杯酒之后,眾人歡樂的點歌,唱歌,好不熱鬧,而戰神逸寒卻是獨自坐在角落喝酒。
見到戰神逸寒如此,毀滅給自己的杯子到滿了酒,走了過去。
“想她了?”走到戰神逸寒的身邊,毀滅舉起手上的酒一口飲盡,問道。
戰神逸寒也是大口的喝了一口手上的酒,神色暗淡的說道:“是啊。”
“為什么不再找一個?”毀滅坐在戰神逸寒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你為什么不放棄雀使再找一個?”戰神逸寒反問。
“額..”毀滅被戰神逸寒的話嗆到了,有些說不出話,半響之后才又說道,“是啊,咱們幾個,包括邪君,有誰不是癡情人,有誰不是真正的一生只愛一個人。”
“呵,可惜啊,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戰神逸寒苦笑的說道。
聽見戰神逸寒的話,毀滅笑著搖了搖頭:“你不知道生命之樹在哪里嗎?”
“生命之樹在哪我當然知道,但是那又怎樣?沒人能夠操作生命之樹啊。”戰神逸寒說道。
“生命之樹是什么東西?”聽到毀滅和戰神逸寒的討論,顧晨湊了過來問道。
“生命之樹就是逸寒的媳婦生命女神的神器,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隨著生命女神的隕落,生命之樹也不知去向。”上官也湊過來對顧晨解釋道,“還記得前段時間我跟你們說要保護好的那棵樹嗎?”
“你是說學校的那顆大榕樹?”顧晨下意識問道,下一秒,他才發現有些不對,驚呼道,“你...你是說那顆就是生命之樹?”
正在歡樂中的眾人被顧晨的驚呼給吸引了過來,以為發生了什么事。
被眾人詫異的目光看著,顧晨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趕緊解釋道:“上官說生命女神的生命之樹就在我們學校,所以我才有些驚訝。”
“生命之樹?”神樂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最后,上官只好再次解釋了一下。
“原來那棵樹就是生命之樹。”聽完上官的話,林獄點了點頭說道,“難怪總覺得那棵樹有點不一樣。”
“林獄你知道?”上官有些錯愕。
“嗯,那棵樹周圍有很濃烈的生命氣息,要不是我探查過我甚至要以為生命在上面。”林獄若有所思的說道。
“話說你們怎么忽然談起生命之樹了?”雀使問道。
“這家伙,想生命了。”毀滅指了指一旁的戰神逸寒,說道。
“這樣嗎?”望言說道,“沒想到戰神逸寒也是個癡情的家伙,你們十大源神都這樣嗎?”
聽到這話,戰神逸寒低下了頭,毀滅則是瞪了望言一眼:“望言,一遍玩去,在要知道,對我們來說,不會輕易的像一個神定下終生,但是如果和一個人定下終生了,那就一輩子都認定了那個人。這是一種男人的執著。”
望言這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溜到了一邊。
“其實,生命女神并不是沒有復活的希望。”上官忽然開口道。
“嗯?”聽到上官的話,戰神逸寒的眼睛閃過一絲精明,激動地站起來抓著上官的衣領問道,“什么辦法?”
“咳咳咳,你先松手啊。”上官被戰神逸寒給抓住了衣領,有些喘不過氣,艱難的說道。
“逸寒你快點松手,等會上官被你勒死了。”邪君趕緊上前把兩人分開。
被分開的上官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這才開口道:“據古書的記載,生命之樹需要生命能量強大的人才能使用對吧?而整個世界里生命能量最強大的確實是生命女神,但這不代表別人就沒有強大的生命能量,據我所知,現任的森林之神溫妮就有很強大的生命能量,你們可以找她試試。”
“森林之神我記得不是溫帝嗎啥時候變成溫妮了?”待上官說完之后,毀滅問道。
“溫帝是九千萬年前的事情了,早在五千萬年前他就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自己的妹妹,然后去宇宙中瞎浪了。”希望說道,“那時候溫帝還來問我愿不愿意跟他去度蜜月,被我拒絕了。”
“等等,度蜜月?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樊婕敏銳的捕捉到了一條重點。
“樊婕你別瞎想,溫帝這是在開玩笑的說法而已。”希望老臉一紅,說道。
“哇希望竟然臉紅了,妹妹你跟溫帝真的沒什么嘛?”毀滅看出自己妹妹的窘迫,毫不猶豫的揭穿道。
“我和他真的沒啥,說正事行不行!”希望惱羞成怒。
“行了,說正事。”毀滅也知道玩笑開過頭了,正色道。
“好的。”上官回答道,“其實很簡單,只要讓溫妮得到生命之樹的認可,這樣就可以使用生命之樹復活生命女神了,但是我不確保溫妮的生命能量夠不夠讓生命之樹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