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為君者,當以百姓為先,又以江山社稷為重,古今的歷史長河中又有多少能真正做到無愧于百姓,無愧于天下,擔得起‘明君’二字?
但就有那么一個國家,那么一個皇族做到了,可以說在這北冥一族稱王的時代,沒有黎國一個百姓,敢說他們的君王是昏君的,你可以說這個君王他是個暴君,說他嗜血殘暴,但唯獨是無愧于百姓的明君。
故“天子守國門,君王為神明,一朝天子一朝臣,君臣死社稷”而我們的故事要從,黎國的起源,五百年前說起……
無靈之地,有那么一個地方,可以說是世人皆向往的桃花源,但沒有一人去過,他是真正存在過的。
五百年前
三國常年戰火不休,皇寶內亂,百姓流離失所,而天下江山本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誰稱王于百姓而言,比起活著,微不足道。
因為他們只想活著,在這艱苦人命比草賤的亂世中,誰又能期盼著什么?只要能活著便足矣。
在那年初冬,雪未下之前,有一人身披鐵甲血洗皇城,有一靈族護他左右,那天一人一靈讓這個皇朝從此改姓。
在這場腥風血雨過后,這一場大雪也隨之落下,而這場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也掩蓋不住地上的血跡。
就這么一個人,在不傷百姓,不起戰亂的情況下,手握一桿長槍,著一身血衣,登上了至高無上的皇位。
改國號為黎,紀元年始起
在那人登基的第一天,清繳朝廷,廢除后宮,凡不尊令者殺。
北冥盺在位一年,就殺了這個國家三分之一的人,史記暴君喜怒無常,嗜殺成性,最不喜別人忤逆他。
也就是這么一個人,在那魔獸橫行,修仙之人眼高于頂,邪修嗜血的世道中,故以殺入道成為五界之中的人皇,更是震懾外四界之人。
他曾言:‘凡是犯我國之物,皆殺’
他的這句話是警告,也是命令。
也偏偏就有那些作死的,死無全尸便是他們的下場
。沒有人知道這個人來自什么地方,只知他姓北冥,那把長槍上刻有一字‘盺’,所以他說,他是就是北冥盺。
黎國第二年春
本是青芽抽長,春風輕拂,充滿生機的季節。
而北冥盺卻用雷霆嗜血般的手段,再次整頓朝廷。在這朝堂之上,上演者一槍穿喉,長槍刺破身軀,血染了整個朝堂,那濃重的血腥之氣,久久不得散去。
后北冥盺派人全國公告言:‘孤為君,而臣為官者,必當是明清之臣,孤不在乎爾等是否忠于孤這個王,但凡是為臣者必須,要有‘明清’二字,凡是有一點濁氣,孤不介意抹去,因為,爾等不配。孤不想在看到有此事起,即想入朝為官就要以身殉職,做好明清之臣,否則只有死,望爾等遵之。’
在這艱苦的亂世中,又有多少賢文俊才?北冥盺:‘孤予爾等亂世安家之本,爾等便要允孤遵王令。孤不需要爾等忠誠和恭敬,孤更喜歡爾等的恐懼和服從。孤可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既爾等滿足不了孤的要求,孤為何要保爾等安危?孤也不介意坐實了這個暴君之名,哪怕黎國沒有一個百姓一個臣。有孤在,這黎國還是要以孤為王,懂?’
黎國第三年秋
這皇城內因下了三天綿延細雨,給人回來了一種沉悶之氣,而此時的朝堂之上……
北冥盺身居皇座之上,看著下面因事而起爭執的人。在他眼中,這些人還不配當他的臣:‘說完了嗎?給孤一個答案。’
一瞬間朝堂,那些爭執的文臣瞬間鴉雀無聲,無人敢言。因為他們恐懼害怕這個暴君,真的讓他們去守邊城,這本就是武將的職責,若是要他們文臣去,這不是去送死,是什么?
北冥盺嘲諷的看著那群懦弱的文臣,只會張口紙上談兵,指手畫腳,真的令人厭惡:‘既然爾等都不說,那便遷都吧,不遵令者殺。爾等可以滾了,孤的天下不需要懦弱無能愚腐之人,孤給爾等半炷香的時間,工作交接整理好在消失,若沒弄好便走了,孤便讓爾等真的走了。’
因此事后北冥盺,在公告內容上又加了一條:‘凡想入朝為官者,無論居‘文’臣亦武將者,皆不可是懦弱之輩,都當有護國安邦之能,再不濟者也要有自保之能,勸妄想愚腐文者少言紙上談兵,艱學文武之才也,否之不可入朝為官。’
北冥盺,他想要的臣是有文武之才,而不是這些,只是紙上談兵,懦弱文臣,一有戰亂就是武將的事。武將不可只有莽夫之勇,也要有師相之才。這是一個艱巨而長久的任務,他還能等上些時日。
朝堂需要的人才,到現在他都沒有等到一個,所以他不認這些人是他的臣。先不說這些人是否有忠誠之心,就這,身為文臣如此迂腐懦弱,身為武將莽夫之勇,要之何用?
都說亂世出人才,有時候北明盺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讓這些人太安逸了?
導致到現在,他都沒有等到一個可以用的人。
至于那些文臣都被他趕走了,不想走的殺了便是。就如他所說的那樣,哪怕這偌大的黎國內沒有一個百姓一個臣,只要有他一個人,他仍就是這黎國的王(也可以這樣理解,這個黎國有沒有百姓和臣,真的就是可有可無的那種。)
既然這個國家的百姓和臣,受他的庇護,居住在他保護的國家范圍內。就是進入了他的地盤,居人籬下,就要有這個思想。
不是身為王,天生就該負責保護愛戴百姓和臣,那他也不介意,把這些百姓和臣子全殺了,自己始終是這個國家的王,一個人又有何懼?所以不要想著他身為這個國家的王就要這樣那樣的,在他這里狗屁都不是在他的規矩中,他所說的就是命令,爾等必須執行,否則殺。
更不要給他講什么理由大道理,在他的地盤上就要聽他的,不聽可以,這個人可以死了。
其實最重要的是百姓在亂世,本就只要能安居樂業就行。偏偏有那些人,像手握王權,入朝為官,高人一等。但在北冥盺的規矩里,寄人籬下,還想著高人一等,誰給你的臉?
所以他登基后前十年時間,都在洗刷朝堂,簡直就如割韭菜,一茬一茬的,等什么時候找到他想要的就停了。
所以他可以說是黎國暴君的始祖,甚至他這種暴行一直延續用了五百年,每任皇帝都要有這種‘黎國境內無一百姓一臣,只要他一人在,始終是王’的強大,而不是紙上談兵說說而已。
黎國的歷代王沒有把百姓和臣,當成‘百姓和臣’,只是當做寄人籬下的人,在他們地盤上生活的的人。始終在他眼里這些人低人一等,既在他地盤上生活就要守他的規矩,不守者就殺了。
黎國的王沒有把這些百姓和臣,放在應有的位置來對待,就如北冥昕十年內割的一茬又一茬的韭菜,就是為了找那些臣,找到了之后。他只是需要符合這一個職位的‘人’,而不是真的需要這個人。
而北冥皇族,這一脈傳承五百年,血脈里都帶著暴行殘忍嗜血的性格。別人不知道,但他們北冥皇族這一脈,沒有人不知道,他們這一脈只要沒有成為王的人,剩下的不是臣就是百姓,也要遵守這個思想,否則殺。
當然身為北冥皇氏一族,如果你沒有這個認知,最后你又沒有成為王,文臣武將兩行都沒有你的容身之處,當百姓,因覺得屈辱想造反謀逆,那就等著無盡的折磨致死,死后鞭尸,再挫骨揚灰。
北冥皇氏一族只有成為王的人才能存在族譜,其他人則不配擁有北冥這一姓氏,將被剝奪。
而就這兩種思想,刻印在黎國世代之人的骨子里,不遵違者,殺;遵循守之,活。
五百年的PUA思想加固,早就刻在骨血里了。
而登上皇位的人,他們要有第一代暴君,那種能力。甚至要比每一任君王能力出眾,你可以嗜血殘暴,啥都可以,但你必須遵守第一任君王留下的規則,如果你沒有這個認知,那么你不配成為這個王,當然這個王他是有一個月的考察期的。
這個考察期,是第一任暴君人皇,留下的傳承意志,只要一個月考察過后,接受了這個傳承意志,就不可能違背這個意志,自己做好成為王的人,就要懂得取舍,所以既然接受了,后面還想違背規則,靈魂意志抹消,從皇室一族血脈里,再選一位便可,這些并不算什么。
也可以這樣說,擁有北冥一族血脈的人,誰都可以當王。只要是能力得到認可,前提遵守第一代人皇規則的。在第一代人皇的認知里,他的后代也是寄人籬下,就是他打下的江山,憑什么他兒子就要坐享其成?哪有這么好的事?
身為第一任人皇的北冥盺,當年他可是,一人手握長槍(戟),血洗皇城的,至于那一靈是他憑本事得到的,既然你不服,那你自己也去抓一個來,沒人攔著你。
其實第一任人皇其實不叫北冥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后來在他成名時干脆就自己,取了名字,北冥才是他的名字,而‘盺’這是他得到的那把武器(靈)的名字。
以至于它的后代都以為北冥只是姓,盺才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