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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書中查詢得奇聞

  • 第一廢后
  • 雛鳳清音
  • 3054字
  • 2013-08-24 08:59:21

朱瞻基送胡曉樂回到宮中,又安撫一番,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真是又讓人可笑,又讓人心暖。胡曉樂抱膝坐在廊下的長椅上傻笑了一陣,突然想到,那本書!

上次姚先生給她書的時(shí)候,她并沒有太在意。對于所謂的使命這類話,她半是不信半是不愿,因此也就沒有將書留下。今日朱瞻基突然求婚,不由的又讓她想起所謂的使命這個說法。

如果真如姚廣孝所說,大明未來關(guān)鍵事件中她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那么這書中所記的,也必是與這些事件相關(guān),并由她來提供的信息。只是當(dāng)時(shí)匆匆一瞥,并沒有記下多少?,F(xiàn)在她倒應(yīng)該去認(rèn)真看看!

胡曉樂和清婉說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清婉相陪到了上次到過的清苑,胡曉樂讓清婉留在外面,自己進(jìn)去找書。

胡曉樂很快就找到了當(dāng)時(shí)姚先生說的暗格,按照當(dāng)進(jìn)他教給的方法打開機(jī)關(guān),從里面取出那本書。

書還是陳舊的樣子,胡曉樂翻開看,前面有一些已經(jīng)是過去年份的事件,再往后,果然看到了關(guān)于皇上五次北征的記錄。前三次胡曉樂都不曾經(jīng)歷,又已經(jīng)過去,她直接翻過去。第四次是她親身經(jīng)歷的,不免就多看了一眼。不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姚廣孝在書中寫道,“永不大帝五次北征,意在平定北漠,達(dá)到‘妖氛殘孽,蕩焉廓清,幾無孑遺’的效果,然而‘張皇師徒,窮追遐討,深入漠北,以靖胡虜’,明顯沒有達(dá)到目的。永樂二十一年第四次出征,敵不戰(zhàn)而退,杳無影蹤,明軍如入無人之境。附滅前叛軍,其首歸降,以安帝心。永樂二十二年最后一次出征,是為最慘,無敵可殺,無俘可擒,大軍浩蕩,勞師動眾,卻如一場鬧劇。彌望荒塵野草,虜只影不見,車輒馬跡皆漫滅,疑其遁已久。英國公張輔等分索山谷,周回三百余里,無一人一騎之跡。無奈之下,朱棣只好“班師”,行至榆木川一命西歸……”

“啪!”胡曉樂手一抖,書本掉到地上!

姚廣孝是一心扶植朱棣登上大寶的最大功臣,名列史冊,在胡曉樂的記憶中,姚廣孝應(yīng)該是忠心不二,對朱棣推崇之極,尊重之極。然而在這書中,對永樂大帝的五次北征做出這樣的評論,實(shí)在是讓人意外之極!

而最讓胡曉樂受驚的是,明年皇上會發(fā)動第五次北征,也就在這次遠(yuǎn)行之中,皇上將駕崩于歸途!

胡曉樂徒然驚醒,急忙蹲在地上將書拿起再看,書中只記了朱棣去世的地點(diǎn),卻沒有具體的時(shí)間!胡曉樂急忙前翻后翻,沒有!

胡曉樂十分意外,既然說她是負(fù)有保護(hù)大明的使命,還留下這樣一本書來幫助她完成任務(wù),為什么又在關(guān)鍵的事件上寫的這么模糊?

她繼續(xù)往后翻看,更加意外的是,后面越寫越簡單,只提到了太子登基為仁宗,皇太孫登基為宣宗,兩人均是仁義治事天下,寬厚仁和,大明得以休養(yǎng)生息。幸好,這兩個倒是寫了在位的時(shí)間,不過讓胡曉樂驚訝的是,按這書中的記錄,太子登基之后不足一年便駕崩了!

太子雖然說身體肥胖,腳疾令其行動不便,不過看不出還有什么其他的病癥,怎么會還只有兩年的壽命呢?

胡曉樂馬上又看朱瞻基的在位時(shí)間,她幾乎要驚叫出聲,手顫抖的將書再一次的掉到地上,腿軟的一下子靠到書架上。她本能的用手去支,卻將書架上的一堆書推到了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姑娘,你沒事吧?”清婉聽到聲音,關(guān)切的問道。

胡曉樂已經(jīng)坐到地上,驚聞此聲忙答道,“哦,沒事。我不小心把書碰掉了!”

“那奴婢進(jìn)去收拾下吧!”

“不用不用,我來就好了!”胡曉樂說著胡亂的將書本收拾起來,重新放回書架。

她半晌才驚魂未定的重新拿起書,仔細(xì)的將剛才看的內(nèi)容又看了一次。這一次,她要找到自己的命運(yùn)。然而將這本書從頭到尾的翻了一次,里面根本沒有一句提到胡曉樂這個名字,也根本沒有記錄關(guān)于朱瞻基皇后是何人的字眼!

胡曉樂緩緩的將書合起。

沒有自己的命運(yùn)預(yù)示,只有大明的將來,還不夠準(zhǔn)確清楚。姚廣孝給自己留下的,就是這樣一本書?僅依靠這個,如何能保佑大明?他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胡曉樂百思不得其解。

胡曉樂更擔(dān)心的是,為什么姚廣孝在書中只字不提胡曉樂的未來,是因?yàn)樗静豢赡艹蔀橹煺盎钠拮?,不會成為大明的皇太孫妃嗎?他是怕告訴了胡曉樂這個結(jié)果,她便不可能再去完成所謂的使命嗎?如果她真的不是什么皇太孫妃,她要如何去完成這個使命?是側(cè)妃?妾侍?粗使丫頭?

胡曉樂心里一片亂,將書匆匆的放回原位,恢復(fù)暗格,逃一般的沖出了清苑。

清婉見胡曉樂臉色蒼白,神色慌張,急忙迎上來,“姑娘,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不舒服嗎?”

胡曉樂看到清婉,定了定神勉強(qiáng)笑笑,“這書齋里長年不見陽光,太陰太悶了,我緩一下就好了!”說完便越過清婉向前走去。

胡曉樂腦子里還是亂轟轟的,一連幾天都陷在這些解不開的謎團(tuán)里?,F(xiàn)在她沒有辦法出宮,又不能直接去問姚先生。況且,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問什么。既然這本書是姚廣孝寫下的,又在姚先生的手中多年,他是深知這書中內(nèi)容的。當(dāng)時(shí)他給胡曉樂的時(shí)候并沒有提及這書中到底是寫了什么,而是坦然的將書轉(zhuǎn)贈于她,他必定是知道胡曉樂看完以后會問到什么。胡曉樂心中沒底,她要問了,他會答什么?

由于白天晚上都在想這些,胡曉樂食無味,睡不安,沒幾天便瘦下去一圈。清婉急得什么似的,這要是讓皇太孫殿下來了一看,好像是她們沒有服侍好一樣。清婉又問不出胡曉樂到底在愁什么,實(shí)是無法對癥下藥。

萬般無奈之下,清婉主動去請皇太孫,若說還有一人能解開胡曉樂的心解,恐怕非殿下不可!

清婉還沒有走出去多遠(yuǎn),就看到朱瞻基和柴勇緩步向這邊走來。她迎過去行禮,“清婉見過皇太孫殿下!”

“平身!”朱瞻基笑道,“你走這么急,有什么事?”

“奴婢正要去請殿下。這兩天胡姑娘不知為何寢食不安,奴婢又問不出緣故,十分擔(dān)憂。因此想請殿下過去看看,或許可以問出原因。”

“哦?”朱瞻基擰眉道,“樂兒寢食不安?”

“正是!”

“我們邊走邊說。”朱瞻基頭前加快腳步走著,“這幾天她都去哪了,見過什么人,有什么特殊的事嗎?”

“奴婢仔細(xì)的想過了,前幾天姑娘去過一次清苑,說是找什么姚先生送給她的書,除了這個再無特殊之事。姑娘當(dāng)時(shí)從清苑出來臉色就不好,可她說是里面太潮所至,當(dāng)時(shí)奴婢大意了,也沒有想太多。如今想來,恐怕是姑娘在那里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之事。這些奴婢不便多問,還是請殿下與姑娘聊一聊才好?!?

“清苑?”朱瞻基想一下道,“那不是姚先生的藏書閣么?”

“就是那里?!?

朱瞻基暗想,“那里的書我也曾讀過,不曾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書本,怎么會讓樂兒發(fā)生這樣的反應(yīng)?還是姚先生另有機(jī)密?”

“殿下,胡姑娘在那兒!”清婉指一下正在院中石桌邊發(fā)呆的胡曉樂道,“這幾日她常是這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瞻基看著胡曉樂呆呆的樣子,十分驚訝。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表情,似乎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壓迫著,又似乎是被什么深奧的問題所困擾,整個人都深陷其中,完全與外界隔絕一般。

朱瞻基對清婉和柴勇道,“你們先下去!”清婉和柴勇施禮退下,朱瞻基走向胡曉樂。

“樂兒!”朱瞻基坐到胡曉樂的身邊。

胡曉樂一驚,抬頭看到是他,便笑道,“你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

“你剛才在想什么,這般出神?”

胡曉樂眼中閃過驚慌之色,匆忙的擺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發(fā)呆!”她聳聳肩道,“實(shí)在是太過無聊了?!?

“你有心事!”朱瞻基直接的說道。

胡曉樂躲過他的眼神,連聲否認(rèn),“哪有,你不要瞎猜!”

“樂兒!”朱瞻基將她的臉扭過來,“你在我面前還要隱瞞嗎?你明知道瞞不住我的!”

“我真的沒有……”胡曉樂還想否認(rèn),可是一看到他眸中深深的關(guān)切,這話就說不下去了。

他在擔(dān)心!

胡曉樂突然撲進(jìn)朱瞻基的懷里,“明宣,抱緊我!”

朱瞻基抱緊她,感覺到她竟然在微微的顫抖,“你在害怕?你怕什么?”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胡曉樂,便是在皇爺爺面前都能侃侃而談的胡曉樂,從來沒有什么能難住她嚇住她的胡曉樂,竟然怕得在抖!是什么事,能達(dá)到這樣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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