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醋王阿宸
書名: 相公貌美如花我養(yǎng)家作者名: 清嵐徐徐本章字?jǐn)?shù): 2088字更新時(shí)間: 2018-05-19 23:43:51
寧韶卿見何明進(jìn)離去,這才回身瞧向阿宸。
阿宸平靜的坐在一側(cè),寧韶卿見他又恢復(fù)了此前與世無爭的狀態(tài),悠長的嘆了口氣。
“阿宸。”
寧韶卿坐在阿宸的身側(cè),可阿宸并不搭理她,他垂著眸子,不作任何表示。
“你是不是因?yàn)槲覍⒛阃屏顺鋈ィ陨鷼饬耍俊?
寧韶卿戳了戳阿宸的掌心,等著他的答復(fù)。
而郝連宸卻在此時(shí),往旁邊移了移,阿卿明明有足夠的時(shí)間與他解釋,卻耽誤了那么久。他也不知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扭捏,僵硬的說道:“我沒有生氣。”
寧韶卿聽著他這傲嬌又隨心的語氣,還不是與她置氣的么?
“藥坊的后院租給了那人,我有求于他。”寧韶卿總不能告訴阿宸,喬瑾瑜是她前世的表哥,便繼續(xù)解釋道:“他那小身板哪經(jīng)得起你的折騰,若是折了胳膊斷了腿,我還怎么與他交談啊!所以才急的將你推開。”
是這樣么?生意果然比他這個(gè)廢物要高強(qiáng)!
郝連宸抿著唇,輕描淡寫的應(yīng)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抱歉,惹了麻煩。”
寧韶卿瞥著生悶氣的阿宸,他掉醋缸子里了?怎么渾身都是酸味兒。
他根本不需要道歉,他也是為了護(hù)她。
寧韶卿本還想再與阿宸說兩句,可瞧他這憋屈小媳婦的模樣,再多的說辭也只是推脫。
罷了,不提這事兒。
寧韶卿輕撫著干癟的肚皮,等她將牛車?yán)皆鹤永铮笾乱驳搅擞猛砩诺臅r(shí)間。
“今日,我們得在鎮(zhèn)上過夜,阿宸,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娘給干糧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去做些新鮮的,你想吃雞蛋羹?還是紅燒魚?”
寧韶卿要親自下廚做飯了,阿宸總不至于還生氣吧!
她活了幾輩子,可從未如此討好一個(gè)男人。
可郝連宸仍是不慍不火道:“隨意。”
隨意?
寧韶卿嘴角無力的扯了扯。
阿宸就是仗著自己好看,連生氣的樣子都那么可愛,所以才敢這么為所欲為么?
“成成成!真是怕了你。”
寧韶卿站起身來,眾所周知,她是阿宸的未婚妻,所以放著便宜不占,寧韶卿覺得很吃虧!
她真的非常喜歡阿宸的長相,還有他這悶葫蘆的性子。
“日后不許再因?yàn)檫@等小事生氣,阿宸,我不該推開你,我也知你是為了保護(hù)我,所以……”
寧韶卿深吸了口氣,她的手指從郝連宸的掌心離開,漆黑的雙眸中帶了幾許的俏皮。
郝連宸感受著寧韶卿寫的話,眼神中略微冒出了些許的疑惑,她要做什么?
郝連宸剛想開口,只覺得迎面撲來了一陣輕風(fēng),阿卿的頭發(fā)掃過他臉頰。
轉(zhuǎn)眼間,郝連宸的右臉頰迅速劃過柔軟的質(zhì)感……
郝連宸雙眸撐得滾圓,那是少女的吻,如此嬌羞。
撲通撲通,郝連宸的心跳仿佛要破出身體,他被阿卿突如其來的親吻了,那種感覺比打了勝仗還讓人歡心。
“你……”
郝連宸的聲音梗在喉嚨里,他猛地伸手往前一抓,想要將阿卿扣在身邊。
可是卻剛巧錯(cuò)過了阿卿的衣角。
她跑了……
郝連宸能夠想象到,心儀女子從自己眼前慌張的跑走,哪怕郝連宸沒見過阿卿的容貌,但這場景必定很美,是他想象過最美的風(fēng)景。
郝連宸唇角一勾,心里積壓的怨氣瞬間消失殆盡,他手指輕輕觸著臉頰,他近來肯定不想洗臉了……
寧韶卿偷偷的親了下阿宸的臉頰,親完,一溜煙的就往外走!
完了,她果然被男色所惑。
“沒出息沒出息,好歹也曾是世家小姐,怎么能做出這么不害臊的事情。”寧韶卿碎碎叨叨的嘟囔著,她臉頰瞬間臊紅,可又安慰自己:“他是我未婚夫,怕啥啊!我這不是安撫他么?”
寧韶卿耳根漲紅,她雙手對(duì)著臉扇風(fēng),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阿宸看不見……剛剛就那么輕輕的擦了一下。”寧韶卿緊張的摩挲著手指:“他肯定以為是錯(cuò)覺!沒錯(cuò),錯(cuò)覺!”
寧韶卿這下真成采花賊了,有賊心有賊膽,日后肯定不能再如此招惹阿宸。
萬一,她再克制不住自己傾慕他的男色,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就不大美妙了。
“拖牛車,做晚飯。”
寧韶卿深深的吞了口口水,動(dòng)作僵硬的走到牛車前頭,趕忙將牛車?yán)剿幏坏暮笤骸?
可還沒走兩步,寧韶卿又偷偷的朝著阿宸瞥了一眼。
遠(yuǎn)遠(yuǎn)看著阿宸,偷香后,她那么竊喜……
寧韶卿拍了拍牛背,最終還是心滿意足的去勞作。
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安撫阿宸生氣的心?還是因?yàn)榘㈠飞鷲灇獾臉幼犹T人!
實(shí)在是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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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坊后院
清晨的微光透過白色的帷帳,映在了喬瑾瑜蒼白的臉上。
喬瑾瑜只覺得陽光刺眼,便不耐煩的睜開雙眼。
宿醉后,頭疼欲裂,他已然記不得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只隱約曉得夢境里,他似乎夢到了年幼的表妹。
這一頓酒沒白喝,喬瑾瑜至少見到了想見的人。
“咳咳。”喬瑾瑜輕咳了聲,他的身體素來不好,酒后更是體虛發(fā)熱:“到底是邊境,氣候要比京城干燥的多……”
喬瑾瑜說著,踢開腳邊的酒壇,身形恍惚的站了起來。他口渴的厲害,摸了摸水壺,卻發(fā)現(xiàn)里頭空空如也,便打算去井里打些水。
這不剛掀開帷帳。
“你醒了啊!醒酒湯放在石桌上,還有你那一身臭味兒,趕緊去洗洗。好歹也是京城的公子哥兒,如此糟踐自己,真不知你如何作想。”
清脆的聲音從院落里傳來。
喬瑾瑜一愣,這熟悉的口吻……他連忙掃視院子,卻沒想到原先打掃干凈的院子,已被鋪滿了藥草,而廢棄的藥爐也被點(diǎn)上了火。
他的住處被人霸占了?
喬瑾瑜又尋了一番,這才在藥爐后側(cè)瞧見一小巧的女子,她背對(duì)著自己,正挑揀著草藥。
“你有寒疾,日后最好不要飲酒,藥坊里有幾顆年份小的人參,我一會(huì)兒再給你拿只雞,燉湯喝吧!滋養(yǎng)滋養(yǎng)。”
“這位姑娘……”喬瑾瑜有些奇怪,他不認(rèn)識(shí)這女子吧!可她為何對(duì)他如此照顧,于是便客套的笑道:“麻煩你了,無功不受祿,不知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