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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素衣嘆風(fēng)塵,繁華醉空顏。

  • 即墨印
  • 沽酒譴梨
  • 3248字
  • 2019-02-14 18:03:36

楚樂帶著蝶凝,來到一處人煙稀少,安靜無比的地方,蝶凝很是驚奇,在那種狀態(tài)下,竟然有人能將她帶離虎口。

“你是什么人?”蝶凝望了一眼面前的楚樂,只見到楚樂穿著整齊的淡青色衣裳,一手背于背后,若有所思地望著他自己的前方。其實(shí)這個人,他們認(rèn)識太久了,本來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只是因為奸人的挑撥,才形同了陌生人。

楚樂也不掩飾,他用那個蝶凝最熟悉的聲音充滿關(guān)心地說“這么多年不見,你過得怎么樣?”楚樂這一說,倒是讓蝶凝一驚,沒有想到,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他們居然還有相見的機(jī)會。

“你……楚樂?”蝶凝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楚樂,這一切太意外,蝶凝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給自己狠狠地扇了兩巴掌,頓時只覺得臉上像被烈火灼燒一樣,火辣辣的疼,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不是在做夢。

“沒騙我,你真的還活著?”蝶凝猛的撲上去,緊緊地抱著楚樂,可是,當(dāng)她高興得要忘記一切,快要抱住楚樂的時候,卻是撲了個空,這讓蝶凝很不解。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難道你對我仍然還有怨言嗎?”穿過楚樂身體的蝶凝后悔地問道,雙眼也逐漸充滿淚水,不錯,當(dāng)年的確是她害得楚樂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可這罪魁禍?zhǔn)撞⒉皇堑情L孫無尚,如若不是誤中長孫無尚的奸計,那一切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早已明白真相的楚樂看到滿眼淚水的蝶凝,心疼地說道“不,我并不怨你,也不怪你,只是我沒有了肉身,所以你才抱不到我……”楚樂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句都深深刺入蝶凝的心扉。

楚樂非常不愿意傷害到久別重逢的蝶凝,可是他必須將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shí)告訴她,唯有這樣,她才不會因為當(dāng)年愚蠢感到慚愧。楚樂一邊說著,蝶凝一邊聽著,漸漸地,七骷髏更加的寧謐,清風(fēng)只是緩緩地拂過,溫柔的撩撥起兩人的飄帶和長發(fā)……

相見的這一晚,過得是如此的快速,楚樂和蝶凝還沒來得及說完心里話,天就已經(jīng)大亮了。本來蝶凝還想去找即墨白弦,將他帶回軟石的,可是昨晚的確被即墨白弦傷得不輕,沒有十天半個月,想必是沒法恢復(fù)的,而且就算找到了即墨白弦,也還是無可奈何,說不定會就此命葬于其之手。在楚樂的勸說下,蝶凝終于同意先養(yǎng)傷,帶即墨白弦回軟石的事再做到算。

楚樂知道皇甫亦雪是整個九州的名醫(yī),他的的打算是,去找皇甫亦雪,先把蝶凝的傷治愈,順便把情況分析分析,怎么樣才可以制服即墨白弦,讓南宮辭硯安全地回到皇甫亦雪身邊。聽了楚樂的打算后,蝶凝也很是同意這個辦法,于是當(dāng)天便離開了七骷髏,踏上了尋醫(yī)的旅程。

終于,楚樂和蝶凝在尋找了十二天零四個時辰,終于找到了皇甫亦雪。此時的皇甫亦雪等人也是在尋找即墨白弦的路上,她怎么受得了自己的女兒和一個魔頭在一起,于是乎,在即墨白弦?guī)ё吣蠈m辭硯的當(dāng)天,皇甫亦雪等人就邁開了尋找他們的步伐。只是天地之大,想要尋到這兩個人,這番看來,著實(shí)不簡單。

從斗篷山來到邦斗,蝶凝四肢無力頭暈眼花,臉色蒼白,已經(jīng)快要支撐不住了,身上的汗,像一條滾燙的江河,蝶凝的衣裳全被打濕,看她的這般模樣,有可能隨時會暈過去,還好及時找到了皇甫亦雪,不然后果可能不堪設(shè)想。

經(jīng)過皇甫亦雪的把脈之后,確定了病根是體內(nèi)重傷的淤血滯留,加上長途奔波勞累所致,這可讓楚樂擔(dān)心不少。慌忙地問著皇甫亦雪有沒有好的方法可以祛除蝶凝體內(nèi)的淤血,因為如果不祛除這些淤血的話,蝶凝能活下去的可能,怕是不到三成的把握,也難怪楚樂會擔(dān)心成這幅模樣。

皇甫亦雪一邊拿著針一邊說著“不過,莫要太擔(dān)心,既然我遇到了這件事,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皇甫亦雪自信滿滿地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十拿九穩(wěn)的樣子。

不過,真到給蝶凝祛瘀化血的時候,皇甫亦雪手居然是顫抖的,她雖然是九州的名醫(yī),可是蝶凝這體內(nèi)的淤血并非常見的病癥,普通淤血的話,一般都是在皮肉之中,但蝶凝這淤血卻有一部分已經(jīng)跑到了骨頭之中,所以要醫(yī)治起來,真的沒那么容易,想到這,皇甫亦雪不禁皺了皺眉,這一切都被眾人看在眼里,尤其是楚樂。

這時楚樂小聲地問著周圍的眾人,想確定皇甫亦雪是否真能治好蝶凝,眾人都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但其中卻有個長相清純的小女孩悄悄對著楚樂的耳邊說道“這位叔叔請放心,只要有皇甫阿姨在,這位姐姐的病,一定能治好的。”原來說話的正是當(dāng)初皇甫亦雪治好的傾夜,那時她算是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吧,多虧了皇甫亦雪,才讓她重新?lián)旎亓艘粭l命。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了,那相信皇甫神醫(yī)一定能妙手回春。”楚樂向上天祈禱,一定要保佑蝶凝無事。

就在楚樂默默地向上天祈禱的時候,皇甫亦雪說道“流霜姑娘,麻煩你去我的房間拿那瓶‘化無形’過來一下。”皇甫亦雪所為的化無形,是祛除淤血的一種傷藥,它由極寒的千根草配上幽綺羅,青鳳葉等藥物曬干后磨成粉,再加上極北之水,用小火連續(xù)烤上三天三夜而成,具有極強(qiáng)的祛瘀效果,只不過對普通祛瘀化血,只要敷上這種藥物,不出三個小時,就能見效,但蝶凝這個卻不簡單,不僅要先上藥,還要為其施以針灸之術(shù),不出意外的話,才能痊愈,可一旦出差錯,那整個人便得到閻王殿報到了,所以皇甫亦雪的手一直抖個不停。

上官流霜從皇甫亦雪房間拿來化無形,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之前的蝶凝,長孫無尚讓她下藥的那個人。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走神,以至于皇甫亦雪叫她幾聲,才緩過神來,這才趕緊將藥送到皇甫亦雪的手上。

“好了,各位,我即將為這位姑娘療傷,大家沒事的話,就先回屋休息,或者組隊出去走走吧。”所有人都知道皇甫亦雪說這話的意思,也都逐一退出房間并各自游玩了,只有楚樂除了對蝶凝的擔(dān)心,他什么心思也沒有了。而上官流霜也沒有離去,假裝很關(guān)心楚樂地聊了起來。

傾夜也沒出去,她也想和這個哥哥聊聊。

“大哥哥,你們從何而來啊?為什么那位姐姐會受了這么重的傷呢?”傾夜歪著腦袋問著楚樂,這一問,倒是消除了楚樂不少的擔(dān)心,他從十甲子之前,沒聽過有人這么親切地叫他大哥哥,可眼前的這位小姑娘竟然叫他大哥哥,這稱呼,實(shí)在令楚樂哭笑不得,但他又只能答應(yīng),反正有這么個小姑娘叫他大哥哥,何樂而不為呢?但上官流霜卻能發(fā)覺,眼前這人并不簡單。

“好了,傾夜,來,姐姐給你點(diǎn)錢買東西吃,讓姐姐和這個大哥哥聊聊好不好?”上官流霜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大錠銀子,足足有二十兩,楚樂看這樣子,也明白了上官流霜可能有事,于是也先讓傾夜獨(dú)自去玩玩。

“看得出,你并不是這世界之人吧?”待傾夜離開后,上官流霜第一句話就說到了楚樂的心坎,算起來,他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十甲子之前的人了。但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負(fù)擔(dān),他裝傻說道“姑娘你真會開玩笑啊。”實(shí)際上內(nèi)心卻很震驚,他的身份,基本沒人知道,可是這個上官流霜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著實(shí)不簡單。

“別騙我了,從你來找皇甫神醫(yī)之時,我就感覺到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像你們活得這么久,又身懷絕技之人,來找神神醫(yī)幫忙,真的只是為了治病嗎?”上官流霜字字句句都說到了楚樂的心里,但他還是裝傻。

“姑娘看我這年紀(jì),又沒那么老,怎么可能活了很久呢?如果真是那樣,那還不變成妖怪了啊?況且你說的身懷絕技就更談不上了,你看我這把老骨頭,哪里會身懷什么絕技呢?”楚樂依舊一個勁的否認(rèn)。上官流霜的確看得出楚樂不是本世界之人,話是無法得知結(jié)果的了,于是,想以身手試試。一般的,如果來找神醫(yī)的人,都可能身懷絕技。

“啊!你要干嘛啊?”楚樂被上官流霜一掌擊飛了老遠(yuǎn),還摔到了一塊石頭之上,砸了一個手指,血瞬間便從指縫間傾盆而出。這不由得讓上官流霜大驚,不應(yīng)該啊,她明明感受到了楚樂的強(qiáng),可為什么這家伙連他一掌都接不住呢?沒時間再想,上官流霜趕緊蹭了過去,拉起摔在地上的楚樂道歉道“抱歉公子,剛剛我總感覺有一股力量籠罩此地,以為是你,可是我錯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楚樂雖然知道這姑娘不簡單,可現(xiàn)在決不能讓多余的人知道他身份,不然會十分麻煩。于是假裝生氣,板著一張臉地說道“你這姑娘,真是好沒有個德行,隨便就出手,不知道禮貌的嗎?”楚樂說完,也搭上上官流霜的手,站了起來,只是瞪了她幾眼后就沒說什么了。

不知什么時候,天空竟然布了一層云,不多久,便下起了大雨,上官流霜等人也在大雨到來之際進(jìn)了各自的房間。可終究沒想明白這個楚樂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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