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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即墨印,寂寞心

  • 即墨印
  • 沽酒譴梨
  • 3447字
  • 2018-05-16 15:10:46

在外浪了兩天的即墨白弦和南宮辭硯終于回到了星辰莊,這一天,他們總算要從星辰莊出發(fā),然后趕往蒼陵了。

這天屋外陽光正好,微微吹著些許和風(fēng),給人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花朵在陽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鮮艷,星辰莊周圍溢滿了花朵芳香的味道。馬匹無憂無慮地在路上悠閑著,馬上的四人臉上都呈現(xiàn)出一種享受的模樣,一個個都盡情地醉倒在這片芬芳當(dāng)中。

皇甫亦雪一直很疼愛這個女兒,在去往蒼陵的路上,她都認(rèn)真地打量著這個神出鬼沒的女兒。皇甫亦雪很是奇怪南宮辭硯這幾日的去向,她剛想問出口,南宮辭硯就把事情給她一五一十地全說了,聽完南宮辭硯的話,皇甫亦雪一百個擔(dān)心加不相信,只是事實如此,卻容不得她不相信。

“那你們怎么會平安無事地歸來了呢?”皇甫亦雪還想知道其中細(xì)節(jié),南宮辭硯卻說道“好了,娘,這件事呀,一言難盡,恐怕你從這里問到蒼陵,我也無法給您解釋清楚啦。”南宮辭硯想隱去些許過程,于是假裝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即墨白弦也說道“是啊夫人,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太過奇特,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清楚的呢。”聽到即墨白弦也這樣說了,皇甫亦雪就覺得事情可能不簡單,而即墨白弦和南宮辭硯似乎都有隱瞞的意念,所以她也知道自己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

陽光下的南宮辭硯面容更加楚楚動人,就像是那熟透來到的草莓一般,任何人見了都會想吃上一口。即墨白弦看著如此成熟的南宮辭硯,心里卻開始疑問起自己來了,自己對她究竟是何感覺?他自己的心愿是報仇,可是偏偏遇到了南宮辭硯這么個成熟的女子,又讓他難以自拔。“我真的……喜歡你嗎?”即墨白弦心里問著自己。對于南宮辭硯那清純可愛的容貌,即墨白弦內(nèi)心真是喜歡的,因為仇恨的緣故,讓他無法確認(rèn)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以至于不清楚他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南宮辭硯。就在這時,一聲驚呼使時間停駐了。

“什么?即墨印就要重現(xiàn)九州了?這是誰放出的消息啊?”皇甫亦雪等人來到了一家小店,天氣也熱,于是乎剛坐下就向店長叫了四碗茶。茶還沒上桌,就聽到旁邊有兩個似江湖人模樣的俊男說著些什么,不聽還不知道,細(xì)細(xì)聽來,居然是在談?wù)摷茨≈噩F(xiàn)九州的事,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所有人都為之震撼不已,其中比較關(guān)心即墨印的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更是同時在心中疑問起來,為了弄清事實,即墨白弦離開飯桌主動向兩名俊男靠過去,楚簡觴拉了一下即墨白弦的衣服,表示不要輕舉妄動,而即墨白弦只給了楚簡觴一個眼神,楚簡觴就放開了他的衣服。

“兩位大哥,剛聽到你們說即墨印要重現(xiàn)九州了?是真的嗎?”看到即墨白弦一臉的關(guān)心,兩位俊男也不磨蹭,反正這是整個九州人人都知道的事,告訴他也無妨,于是其中一個說道“小兄弟,你有聽過十年前的長孫無尚和即墨清影的大戰(zhàn)嗎?本來那時可以就此完全封印即墨印的,奈何即墨清影受傷過重,只是封信了八層,還有一層未封印,再者,長孫無尚也說過十年后,即墨印出,他將卷土重來,九州即將大亂,而且現(xiàn)今已是十年后,即墨印出是必然的事啊。”即墨白弦知道這件事,因為當(dāng)時的他就在現(xiàn)場,如此記憶猶新的事情,他又怎么會忘記呢?沉思了一兩分鐘,即墨白弦又問道“兩位兄臺,話說十年后即墨印出,九州大亂是不假,可是它什么時候出?在哪里出?你們又是聽誰說的呢?”即墨白弦本來想從這里得知些什么,可是他不知道這兩名俊男也不清楚后邊這幾個問題,他的臉上不禁燒烤著幾摸失望的神色。他剛要離開,另一個俊男說道“哦,我好像記起來了,就是前兩天聽到有人說的什么他們看到了長孫無尚,而這消息就是他們放出來的。”這消息,對即墨白弦一點用也沒有,他說了句感謝后就回到了皇甫亦雪等人的身邊,這時皇甫亦雪等人的茶差不多都喝完了。

皇甫亦雪有點驚詫即墨白弦打聽即墨印的用心,于是問道“這位白兄弟對即墨印很感興趣嗎?”她想不到即墨白弦曾在即墨家族待了很長時間,直到十年前的大戰(zhàn),才使得他家破人亡,一直流浪。即墨白弦說道“其實我并不是對什么即墨印很感興趣,只是在十年前,家人被長孫無尚用其殺害,想替家人報仇,殺掉長孫無尚罷了。”說到這里,即墨白弦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眼睛紅紅的,此刻看來就像一個與入魔無二的人。皇甫亦雪看得出即墨白弦這個小伙子和這個所謂的長孫無尚的確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皇甫亦雪的的想法是希望即墨白弦能夠放下這段仇恨的過往,做一個沒有那么多憂愁的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可只能說那是不現(xiàn)實的,畢竟即墨白弦親眼目睹了那一切,要想他平安快樂的生活下去,除非上天堂這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哎……”皇甫亦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表示世俗的無奈,多情人永遠(yuǎn)掙脫不了這個仇恨的枷鎖。這時南宮辭硯小聲地說著“娘,您看,既然即墨印就要現(xiàn)身九州了,而我們也還沒回到蒼陵,不如我們就去看看這個解封的即墨印,如何啊?”南宮辭硯仍然不死心,這可是她一直以來想完成的大事了,就算不能帶回去替南宮幕許完成畢生夢想,南宮辭硯也想一睹這即墨印的風(fēng)采。

“不行,這件寶物太過贏得人們的喜愛,我們還是不要因它而受到牽連,何況你不記得了嗎?十年前就是因為這個印,才使得整個即墨家族滅亡,雖然傳言即墨家族留下了一個后人,但這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還是遠(yuǎn)離它好一點。”皇甫亦雪拒絕了南宮辭硯的請求,都只是因為即墨印備受搶手,萬一弄不好賠上自己的小命,那可不值當(dāng)了。南宮辭硯每次遇到不太順心順意的事情時,她都會嘟起她的小嘴,這不,她又把小嘴嘟了起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直盯著皇甫亦雪。

“好了,別這么假裝可憐,我不讓你去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了,我們生活得好好地,又干嘛要因為這個印而被卷入不必要的風(fēng)波呢?”南宮辭硯直接被皇甫亦雪講得找不到話說,但她的心里還是想去尋這個印的蹤跡的,不為她自己,只為了她的父親——南宮幕許。仿佛喝上了難得的好茶一般,皇甫亦雪又叫上了幾碗,其實她并不是真的想喝茶,而只是用茶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她雖一直阻攔南宮辭硯接觸即墨印,但自己仿佛也受不住那誘惑一般地想要去一探究竟,為何九州人士都想要將這個即墨印收為己有,這真的是一種非常難以想象的事。

南宮辭硯慢吞吞地移到即墨白弦的身邊說道“白哥哥,聽說即墨印要現(xiàn)身九州了,你有什么樣的想法沒有啊?”南宮辭硯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即墨白弦?guī)退幌拢灰玫郊茨。€可以帶他去蒼凌拜師,這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事,何況南宮辭硯還是個難得的美人,有這么一個美人一路相陪,想想也覺得該滿足了,可是即墨白弦卻拒絕了。他有點帶著失望的神色問道“你也是為了爭奪那即墨印的嗎?”面對即墨白弦這樣的問法,南宮辭硯答道“不是啊,我只是問問你有沒有興趣,有興趣的話就去看看,沒興趣的話就算了嘛。至于我嘛,也不是說有興趣,只是有點點好好奇而已……”即墨白弦哭笑不得,好奇不就是感興趣么?即墨白弦一臉的尷尬。

“好了,我們繼續(xù)趕路吧。”皇甫亦雪說道,但南宮辭硯看了看天,發(fā)現(xiàn)此時的太陽正在頭上高照,感覺的話就算不管人怎么樣,可能連馬匹也受不了,于是她說道“娘,您見過有誰在烈日下趕路的啊?”皇甫亦雪聽得出這是南宮辭硯在撒嬌,她可不管一切的說道“是嗎?你沒見過?”南宮辭硯這下完全懵了,她還真沒見過誰在這樣的烈日下趕路的。“娘,您不是逗我吧?這么熱的天,我們怎么趕路啊?就算不為我們考慮,也要為這些辛苦的馬兒考慮考慮吧。而且能在這種烈日下趕路的肯定不是人。”她又嘟起了小嘴,表示對皇甫亦雪這樣的決定不滿,不想服從。

“是么?你真沒見過?能在這樣的烈日下趕路的真不是人?”皇甫亦雪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她的馬兒已經(jīng)奔了出去,而南宮辭硯等人的馬匹也在后方追著。南宮辭硯答道“要是在這種天氣下趕路,鬼才干呢!”南宮辭硯剛說完隨即就后悔了,因為她不就正趕著路嗎?皇甫亦雪說道“哦?難道我們的硯兒是鬼嗎?”南宮辭硯悔死了,她一直不滿意在這樣的天氣下趕路,六所以就隨口亂說著,想找一個好的借口祈求皇甫亦雪能夠停下來好好的休息再走,或者等烈日散去再走,卻不知不覺的罵自己是鬼了。

“哎呀,我怎么罵我自己是鬼?還罵了你們……”南宮辭硯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皇甫亦雪說道“好了,硯兒,我知道你特別不想在這樣的天氣下趕路,那這樣吧,我們?nèi)で笠幌录茨〉嫩欅E如何?”因為四人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而且感覺得出來即墨白弦和楚簡觴并非壞人,所以皇甫亦雪也就不再將即墨印的事情隱藏下去了。聽到皇甫亦雪說去找即墨印,南宮辭硯高興得要死,她覺得這是皇甫亦雪做得最正確的一次決定,瞬間給馬兒加了幾鞭,隨即就跟上了風(fēng)的速度,往前疾馳而去。

看著飛奔出去的南宮辭硯,即墨白弦心里泛起了孤獨,仿佛這個世界有他沒他都一樣,心瞬間沉到了深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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