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賀壽
- 華胥尋夢
- 鳳凰女巫
- 2084字
- 2018-04-08 21:57:21
經過造假風波之后,白芷和追風回到客棧。
“追風,后天就是金百萬的六十大壽了吧。”白芷玩弄著茶杯淡然的說道。
“恩,阿月你想好怎么做了嗎?”
“你說過花府也算的上是新鄭有名望的商賈對嗎?那我們給金百萬去賀壽也是合情合理吧,現在就差準備一件賀禮以及一瓶毒藥了。”
“你是想趁金百萬大壽的時候以賀壽的名義混入其中,然后再趁機下毒嗎?”
“不錯,之前刺殺行動的失敗金百萬必然會有所戒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今之計我們只有把自己暴露在金百萬面前才能讓他放松警惕。賀禮和毒藥的事追風你能搞定嗎?”
“這些事情包在我身上,新鄭的一些賭坊妓院當鋪都是花府的資產,金銀玉器這些東西不難弄,至于毒藥這種東西作為殺手的我們隨身攜帶。”
“這件事的成敗我沒有太大的把握,如果任務失敗了你不必管我,棄了便好。”
“阿月你在說什么胡話,你忘了,我說過,我們是生死之交,倘若你死了,我斷然不會獨活,早在進入移花宮被培養成殺手的那一刻我們就是一體的,榮辱與共。”追風說的平靜,白芷心中卻又一絲微微的動容。“而且失敗這種事我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對于我而言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好吧追風先不提這件事了,現在我們好好休息,明天先去這附近的回春堂醫館看看吧。”
“看病?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我看看?如果難受的話現在就去吧!”
“本來我以為你是一個冰山美男子,想不到你比老媽子還煩啊,你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好呢?”
“阿月我……”追風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有一絲微紅。
“好啦,我逗你玩呢,你每天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盯著這家醫館看,心思都寫在臉上啦。”見追風不開口白芷繼續道,“花府在城南的郊外,城南有這么多客棧不選你非要到城東,城東也有這么多客棧你非選這間悅來客棧不可。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回春堂一定有你感興趣的人或物。”
白芷抿了一口茶,又給追風到了一杯,“我記得你說過,為了救我你答應要替那個庸醫殺一個人。我雖沒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但事情也能猜到二三分。除了回春堂的主治大夫柳憶如,我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是誰。大名鼎鼎的醫圣總不能和一個藥童或者伙計過不去吧。”
“阿月,你說的沒錯,我的目標就是柳憶如。”
“嘖嘖,明天我們就去會會這位大夫好了。”
第二天白芷起了個大早,讓追風去準備壽宴的禮品,自己一人去看診,還灌輸一些什么看專家門診要趁早晚了連隊都插不進的個人感悟。白芷狐假虎威的走進大堂,遞給坐診的大夫一錠金子,點名要柳憶如診治。
“這位公子柳大夫今天有義診,在下的醫術雖比不上柳大夫,可如果不是什么大病,在下也能診治。”坐診的大夫年過半百擼著胡須笑吟吟道。
“巧了,本公子還真是得了大病才讓柳大夫瞧的,要是耽誤了病情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醫鬧。”
“是是是,公子里面請。”
白芷走進內堂,發現屋內的陳設竟與藥王谷的如出一轍,驚訝之余也想到這二人的關系定然非同一般。
“姑娘可知得何病?”柳憶如將手搭在白芷的脈上。
“廢話小爺我要是知道自己得的什么病還用來找你?”白芷一臉一副你欠我很多錢的樣子,“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脈象,新鄭之中雖有不少長相陰柔男子,但女子的脈象與男子終究是不同,在下行醫多年這點還是分得出的。”
“實話告訴你我被一個庸醫下毒了,三個月后得不到解藥就會毒發身亡,而且死相極其難看,你說下毒的人是不是很惡毒。”白芷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
“毒倒是沒有,蠱倒是有一個。從這脈象來看是……是西域南疆的金蠶蠱?你且容在下查閱醫術,再細細診斷。”柳憶如起身在浩如煙海的書卷中翻找起來,白芷有些無語,為什么這個醫生看起來還有些欣喜?
“找到了,找到了,我有多少年沒見過了,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哈哈哈。”
此刻白芷的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變態醫生無語望天。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柳憶如輕咳了幾聲。“抱歉是在下失禮了,還望姑娘莫怪。”
“那還請柳大夫幫忙診治一下才好呀,我可是付了診金的。”
“這醫書上說金蠶蠱并沒有什么副作用,只是生死相依罷了。只要母蠱不死,子蠱就不會有事。鄙人才疏學淺無法判斷出這就是母蠱還是子蠱,要是恩師在就好了。”
“真的沒事?我讀的書少你別騙我啊。”
“倘若姑娘不放心,在下愿意隨時為姑娘診治。可否容在下多問一句此蠱是何人所下?”
白芷總感覺自己快變成科學實驗研究的標本了,雖然她也不知道這蠱是何人所下,但是氣勢上不能輸裝作一副高傲的樣子道:“保密。既然沒事在下就先行告辭了,倘若今后有什么意外,柳大夫可不要忘了今日之約啊。”
“定然,只要在下在這世上一日,此蠱若有變數便會為姑娘解上一日。”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白芷回到客棧時,追風已經到了。
“阿月,怎么樣,沒事吧?”
“毒倒是沒有,蠱倒是有一個。你知道嗎?”
“知道,歷代宮主為了保證手下對自己的中心都會讓他們付下金蠶蠱的子蠱。”
“哦,這么說你也有嘍?”
“恩。”
“這個庸醫真是奇怪,和柳憶如有深仇大恨,我對他不敬也沒有對我趕盡殺絕,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怨啊。真是讓人腦殼疼。”
“阿月想不好的事就別想了,或許到時候就水落石出了。”
“也罷,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隨緣吧,走,哥哥帶你去吃最后的晚餐。,我知道一個好地方我請客,你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