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陵清再度擦了擦汗,幾乎跪下了:“皇上,宛兒年歲小,不懂事,還望皇上能夠看在皇后的面子上,原諒她一回!”
楚臨淵笑了笑,伸手將他扶起:“丞相言重了,朕疼愛宛兒還來不及,怎么會和她一般見識?只是丞相啊,一國之君就該恩威并重,不然,會讓某些臣子恃寵生嬌,以為天子無能,心生小覷之意,是不是?”
司陵清再度冷汗直冒,原以為皇帝只會采諫納諫,卻不想,是他將自己隱藏得很深,不顯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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