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洛陽
- 重生之王爺請娶我
- 菱洲
- 3242字
- 2018-04-03 22:22:00
酒宴喝了兩個時辰也沒有結束,蕭蕙蘭是待不住的,便早早的帶著月汐離開了。秦玉覺得甚是無趣,又不好先行離開,便以賞園為由暫離了酒宴。
幾日里天氣轉涼早秋的菊花已經開放,秋天沒有什么特別的景象,只有王府花園這新開的菊花增添了許多勃勃生機。
“花開不并百花叢,獨立疏籬趣未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秦玉獨自吟詩,仿佛置身花間,醉在夢里。
“你喜歡菊花?”蕭蕙蘭從身后走過來。
“是的,公主。”
“你一位男子為何喜歡菊花,會讓人覺得沒有陽剛之氣!”
“其實許多姑娘并不一定喜歡菊花,我喜歡菊花是喜歡它的氣節,亦是與世無爭。”
“誰說的,本公主就挺喜歡的呀,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公主果真喜歡,菊花雖美卻沒有香味,相反還不太惹人喜歡的味道,姑娘家不是都喜歡既美有香的花嗎?”
“正是她不香才不會常被人折來裝飾呀,這也成就了它的福氣!”
“嗯,言之有理,今日能和公主一見真的是相見恨晚吶!”接著秦玉又向公主做了個揖,以表示對同道中人的敬意。
“是呀,可能是從小我身邊也沒有多少女孩子的影響,性格也隨性了些,喜好也與很多女孩子不同。”
“此話怎講,公主小時候沒有玩伴?”
“不能說沒有,只是不多,相聚的時日更是少。陳覺是你表哥,你們的性子也是大相徑庭呀?”
“是的,況且他從小家室優渥,我只是普通人家,哪里可以相比較!”說完秦玉低下了頭,雖然從小家里也是經商,但是僅算富足而已,比一般家庭好許多,但是和陳覺家比還是九牛一毛的,陳覺可以只為吃喝玩樂著想,而他不行。
“聽說秦公子在準備科舉考試?”
“這個,恐怕不行了,前段時間父母親還在催我回家接替家業,我正為此事煩憂呢!”
“那就一舉中狀,讓你家人瞧一瞧,以后也不會逼迫你了?”蕭蕙蘭覺得眼前的秦玉越來越讓自己好奇,他的世界非常吸引自己。
“不怕公主降罪,皇上是什么樣子的皇上你也是知道的,他從登基以來從未給百姓謀福利,只是一味地索取。這樣的皇帝,這樣的政道不是小生所求的,也不值得!”
雖然句句說的都是自己的皇叔,可蕭蕙蘭一點也不生氣,相反,她為大周有這樣的人才感到驕傲。秦玉站在了百姓的角度,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這是子民的希望。這位文弱的男子在她面前是可靠的,踏實的。
“那對于大周現狀,不知秦公子有何看法呢?”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說到底天下還是百姓的天下,只有為百姓著想才能穩固根基,否則形如散沙,如何抵御外敵內亂?”
“是呀,只是皇叔不會這么想,委屈的是天下子民。”
“所以這樣的皇帝不值得效忠,小生覺得安心度日也罷,再多的雄心壯志都是徒勞!”秦玉一副失望的表情,搖搖頭轉過身去。旱災是他親身體會到的,家不成家,國不成國,民不聊生,這都是他不想見的,如果皇上早點為國為百姓著想也不會無辜枉死這么許多人。
“不提這些不開心的吧,瞧我這不會說話的,把公子也引得不開心了。院子里公子不熟悉,由本公主引薦如何?”
“有勞公主!”
話說這群狐朋狗友確實很懂吃喝玩樂,這一頓飯由中午吃到晚飯結束,每位都暈暈乎乎的由馬車送回去。如往常一樣。柳依依留在了王府,這次蕭景辰并沒有明示,是她自己裝醉順勢留宿了。
月汐在幫公主收拾著行李,蕭蕙蘭卻只管趴在桌子上發呆,像是丟了魂似的。
“公主這是怎么了?”凝雪見到就十分的好奇。
“還能怎么的,心都出王府了唄!”
“那是如何出的呢?”
“跟著那什么公子走了唄!”
兩個人一唱一和,蕭蕙蘭聽見什么公子才緩過神來。
“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了,本公主只是舍不得鎬京,舍不得小叔叔而已,從小到大就和小叔叔最親了!”
“這次公主收獲不小吧?”月汐面露奸猾的笑容。
“是呀,旱災;瘟疫;還去見我從小最怕的皇祖母,這些都是我從未想過的!”
“還有我們的公主情竇初開!”月汐見到公主回到殿內魂不守舍的樣子早就明白,只是這公主自己還不明白。
“哎,我們的公主平日里說起別人的感情不是一套套的嘛,今天你是真的不明白嗎?”月汐小聲的趴在公主耳邊說話。
蕭蕙蘭趴在桌子上轉過臉“明白什么?”
“你心里的那個人呀?”
“別瞎說!”
“沒有瞎說,你摸摸自己內心感受一下,現在滿腦子是不是都是一個畫面呢?”
“你怎么知道?”
“哎呀,我也算是半個過來人嘛!”
“那你覺得如何?”兩個人越說越近,凝雪恨不得伸長了耳朵去聽。
“人是風度翩翩,氣宇軒昂,只是這配不上公主你呀!”
“你這么說我倒希望自己是平凡人家女子,不必考慮這些,但是你覺得他又有哪里不配呢?”
“是呀,公主的良配自然非富即貴,這點就難嘍!”
“那該怎么辦呀?”
“勸他堅持考科舉呀!”
“可是人家說了皇叔那個樣子,他斷然不會做官的。”
“這可就難了,不對呀公主,咱們還不知道別人怎么想的呢,說不定人家看不上咱們公主呢?”
“啊?”蕭蕙蘭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公主,只有自己看不看得上別人,月汐這一句仿佛給了她一記耳光。“瞎說什么呢,本公主可是天生麗質,他會看不上?”
蕭蕙蘭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紫的,月汐看著著實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公主就是公主,這自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哈哈!”
“哎呀,他不會真的沒有看上我吧,莫非真是本公主一廂情愿?”
“這種事上公主怎么就犯糊涂了,你感覺不到嗎?”
“感覺像是喜歡,但又不像。哎呀!被你這么一說我心里真的打鼓了。”
“噗嗤!”月汐看見蕭蕙蘭的表情真的是忍不住了。“算了,不逗你了,以我多年的看人經驗呢,實話告訴你吧,絕對有意思!”
“真的假的?”蕭蕙蘭像是得了蜜糖的小孩子似的高興,愁云密布的臉龐終于陽光明媚。
“真的!你是當局者迷,你沒注意他看你的眼神嗎?那是喜歡!”
蕭蕙蘭拍了一下桌子起身站了起來,充滿自信的看著月汐,“我就說嘛,怎么會有看不上本公主的呢?”
見到蕭蕙蘭這么開心,月汐再次確定這小丫頭是認真的了,只是前路迷茫,眼前公主又要回了洛陽,這事怕也只能隨風而去了。
這一晚蕭蕙蘭徹夜難眠,舍不得自小長大的鎬京;舍不得蕭景辰;舍不得月汐;更舍不得剛認識的秦玉。對于秦玉還有許多未知,還有許多蕭蕙蘭想了解與知曉的,也許此時還未想過和他白頭偕老,只是想著待在一起,坐在園子里一整日也好。夜很漫長,也很靜,可以聽見風吹落樹葉的聲音。
清晨微涼,收拾整齊后,月汐扶著公主上了馬車,兩個姑娘家悄悄說了許多體己話才舍得分開。太妃抹著眼淚依依不舍的交代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只有蕭景辰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他身旁的是柳依依,這個只想證明自己有一席之地的女人。
“保重身體太妃,再見小叔叔還有月汐。”說完話又白了柳依依一眼,像是告誡這個女人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終于送走了公主整個王府都靜了下來,月汐和凝雪都陪著太妃逛花園。
“哎,月汐,昨天你和公主聊什么呢,什么公子,公主看上的,還是看上公主的?”凝雪悄悄地問著月汐。
“也不是啦,只是王爺好友的表弟,與公主聊的也是投緣而已。”
“那肯定不是王孫貴族,也是家世顯赫嘍!”
“哪有,一位讀書公子而已!”
“那是王爺有意撮合的?”凝雪一句接著一句緊問不舍。
“今兒你話怎么這么多呀,公主的事你這么好奇干嘛?”月汐一臉疑惑地看著凝雪,嚇得凝雪也不好再多加追問,只微微得瞥過一眼。
“不說拉倒,這日子過得煩悶了,找點新鮮聊一聊還不行嗎?”
“這畢竟是公主呀,我的天,你能不能聊些我們不會挨板子的事呢?”
“最近府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嘛!”
“天哪,凝雪,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八婆了,這個樣子以后我可不敢與你交好的,我怕我那點子事都被你出去抖露光啦!”
凝雪一臉不屑的著月汐,“你有什么可抖露的,是你洗澡時那干癟的身材呀,還是剪破柏宇衣服的事呢?”凝雪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這說起女孩子的事來一點也不知害羞,像是一幅男人的模樣審視著月汐。
月汐有種被扒開看的感覺,捂著胸前分辨道“剪衣服是我干的我承認啊,這身材干癟我是不會承認的,我哪里干哪里癟啦?不就洗澡被你偷看了一眼嘛!”
“但是你去瞧瞧人家春蘭,雖然模樣一般,但是你看人家那身材前凸后翹的,這也是人家能夠一直留在王爺身邊伺候的原因吧!”
凝雪的這些話讓月汐又重新認識了眼前的她,難道昔日的樣子都是裝的?停下腳步,月汐拍了拍凝雪的肩膀像是要說些什么卻又沒說出口,兩個人有種稱兄道弟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