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人歷經千辛萬苦,終于通過那重重考驗之后,六合塔外的景象也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驅散了之前因未知而籠罩的陰霾。微風輕輕拂過,周圍的花草樹木都像是在為路人的成功而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宛如在低聲吟唱著勝利的贊歌。
一直守在塔外的白影狗尸族使者,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他一襲白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他的臉龐白皙,雙眸猶如深邃的湖水,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耳朵微微尖尖的,是其狗尸族的特征。此時,他那冷峻的面容上當即喜笑顏開,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雙手抱拳作揖,動作恭敬而又迅速,聲音清脆地說道:“恭喜你,人族,終于通過考驗!成為天命所歸之人!”那聲音中充滿了由衷的喜悅,仿佛路人的成功也是他一直期盼的事情。
路人聽到這話,疲憊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頭發有些凌亂,衣衫也被汗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身上,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他微微喘著氣,雙手撐在膝蓋上,抬起頭看著白影狗尸族使者,說道:“這一路確實不易,多虧了你們的引導?!?
說完,原本高聳入天的六合塔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那原本巍峨矗立、直插云霄的六合塔,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操控著,開始迅速縮小。它的塔身逐漸變小,磚石之間的縫隙在縮小的過程中似乎也變得更加緊密。不一會兒,六合塔就縮小成拳頭大小的樣子,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然后,它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動掛在路人隨身攜帶的骨刀刀鞘之上了。
一直引導路人的白影狗尸族使者看到這一幕,先是微微一愣,隨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剛想要說些什么,卻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一起收納進了變小的六合塔之中。
與此同時,其它四靈畜,如牛魔、盔甲豬、羊倌,也未能逃脫這樣的命運。
那牛魔身形極為龐大,猶如一座小山丘般矗立著。他渾身的肌肉賁張而起,像是堅硬的巖石塊塊堆砌,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隨著他的掙扎而不停地抖動。那兩只牛角鋒利無比,如同兩把絕世的彎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輕易地洞穿一切阻礙。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從眼眶中蹦出一般,里面充滿了驚恐,那眼神中還夾雜著憤怒與不甘。他張開血盆大口,嘴里大聲吼道:“這是怎么回事?本牛魔可不愿意被關在這小玩意兒里!”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四周炸響,震得六合塔似乎都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他那與生俱來的狂傲與不羈,對這種莫名其妙被收納的情況充滿了抗拒。
盔甲豬渾身覆蓋著堅硬的盔甲,那盔甲像是精心打造的金屬堡壘,一片片緊密相連,上面還刻著一些神秘的紋路,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力量。此時的他也在拼命掙扎,他的四條短腿不停地亂蹬,試圖在那股強大的吸力面前找到著力點。他哼哼唧唧地叫著:“俺老豬才不要進去呢,放開俺!”那哼哼聲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像是在向未知的力量發出強烈的抗議,聲音中充滿了倔強與不屈,每一聲哼哼都伴隨著他身體的劇烈扭動,身上的盔甲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羊倌則是一只體型較小但十分機靈的靈體。他身形靈巧,渾身的羊毛潔白如雪,蓬松而柔軟,就像云朵一般。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像是兩顆靈動的黑寶石,里面雖然充滿了害怕,但更多的是狡黠與機智。他心中害怕被這未知的力量困住,所以雖然身體在被吸入六合塔的過程中有些顫抖,但他還在迅速地轉動著自己的小腦袋,試圖尋找逃脫的辦法。他的小嘴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蹦锹曇魩е唤z焦急,又有一些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被周圍的什么東西聽到。
被收納進六合塔的其它靈體都還沒弄清怎么回事,便莫名其妙被收了進來。
一進入塔內,牛魔就像是被點燃了怒火的炸藥桶一般,開始橫沖直撞。他低下那巨大的頭顱,兩只鋒利的牛角對準塔壁,然后猛地發力,像一顆炮彈一樣沖了過去。牛角與塔壁碰撞的瞬間,發出一陣沉悶而巨大的響聲,那聲音在塔內回蕩,震得整個六合塔都嗡嗡作響。他嘴里還不停地咆哮著:“俺要出去,俺要出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的胸腔深處吼出,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對自由的渴望,他那龐大的身軀在塔內來回沖撞,每一次撞擊都讓塔內的空間似乎都搖晃起來。
盔甲豬也不甘示弱,他晃動著自己那圓滾滾的身體,用自己堅硬的盔甲去撞擊周圍的一切。他先朝著旁邊的一根柱子撞了過去,那柱子被他撞得微微晃動。他哼哼聲在塔內回蕩:“這破地方,哪能困住俺老豬!”他的哼哼聲中充滿了挑釁,像是在向這座六合塔宣戰。他又朝著塔內的一個角落沖去,試圖在那里找到薄弱點,身上的盔甲與塔內的各種物體碰撞發出的聲音此起彼伏,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顯得格外刺耳。
羊倌則在一旁跳來跳去,他那小巧的蹄子在塔內的地面上輕快地跳躍著,就像在跳一種獨特的舞蹈。他一會兒跳到這邊,一會兒跳到那邊,眼睛不停地在塔內的各個角落掃視,尋找著可能的出口。他的眼睛里閃爍著希望與疑惑,嘴里還小聲嘀咕著:“肯定有辦法出去的,肯定有辦法的?!彼€不時地用自己的小腦袋去頂頂周圍看起來有些異樣的地方,耳朵也豎得直直的,像是在捕捉任何可能有用的信息。
整個六合塔內一時間亂成一團,各種力量的碰撞聲、靈體的叫嚷聲交織在一起,熱鬧非凡。牛魔的咆哮聲、盔甲豬的哼哼聲、羊倌的嘀咕聲相互疊加,形成了一種奇特的交響曲。塔壁在牛魔和盔甲豬的撞擊下發出陣陣顫抖聲,似乎也在對這些不速之客的粗暴行為表示不滿。而那些因撞擊而飛濺起來的塵埃,在塔內的光線中飛舞著,像是一群驚慌失措的小精靈。
孰料,就在四靈畜中牛魔、盔甲豬和羊倌吵得不可開交之時,整個六合塔內像是被卷入了一場激烈的風暴之中。牛魔龐大的身軀在塔內橫沖直撞,每一次撞擊塔壁都發出沉悶的響聲,他的眼睛瞪得通紅,口中不停地咆哮著:“俺們怎么能被困在這鬼地方,俺要出去,這到底是啥倒霉事兒!”盔甲豬也不甘示弱,哼哼唧唧地用自己堅硬的盔甲四處亂撞,邊撞邊嘟囔:“俺老豬可不想在這兒待著,誰能把俺弄出去,俺定要好好謝謝他?!毖蛸膭t在一旁跳來跳去,眼睛里滿是焦急,小聲地嘀咕著:“這可咋辦呀,再不想辦法出去,怕是要永遠困在這兒嘍?!?
此時,白影狗尸族靈體站在一旁。他身形修長,一襲白色的長袍隨風輕輕飄動,那長袍像是用最上等的綢緞制成,上面隱隱有著神秘的符文閃爍。他的臉龐白皙如雪,雙眸猶如深邃的幽潭,透著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耳朵尖尖的,微微顫動著,這是他狗尸族的獨特標志。他的表情嚴肅而莊重,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聽,他突然大喝一聲說道:“四靈畜歸位!”這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六合塔內回蕩,瞬間壓過了牛魔的咆哮、盔甲豬的哼哼和羊倌的嘀咕。聲音中蘊含著一股神秘的力量,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牛魔聽到這聲大喝,先是一愣,停下了橫沖直撞的動作,他轉過頭,眼睛里帶著憤怒和疑惑,朝著白影狗尸族靈體吼道:“你這是干啥?憑啥讓俺們歸位?俺們可不想在這兒聽你的?!彼贿呎f著,一邊用蹄子重重地跺了跺塔內的地面,揚起一片灰塵。
盔甲豬也停了下來,他晃了晃自己的大腦袋,哼哼著說:“就是就是,俺老豬還沒找著出去的路呢,歸啥位呀,你是不是和這塔一伙兒的,想困住俺們?”他那小眼睛里滿是懷疑,身上的盔甲因為剛才的撞擊有些歪斜,但還是一副毫不退縮的樣子。
羊倌則躲在一旁,眼睛滴溜溜地轉著,心里想:“這白影狗尸族靈體突然這么說,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呢?可俺還是想出去呀?!彼⌒囊硪淼靥匠鲱^,輕聲說道:“狗尸大哥,這是怎么回事呀?為啥要歸位呢?”
白影狗尸族靈體眼神變得更加嚴厲,他雙手抬起,緩緩地說道:“你們莫要再鬧,這六合塔收納我們自有它的道理。我們四靈畜本就肩負著特殊的使命,如今既然被收入塔中,定是使命將至。歸位才是我們當下該做的,否則會有大禍臨頭?!彼穆曇舫练€有力,表情嚴肅,眼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