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亞星,帝蒂娜,川澤曉和稚笙返回萌學園,出征數人,回來了也就只有他們四個而已。
突然出現的歐凌打亂了戰局,大概雪漠離也清楚局面不好便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而歐凌也只是出現了那么一瞬間,留下一句,“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再見的!”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對于眾人仍然還是個謎團……
“哥你們回來了……只有你們?”諾蓓兒在電話亭這里等著,看著謎亞星他們從電話亭里走出來,竟然只有他們四個。
謎亞星雙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差點沒把其他幾位嚇死,好在送到保健室經大甜甜老師檢查沒有什么事,可能只是勞累過度。
夢中,很漂亮,還是在神殿,花園中的長椅上,一個金發的絕美女人一身淡粉色長裙坐在那里,腿上攤開著一本書。
見他過來,高興的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坐下,謎亞星快步走來坐在了罹殤旁邊,卻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囂兒,以后這世界就交給你了,我要和你父親逍遙去了……”罹殤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到。
“母君……”
“沒事,你做的很好,我和你父親都以你為榮!我的兒子,有囂張的資本!”
“母君,我沒能把你的力量拿回來,不過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殺了雪漠離那個逆臣!”
“不,你現在不能殺了她,畢竟她是新神,這已經是最后的期限了,有人已經等不了了!”罹殤合上手中的書說到。
“嗯?什么情況?誰?”
“你以后自會明白的,你要懂,世界,宇宙,遠遠不止于此!”
謎亞星睜開眼,看著保健室的天花板,撐著坐起來,驚動了坐在旁邊陪著的帝蒂娜,帝蒂娜見他醒了立刻問到,“謎亞星,你醒了,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謎亞星搖了搖頭,心下思量著,世界,宇宙,還有多少秘密。
“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半天而已。”帝蒂娜說到,“稚笙回第七宇宙了,不過他把力量全部給了我,說是這樣我就算是第七宇宙的神明了……幽夢也不見了,我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沒有解決!”
謎亞星點了點頭,那個突然出現的歐凌所說的話總覺得有問題……
“謎亞星,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嗎?稚笙曾與我說,罹殤曾有個兒子名叫天囂,你是天囂嗎?”
謎亞星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帝蒂娜抱住他,頭靠著他的頭,輕輕說了一聲,“抱歉……”
如今已是午夜,兩個人也沒說什么便回到宿舍睡覺了,只覺得萌學園好像空了一般。
翌日清晨,謎亞星發現床邊多了一張黑色描著金紋的卡片,上面寫著:ENTER
帝蒂娜也收到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卡片,兩個人湊在一起看了許久也沒能看出什么門道來。
正午鐘聲敲響的那一刻,兩張卡片同時迸發出光芒來,在二人面前勾勒出一扇門的圖景。
二人四目相對,點了點頭,向著那扇門走去。
“哥,帝蒂娜,你們準備去哪?”諾蓓兒看到這一幕立刻跟上來問到。
“我感覺我們的使命遠沒有結束,諾蓓兒,留在這里等我回來!”謎亞星微微一笑,拉著帝蒂娜的手推開了那扇門。
門的那邊,景象不可謂不令人瞠目結舌。
“嗯,坐吧!”歐凌指著還空著的三個位置說到。
謎亞星和帝蒂娜坐到一起,而二人挨著的正是烏克娜娜。不過還剩下一個空位。
靜默了幾分鐘,那扇黑色的描繪著玄奧符文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雪漠離。
謎亞星的手本能的握緊成拳,和他相同的反應的人可不止一個。
“坐吧!現在人齊了!”歐凌指著那最后的空位說到。
雪漠離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不過還是聽話的走到空位處坐下,因為她十分清楚,這里所坐著的正是各個宇宙的神明。
“所有人都收到了黑卡對吧!最后的審判即刻開始!”歐凌站起身來說到,果然所有人手里都有一張黑色卡片,一模一樣。
“姐,你們在干嘛?”一個人推門進來,看著房間內的景象愣了一瞬,尤其當看到雪漠離那張臉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歐凌突然閃身出現到歐趴身前,正想著要怎么解釋這些人,卻被歐趴一把抱住了,歐趴微微一笑,“沒關系,我只是來告別的而已……”
“歐趴……”瑪雅站起身來,眼中泛著水光。
“或許我們還會再見吧……”歐趴的聲音很輕,此刻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人化為一片灰燼,七年之約,終于還是到了。
歐凌抹了一把眼角的淚,“OK,OK,這一戰,我才不會輸!”
“到底是什么事啊,把我們都找來?”雪漠離雙手環胸說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這是上位神對我們最后的審判!”幾人中的陶喜兒說到。
黑卡上迸發出七色的光芒,在門口處形成了一道漩渦,由歐凌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步入漩渦,另一邊便是宇宙的終極!
“第二宇宙,歐思蒼凌·阿瑞斯。”
“第一宇宙,瑪雅。”
“第三宇宙,烏克娜娜,艾瑞克”
“第六宇宙,謎亞星,雪漠離”
“第七宇宙,帝蒂娜”
“第四宇宙,陶喜兒”
“第五宇宙,焰王”
每走進一個人,便會出現一個空靈的聲音驗明身份,七宇宙新神都在這里了!
最后一人踏入漩渦,漩渦毫無征兆的突然消失,毫無痕跡可循,圓桌尚在,人不在,人去樓空。
決戰冥古,即刻開始!
————來自精神病的分界線————
這只有黑白兩色的房間中,那水晶棺中,一雙金色的雙眸緩緩睜開,光芒仿佛點亮了整個房間。
“醒了?感覺如何?”渝川站在一旁將他扶起來,渝川大概知道一些的,心中也知道個大概,都是些不好的記憶。
“還好……”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確實是他的風格,所經歷的太多,留下的便只是淡漠。
正殿之上,坐著兩位女子,一位是白色繪著金紋的長裙,一位是黑色上描著紅色彼岸花的一身。
“謎亞星不算是新神吧,他怎么會拿到鑰匙的?”白衣女子問到。
“我給的,盜賊終稱不上正統!”黑衣女子攏了攏耳畔鬢發,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袖向著殿下走去,“苒兮,你還是想想如何和魄若說吧!”
黑衣女子離開時正與他擦肩,他亦是白色的一身禮裝,上面勾勒著金色的玄奧紋路,全身都包裹在光芒之中,最為惹眼的是他那燦若銀河的頭發,此刻是齊耳短發,戴著半張面具,左眼處水墨寫了一個魄”字。
“魄若……”苒兮此刻面對他也不知還說什么,按在扶手上的手不由得抓緊了。
他抬頭看她,金色的眸子中沒有一點情感,看得她有些心寒,那種冷冽的目光她已經許久沒有在他眼中看到過了。
“我輸了”這是魄若歸來與她說的第一句話,再無其他,他轉身離去,沒有一絲情意可言。
她還想解釋些什么,事已至此,知復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