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星兒拿出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兩團棉花塞進翼風的耳朵,滿意的笑道:“好了。”返身走回翼風之前坐的位置。
翼風瞪著她:“為什么要把耳朵塞住?”
“這樣可以避免某些人投機取巧,我知道習武之人能夠聽聲辨位。”星兒緩緩道。
翼風氣極,卻也莫可奈何,這樣都被她想到了。看來……只能憑運氣了。
第二輪擊鼓傳花開始。翼風不能聽聲辨位,在敲了一段時間后,就隨意的停下。轉身一看,看手帕在誰手上。
天,怎么是少爺?為什么?少爺,他敢整少爺嗎?除非他不想活了。翼風欲哭無淚。
景落殤把玩著手中的手帕,嘴角微勾的看著翼風:“你要怎么懲罰我?翼風。”
“少爺……”翼風吞吞吐吐半天,“少爺就為大家現場作一首詩吧。”
蕭君諾,東方幽同時想:作詩?這叫懲罰嗎?
“好。”沉吟片刻,景落殤緩緩吟道:“懷君屬秋夜,散步詠涼天。空山松子落,幽人應未眠。”(此詩是我借用古人的)
如山澗泉水的聲音飄入空中,四散吹開。感染了在場眾人。
景落殤想讓星兒點評一下,側過頭看她,頓時失笑。他吟的是催眠曲嗎?
眾人順著他的眼光過來,看到……星兒居然睡著了,頭歪在一邊,還好像睡得很香。無語了。
景落殤走過去,打橫抱起星兒對著眾人道:“既然星兒都睡著了,這燒烤大會就到這吧。”說完抬步朝星兒的琉璃閣走去。掂著懷里的星兒,景落殤眉頭微皺,怎么這么輕?
景落殤走過去,打橫抱起星兒對著眾人道:“既然星兒都睡著了,這燒烤大會就到這吧。”說完抬步朝星兒的琉璃閣走去。掂著懷里的星兒,景落殤眉頭微皺,怎么這么輕?
東方幽什么表情都沒有的轉身就走了。
翼風見此,悲憤了。他還沒報仇哇!一定是故意的,星兒一定是故意睡著的。
蕭君諾看著景落殤的背影若有所思,落殤對小星兒好像不一樣呢,有好戲看了。可不能告訴他星兒是女子的事實。
這燒烤大會結束的有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