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風聽見她說的話,唇角露出一抹很淡的笑容,問道,“太后,不知太后是否知道皇兄上戰場出征的這件事?”
端木蘭聽見這句話,淡淡一笑,“皇上,這件事略有耳聞,不知皇上今日和哀家提起這件事,是什么意思?”
“嗯,是這樣的,皇兄臨行前,和朕有一個約定,是關于太后的,不知太后是否有意,若是太后想要知道,朕倒是可以告訴太后。”
端木蘭聞言,雖說是很感興趣,卻還是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淡淡的說道,“皇上,哀家不知四王爺和皇上有何約定。”
“但是,若是皇上不想說,哀家也不愿意去問皇上。”說到這里,她便下了逐客令,“若是皇上沒有其他的事,請回吧。”
聽見她這么說,他也不好意思在繼續留下去,“好吧,太后,你既然不想知道。那么,朕就回去了,不打擾太后休息了。”話落,凌逸風便離開了這里。
然后,在凌逸風走后,端木蘭嘆了口氣,呢喃道,“唉,該不會逸澤和他的約定是和我有關?”
“聽剛才他說的話,就是關于我的事。”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呢?”想著想著,她也知道想這些也沒用的了,便不再想這件事了。
再后來,就這樣,半年過去了,這一年,端木蘭剛剛滿二十,突然,有一天,咳著咳著,咳出了血,沒想到,這件事被凌逸風所知,強行的把她接回宮。
這一日,端木蘭在床上,已經昏睡了好多天,才醒過來,凌逸風聽見她醒過來了,立馬就從御書房趕過來,看望她,御醫看見凌逸風連忙跪下來行禮,卻被凌逸風制止了。
凌逸風看著她,問道,“吳御醫,朕問你,太后的病怎么樣?”
吳御醫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回皇上,不太樂觀,太后是心病,長時間的憂思在心,急火攻心,藥石無效,臣也是無能為力。”
凌逸風聞言,固然生氣,卻最后只是說道,“嗯,你退下吧。”就在他這句話落地,吳御醫便離開了,就在這時,端木蘭也看見了凌逸風,端木蘭聲音很輕的問道,“是皇上嗎?”
凌逸風聽見端木蘭的聲音,立馬走到了床前,“嗯,是朕,太后,是朕。”
“你們現在都給朕退下,朕和太后有話要說。”
聽見他說的話,眾人連忙便離開了這里,而端木蘭聽見凌逸風說的話,開口道,“皇上,哀家想要求你一件事?”
凌逸風走到了她的床前,問道,“什么事?”
“皇上,哀家自知自己已經時日無多,想要皇上答應哀家一件事。”
“好,蘭兒,朕無論什么事都會答應你的。”
“但是,蘭兒,你不能死,絕對不能死,你要活下去,知不知道?”
端木蘭聽見凌逸風叫她蘭兒,感到非常的驚訝,問道,“皇上,你剛才叫哀家什么?”
“蘭兒,朕剛才叫的是蘭兒,你不知道吧,朕很久之前,就想叫你一聲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