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富有詩意的季節(jié)莫過于秋季,多少文人墨客為秋寫了一曲曲的贊歌。他們極力渲染秋得美景,毫不吝嗇筆墨,可見,秋是多么迷人了。
秋天的山上就更迷人了,山上綠樹成蔭,山花漫山遍野,山峰在裊裊云煙中若隱若現(xiàn)讓人覺得神秘而美麗。
走在山間彎彎曲曲的小道上,看著附近的汩汩清泉,讓人心曠神怡,野果飄出來的果香令人垂涎三尺。
“哇,這山還真是美麗,讓人心曠神怡,要是帶相機(jī)來就好了。”不用說,說話的肯定是朝陽郡主。
“相機(jī)是什么?”賽羽凡忍不住發(fā)問。
“就是可以拍下美景,留住永遠(yuǎn)的東西。”朝陽深知自己說漏嘴了,硬著頭皮解釋。
“什么東西那么神奇,我怎么沒聽說過?”賽羽凡追問。
別再追問了,等會越解釋越麻煩,而不回答,又不合適,朝陽只好朝妹兒使眼色。
妹兒收到朝陽遞來求救的眼神,只好開口:“我們那里有,朝陽是聽我說的。你不是也知道,我家很遠(yuǎn),那里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黃埔思雷疑惑的看了眼朝陽,這兩個人永遠(yuǎn)配合的那么默契。就好像雙胞胎姐妹,實在令人可疑。
“如果可能,我還真想去你家鄉(xiāng)看看。”黃埔思雷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帶著些許疑惑。
“這輩子恐怕不可能了,別說你,我都不一定能回去呢?”伊妹兒再一次無奈。
我美麗的家鄉(xiāng),我親愛的爸爸媽媽。妹兒又想你們了。
“那更好,你就一輩子住在王府就行了。”黃埔思雷心里突然覺得很踏實。
她說她回不去了,那他就不用擔(dān)心她會離去了。
“我為什么要一輩子住在你的王府?我又不是你的誰?”雖然她很想當(dāng)他的誰,但那混蛋從來就只把她當(dāng)囚犯。
“你想當(dāng)我的誰?王妃?——那就當(dāng)吧。”黃埔思雷不加思索的脫口而出。反正,他將來是要娶妻的,不可能讓黃埔家無后,既然要后代,好像由她生也不錯,最起碼她美麗、聰明。生下的小孩也不會錯。
他的話驚愣了三個人。
賽羽凡的心一直往下沉,雷竟然想娶妹兒,可見妹兒對雷來說,不僅僅是囚犯。自己還有希望嗎?
太好了,表哥終于開竅了,妹兒祝福你。朝陽遞給妹兒一抹祝福的微笑,無奈佳人沒看自己,在那發(fā)呆,顯然被這句話嚇著了。
他說讓她當(dāng)他的王妃,他竟然說讓她當(dāng)他的王妃!伊妹兒的心情異常激動,雖然他沒說愛她,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心里其實也有她。
但女人往往有時候心口不一,盡管心里很甜蜜,說出的話卻令人心涼,“囚犯一下子升到王妃,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我又不是什么名門千金,不敢高攀。”
明明心里很想當(dāng)他的王妃,但她要的是唯一,要的是全部,他連一句喜歡她都沒說,她不能為一時的心動就答應(yīng)。她要等他說愛她,不能沒有她,她是他這輩子的唯一。
那個時候,她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做他的王妃,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隨口敷衍了事,也許他隨口說說而已。他以為她會表現(xiàn)的欣喜如狂。
不能讓他得逞。
黃埔思雷以為她會為之心喜,畢竟想當(dāng)他王妃的人可是排著長隊呢,沒想到這女人卻如此貶低自己,說白了是在變相的拒絕他,看不上王妃的位置。
這讓一向高傲的王爺心情相當(dāng)不爽,自尊心大大受損,放在她纖腰上的大手不自覺的用力收緊。
“那就當(dāng)一輩子的囚犯好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伊妹兒正想開口,被更快的驚呼聲打斷。
“野兔,快看,那里有只野兔。”朝陽指著前面不遠(yuǎn)處大喊。
果然,那里有只灰色的兔子,在吃草。朝陽的大聲驚動了兔子,兔子周圍看看似乎要逃跑。
“想跑,沒那么容易。”黃埔思雷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只見他瞬間松開放在伊妹兒纖腰上的手,開始拉弓、搭箭、扣弦、開弓。
箭一下子飛了出去,正中兔子。
“哇,表哥好棒啊!”朝陽興奮的歡呼。
賽羽凡受不了她的表情,“我去撿兔子。”說完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后來,黃埔思雷和賽羽凡又各打了幾只野雞、野兔。
午飯總算有著落了。
“怎么半天也沒見只老虎啊?”朝陽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還真不是普通的笨。”賽羽凡敲了敲她的頭。
“你干嘛敲我啊,你不是說山上有老虎嗎?明明自己說山上有老虎、野豬,什么動物都有。可現(xiàn)在不是兔子就是野雞,連比雞大的動物都沒有。竟是騙人。”朝陽氣嘟嘟的,小臉憋得通紅。
“你要想看老虎,晚上來看,保準(zhǔn)成為老虎口中的美食。”賽羽凡譏笑她。
“我才不來呢,要來也得帶上你。”
“我可不想當(dāng)老虎的美食。”
伊妹兒好笑的看著兩個人斗嘴,越來越覺得兩個人很般配。
就這樣兩人一路爭爭吵吵,而黃埔思雷和伊妹兒卻只是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無奈的搖頭輕笑。中午之前,他們回到了羽凡山莊。
可想而知今天的午飯很豐盛:清蒸雞、紅燒雞、麻辣雞、鹽焗雞、紅燒兔、麻辣兔、手撕兔、干煸兔。
“賽羽凡,你是不是想讓本郡主以后都不再吃雞和兔。”朝陽看著滿桌子的雞肉和兔肉,吃完這些她非變成帶翅膀的兔不可。
“我怕老虎來了,你跑不快,吃完保準(zhǔn)很快,跟個兔子似的。”不知怎么回事,賽羽凡一聽見她說話,就想跟她對著干。
“表哥,妹兒你們要給我做主啊,他老是欺負(fù)我。”朝陽氣的向黃埔思雷和伊妹兒求救。
黃埔思雷只是嘴角微翹,看著他倆孩子氣的斗嘴,默不出聲。
妹兒可是和朝陽一伙的,收到求救不能無動于衷,于是叨了一大塊兔肉放在賽羽凡碗里,甜甜的說:“羽凡哥,多吃點,萬一老虎來了,你跑的像烏龜,那可就慘了。”
賽羽凡本來看見妹兒給他叨菜,很是激動,可聽到她后來的話,臉一下子烏青。
朝陽“啪”的一口水噴了賽羽凡一身。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黃埔思雷不動聲色的看著伊妹兒,沒想到她也可以這么調(diào)皮,她的表情真可愛,勝過一桌子美味佳肴。
賽羽凡狠狠的瞪了朝陽一眼,厭惡的抖了抖身上她的口水,站起來去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