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后花園———
“昨晚,真嚇死我了,幸虧穿著衣服。”朝陽邊跑邊說。一大早,倆人便來跑步。
昨晚,兩人睡一張床,半夜時分,黃埔思雷醉醺醺的闖進來。可把朝陽嚇壞了,幸虧她倆及時出聲,他又不是很醉。才悻然離去。不然上錯了人,可就完蛋了。她的清白還要留給賽羽凡呢。
“那混蛋,昨天還和我吵得那么激烈,晚上又來我房間,簡直是一頭發情的豬。只靠下半身生活。”伊妹兒擦了把汗。氣憤的說。
“你用什么方法讓他對你的身體那么著迷?說來學習學習。”朝陽賊賊的笑起來。
“學你個頭,還嫌我不夠丟人?”說完,朝朝陽頭上敲了一下。
“哎呀,好痛啊,真狠心呢,你。”朝陽揉著頭叫。
“有那么夸張嗎?”
“不信,我打你一下試試。”說完就要抬手。
下一刻,伊妹兒已經跑的老遠。
“你在學校是不是短跑冠軍?跟個兔子似的。慢一點,我放你一馬。”朝陽汗顏,那家伙跑的還不是一般的快。
“賓果,在下正是全年級短跑冠軍,伊妹兒。請多多指教。”伊妹兒雙手抱拳。
“撲哧”朝陽憋不住笑了出來,“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
“那是本姑娘有資本開染房,要不回頭你也開家醫院來證明你的能力?”
朝陽是醫大二年級的學生,學的是婦產科。這是昨天晚上她對伊妹兒講的。
“等你生孩子時,我幫你接生,必要時剖腹產。我會讓你的傷口很小。再抹點我家獨門藥膏,讓黃埔思雷看不出來,如何?”朝陽世家都是醫生,爸爸是內科醫生,媽媽是整容科的,爺爺是名老中醫。奶奶生前是名護士。
“你找打。”伊妹兒速度極快的雙手扭住朝陽的胳膊動彈不得。
“饒命啊,你想讓孩子生下來就沒干媽?”朝陽極力掙扎,無奈掙不脫,也是,伊妹兒可是會功夫的。
“你還說,走,咱找賽羽凡去,讓他給你弄個孩子玩玩。”伊妹兒的大眼睛露著壞壞的笑,接著放開了朝陽。
“真的?”朝陽很興奮。
“假的。”伊妹兒無奈的搖搖頭,真是花癡一個。
“去吧,我真的想去,咱先認認他家門嗎?”朝陽好像來真的啦。
伊妹兒無語。
“走了,走了。”朝陽拽著伊妹兒的袖子。
“黃埔思雷不一定讓吧?”伊妹兒也想去玩。
“我去和表哥說。”朝陽打包票。
無奈,伊妹兒只好跟著朝陽來找黃埔思雷。
黃埔思雷剛睡醒,頭疼的厲害,小李子正在為他更衣。
“表哥,你在么?”是朝陽的聲音。
記得昨晚喝了很多酒,半夜才回來。突然想起那丫頭說要消失,就不放心的去她臥房看看她是否還在,沒想到,朝陽也在,還真是尷尬。
黃埔思雷剛穿好衣服,他調整了一下情緒,“進來吧”
朝陽和伊妹兒一起走了進來。
黃埔思雷先看了伊妹兒一眼,發現她面無表情,也不看他。
于是轉過來尷尬的對朝陽解釋道:“昨天,我喝多了,不知道你在妹兒屋睡。多有得罪。”
“沒事,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見,就是被嚇了一跳,以為是刺客呢?”朝陽笑了笑,表示不介意。反正她穿著衣服呢,又沒有裸睡。
“找我有事?”黃埔思雷話鋒一轉。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
“是,我們想去找羽凡哥。過來跟表哥說一聲。”當然,朝陽是郡主,有絕對的人身自由。
黃埔思雷想答應,但他不愿意妹兒去,要是不答應,朝陽是客人,又不能為難她。
“好,我陪你們去,你們也不知道他的山莊在哪?”這似乎是個很好的理由。她們不認得路。
“好啊,好啊”朝陽興奮的點頭。
黃埔思雷看向伊妹兒,見她臉上還是剛才的表情。好像刻意冷著一張臉,難道還在為昨晚的話生氣。
“我們先去吃早飯吧,吃完飯,我讓小李子準備馬車。”
三人一起向用膳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