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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 一笑傾城
  • 風(fēng)之孤鴻
  • 2230字
  • 2013-08-02 21:00:53

清波韻水,陽光熠然金燦,映得一池湖色浩淼生煙。少女輕盈的落在船板處,驚起一陣不小的哄動。

荊少棠一身淡青色的長衫,錦帶輕纏,玉牒淺綴,落在少女的身邊。公子眸間光芒閃過,探不明白。他的丫頭想要的撫琴之人。是個男子,長得柔媚的男子。

男子一身雪鍛,墨發(fā)隨意垂于腰際,鬢前幾縷隨風(fēng)吹起,冷漠的絕美的俊顏滲著幾許陰柔,蜷首低垂,修長的睫毛跳躍著,泛著沁色的光。男子眸間冷漠陰郁,帶著蕭徹的蒼涼。

船上頓時一片拔劍之聲,一群捕差裝扮的男人已經(jīng)圍了過來,劍指突然闖入船上的不速之客。

阿蕁不慌不忙,淡笑盈盈。

男子的手隨意的搭在琴弦上,修長無暇,白皙剔透,勝過女子。少女在心底不由得喟嘆起來,好美。

這種蠱惑的美與三哥不相上下,但是三哥身上散發(fā)的是男子狂氣,傲氣,瀟徹,還有讓女人為之傾倒的大氣瀟灑。不過這個男子也陰柔得太像女人了,若不是看到男子微敞的衣衫露出白皙平坦的胸,她一定會認(rèn)為這是個女人。

“呃?公子長得真是傾城也。”阿蕁眸子笑意盈盈,勾起男子光滑的下巴,一臉的玩味輕佻。有種淡淡的冷香繞入鼻尖,像梅,像雪。像雪中的梅香。

荊少棠差點兒沒有站穩(wěn),什么東西不好學(xué),偏偏學(xué)他調(diào)戲女人。不能不說,這丫頭的學(xué)習(xí)能力是相當(dāng)?shù)膹?qiáng)!

“你們何人,為何擅闖本府船埠?”威風(fēng)凜然的聲音,帶著狗勢的凜人。

站在府差旁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一身深藍(lán)錦袍的男人,犀利如狼的眼眸輕輕地眸起,很狗眼看人低。臉頰尖細(xì)瘦長,很尖嘴猴腮。

“這個人,我想要。”指著一臉荒漠的白衣男子,她!不是想,是直接就要,她就是這么狂得無所顧及。

荊少棠氣得臉都青了,她想要什么他都不阻止,就是不能在他面前說要一個男人。天啊,這丫頭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蕁伸出袖中的條長綾纏在了男子的腰上,長綾地另一端飛起繞上湖邊的柳樹,女子雙手穿過白衣男子的腰際,足下一頓,便朝著岸上飛去。

飛舞墨發(fā)被湖風(fēng)吹起,妖嬈漫漫,身后少年淡淡的氣息滑過臉頰,白衣男子眸子里明顯閃過一絲厭惡,抿著唇,眸是深不見底的陰郁。

船上的人明顯亂成一團(tuán),他們沒想到大白天的,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搶人。

左邵臉色及黑,那個白衣小倌是北侯柳慎指明要的。左邵細(xì)眸陰狠畢現(xiàn),怒指還站在船板處的荊少棠,“把他給本府抓起來!”

利器破空,荊少棠點足躍起,手中一根根細(xì)針急速飛出,招招致命。他明顯把對丫頭的莫名的怒氣轉(zhuǎn)移到了這些無辜人的身上。

青衣飛起,風(fēng)撩得那襲長袍衣裾卷飛回旋。滾邊踞紋長袍上,耀出一襲奪目光澤。公子平穩(wěn)落于岸邊,上前拉起阿蕁的手道:“你惹大麻煩了,把他扔了!我們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賊,不越行當(dāng)搶劫的,知道嗎?”

“不搶,只是跟他們換!三哥,七絕小寶把柳如雪和那丫環(huán)帶來了,我們就她們換他不就好了?不會惹麻煩啊,而且兩個換一個,左邵占了很大的便宜啊。”

“哼……”身邊白衣男子輕哼,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淡漠至極,事不關(guān)已。

鈴鐺聲漸近,黑色的毛驢跑了過來,一哼鼻子,身子一抖,剛背上的兩個女人甩了下來。

“啊。”被摔在地上的物品一聲尖叫。

阿蕁將搶來的男子往驢背上一丟,說道:“七絕小寶,飛絮閣。”

“諾……”那驢點頭。

驢背上的男子,臉色一愕,他似乎聽到驢說話了?驢真的說話了?愕得也忘了掙扎,由得身下這頭驢帶著自己在帝都街道狂奔。

荊少棠抱起阿蕁,一陣刺骨的冰冷貼身擦過,公子匆匆躲過足以穿過血肉的箭矢,吼道:“你是不是腦子跟你那驢一樣。”

三哥生氣了?阿蕁伸出柔荑,指腹輕輕地在公子臉頰上滑過,驚起公子心中陣陣漣漪,“三哥,你別生氣嘛。”

公子垂眸望定女子的眼睛,幽涼的目色在他輕輕一擰眉時更顯深邃暗沉。“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

他能怎么說?她想要全天下都不過分,就是不能跟他說要男人!這種異樣的酸楚,讓他感覺空氣從肺里生生抽干。

“嗯。”以后再說。

荊少棠眼瞳暗如墨玉,鬼才信!

有掠風(fēng)聲從頭頂響起,那一身滑稽的彥歆正好趕過來,回頭之際,看到公子懷里的丫頭,目光陰狠,咬牙切齒:“公子,你們先走!”明天再找這丫頭算帳!

荊少棠垂眸看了一眼阿蕁,無奈。左邵的船漸漸靠岸,荊少棠將柳如雪與那丫環(huán)朝左府的船上丟去,帶著懷中的丫頭,朝飛絮閣一路飛馳。

而船上府衙的武士還以為公子丟什么暗噐,幾只支寒箭射過來,可憐朝近船頭的側(cè)妃丫環(huán)被射成了馬蜂窩,連死都來不得瞑目。

柳如雪更是驚得連哭帶叫,身上多處被箭擦傷。落在船板之時,眾武士看清楚是個人,一下瞠目結(jié)舌。

左邵氣極,拾起柳如雪身上插著的一條帛布,書字:“逐用江東王府側(cè)妃,丫環(huán)換取琴師。”

左邵尖臉氣得扭曲,咬著滿口金牙,咔咔作響。“什么狗屁側(cè)妃?少在這里唬弄本府,把這個女人帶去錦樂樓,今晚就給爺接客。”

柳如雪臉色一變,聲音潑厲:“你大膽,本夫人是江東王側(cè)妃。”

“混蛋!”誰愛信誰信,左邵一揮手,就近一巴掌!“全城搜,本府一定要把那兩個賊人碎尸萬段!”

齊,恒帝三十五年,深秋。十月末,帝都沒發(fā)生什么太大的事情,除了城內(nèi)無故多了些囂張官差以外,一切正常。官差也是為人民服務(wù),搜個街,查個樓,捉捕個把小盜賊,順便搶個良家少女,白喝個花酒。

天漸暗,墨云壓頂。空氣里的冷冽似乎更近冬了,有下雪的傾向。祁鈺一身黑色紋金長袍,墨玉的眸子犀利冷銳。袖中的雙拳緊握,骨節(jié)分明。

“爺……楚國的使者和皇子已經(jīng)到達(dá)帝都驛站了。”靖柏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還沒找到嗎?”祁鈺似乎更在乎找到這件事!

“啊?”靖柏身子一顫,呼吸都小心翼翼,“沒,沒找到娘娘。”柳夫人倒是找回來了,不過神志有些不清,扔在青樓那種地方,估計身子也不潔了。

靜!很安靜!靖柏喉結(jié)鼓動了一下,胸口有種窒息壓力,爺發(fā)怒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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