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架著遍體鱗傷的林愉芳,將他粗暴地扔到了那個女孩面前。林愉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狼狽地單膝跪地,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哼!你這個臭無賴原來就這兩下子,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女孩冷笑著,雙手叉腰,那嬌俏的面容此刻滿是鄙夷與嫌棄,聲音尖銳得如同利箭般扎向林愉芳。
林愉芳心中泛起一股徹骨的涼氣,失望如潮水般將他淹沒。眼前這個女孩和當初在水中初見時判若兩人,那時的她宛如純凈的小天使,靈動而美好;而此刻,在他眼中卻好似一個美麗卻又殘忍的小惡魔,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這個……嗯,小妹妹,我剛才真的不是有意冒犯你。我怕你大聲呼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撲過去抱住了你。”林愉芳急切地解釋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希冀,渴望女孩能相信他這無奈之舉。
“閉嘴。”女孩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小臉氣得通紅,那模樣好似下一秒就要爆炸。她猛地抬起小腳,狠狠地踢在林愉芳身上。這一腳力道十足,仿佛將她所有的憤怒都傾注其中。
林愉芳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身體瞬間僵硬,如被定身咒束縛一般,不能動彈分毫,連話也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直直地瞪著女孩,卻只能在心中咆哮。
那些保護女孩的護衛一直以來都保持著沉著冷靜的姿態,聽到林愉芳的話后,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驚愕,仿佛林愉芳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紛紛怒叱道:“什么,這個該死的混蛋竟敢如此侮辱小圣女殿下,真是該千刀萬剮。”而后這些人慌慌張張地跪下,身體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顫聲道:“屬下該死,未能保護好圣女殿下。”眾人額頭冷汗直冒,生怕因為自己的失職而遭受嚴厲的懲罰。
此時小圣女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怎么也沒想到林愉芳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讓她羞憤到了極點,更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
小圣女氣急敗壞地尖叫道:“你們都給我起來,這個混蛋信口雌黃,你們怎么能夠相信呢?他離這里很遠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他,要不是我想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我自己早就將他處理掉了。”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試圖用這種強硬的語氣掩蓋自己內心的慌亂與尷尬。
接著她惡狠狠地盯著躺在地上的林愉芳,咬牙切齒道:“哼,竟然敢如此誹謗、侮辱本圣女,將他向死里給我狠狠的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憤怒,仿佛林愉芳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林愉芳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滿心絕望,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是一個圣女,他暗自猜測,能被稱為圣女的,想必出自某個仙門。自己真是倒霉透頂,無緣無故陷入這可怕的誤會之中,越解釋只怕越糟糕。
這十幾人顯然不相信小圣女的話,他們心中對林愉芳充滿了痛恨,覺得他簡直無恥至極。在毆打林愉芳時,他們格外用心,每一拳每一腳都精準地落在林愉芳的要害之處。時而如針刺般劇痛,時而如蟻噬般難忍,林愉芳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一會兒,他身上已是傷痕累累,鮮血浸透了衣衫,整個人仿佛從血池中爬出來一般。
“好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看著遍體鱗傷的林愉芳,小圣女開心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在林愉芳眼中無比猙獰。她似乎對這個結果極為滿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得意與暢快。年輕的侍衛們停止了對林愉芳的折磨,乖乖地閃到一旁。
小圣女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林愉芳身邊,沖著他嫵媚地笑了笑,那笑容卻如同惡魔的誘惑。她圍著林愉芳轉了一圈,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審視,上下打量著他,仿佛要將他看穿。然后開口道:“你是什么人,一個人在這有什么圖謀?”
林愉芳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道:“只是路過,我這樣說你們信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自嘲,知道自己的話在眾人眼中只怕毫無可信度。
“撒謊!”小圣女攏了攏秀發,臉上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卻如同毒蛇吐信般讓人不寒而栗。她斜瞟了林愉芳一眼,嘲諷道:“此處離松巖寺如此近,松巖十五,無出路,居然敢這樣騙我,不說實話,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林愉芳一臉茫然,他當然不知道,松巖寺依山而建,方圓十五里之內根本沒有出路,何來路過之說。他心中暗自叫苦,這誤會只怕是越來越深了。
小圣女走上前來,一把捏住林愉芳的衣服,用力將他扯起,不懷好意地笑道:“小弟弟,你真頑皮,再不說實話,別怪姐姐不客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那模樣仿佛只要林愉芳再不說出她想要的答案,就會立刻將他撕成碎片。
林愉芳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么,在小圣女和這些護衛眼中都只是狡辯。他試圖再次解釋:“真的是路過,我只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還敢狡辯!”小圣女不等他說完,便憤怒地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