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雅早上把兩個孩子,送到幼稚園就去上班了。
程心雅剛走進辦公室,就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坐著一個人,程心雅眼一閃,原來是昨天的罪魁禍首。
“設(shè)計大賽,準備好了嗎?”程心雅發(fā)問道。
JOHN瀟灑一笑,胸有成竹的自信的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今天下午三點設(shè)計大賽準時召開。”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的工作效率是這么高啊!”程心雅諷刺的笑了笑。
JOHN知道她還在生氣,昨天的事.john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討好的說:“還生氣呢,我不是把你交代的事完美的做好了嗎?”
“難道我不應(yīng)該生氣嗎?我的好朋友親眼看著我被那個男人帶走,卻沒有任何表示。”程心雅對于昨天的事早就釋懷了,只不過她想同從一毛不拔的男人多撈點好處,平時可沒有這么好的機會啊。
JOHN你知道她的意思,于是識相的說:“我?guī)秃⒆觽冑I了禮物,就在我的辦公室,待會兒下班的時候我拿給你。”
“你覺得參賽的那些學(xué)生有幾個有真才實學(xué)。”程心雅一本正經(jīng)的問。JOHN知道她是把昨天的那一茬給翻篇啦。
于是他正經(jīng)的說:“我覺得這的學(xué)生還是太嫩了,當中有一個叫高崖的人還不錯。”
“能得到你的夸獎的人,還是很少的。”程心雅笑著說,“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在比賽的時候表現(xiàn)會怎么樣?”
“我不和你閑聊了,我馬上去安排設(shè)計大賽的事。”john說完就直接退出了,程心雅的辦公室。
程心雅雙眼無神的望著對面大廈的景色,貌似外面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沒有人知道程心雅心中想些什么。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好久,好似過了一個世紀般。程心雅動了動那好久之前就受傷的手指,她拿起桌上的畫筆。
這些年程心雅只設(shè)計一些童裝,從未插手一些成人服飾設(shè)計,好像在刻意逃避著什么。
程心雅這一次打算設(shè)計一套男裝,在專柜展示的時候由南宮寒展示出來。
程心雅打電話到厲氏,告知他們設(shè)計大賽即將開始,讓他們派一個評委了。
到了,下午,所有的評委都到位了。只有厲氏的評委還沒有到位。所有的設(shè)計師都在后臺忙碌著自己的服飾。
厲氏的評委姍姍來遲,陳新亞的助理打電話一催再催,終于在大賽開始前來了。
令程心雅沒有想到的是,厲氏竟然派出了她來作為雅致的評委。現(xiàn)場的氣氛一度陷入了尷尬。
程心雅沒有想到的是,昨天那個男人還在糾纏自己,今天他的新歡已經(jīng)上門來示威了。
程心雅看著一臉燦笑的女人向自己走來。她覺得這是那個男人在刻意的羞辱自己。
身旁的john暗暗的用自己的手臂碰了一下程心雅,希望她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在公眾場合不失控。
程心雅不斷的平復(fù)自己內(nèi)心的難以壓制的憤怒。
“程總,沒想到我們還是這么有緣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