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見多了我們這種打情罵俏的,也就見怪不怪了。
“襲王爺?”
我轉身一看,看到是那個被大皇子稱作'眉兒'的女子此時也進了“蠶蛹”,她緩緩向我們走來,隨手撫摸著這些個布料,每一個動作不失優雅而又嫵媚,我直直地看著她,有一絲不悅。
“王爺,果真是你,我還以為是我看花了眼,你在挑喜服?”她不快不慢地說著,瞟了一眼我身旁的小文。
“我是在挑喜服,皇妃沒看錯!”我的語氣有些不滿。
“這么快?我一直聽聞王爺來去自如,瀟灑不羈,以為不會有哪個女子能牽絆你呢?”
“皇妃說笑了,再怎么難訓,我也是人,我不可能一輩子孤獨終老,不是嗎?”
她想了想,抬頭時笑臉如花:“那我要好好瞧瞧,是怎樣的女子能留在你身邊!”說著便用手抓起了小文的胳膊。
“你干什么?”我有些怒了,將小文的手抽了回來,將她護在身后道:“你再無禮,休怪我。”
她看著我有些無措,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能被王爺垂青的,會是怎樣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她的眼神狠絕起來:“原來只不過是個女婢!”
我開始惱火起來,微微上前,小聲在她耳旁道:“那又如何,至少她比你干凈,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幾天前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只是個小小的王妃,跟在大皇子身邊,但如今京城里沒有人不知道她已經成了皇上的女人,讓父子關系變得如此尷尬,這女人的手段自是很高明。
她既出言不遜傷我的小文,我自當回她。她就這么愣在原地,我拉著小文走出了“蠶蛹”。
走在街上小文一直問我說了什么,這種話我自然不會說與她聽的,只應付一句:我只說小文是最好的,沒有人能代替小文的位置。
她唏噓了一陣:“爺,你最近說話我越來越不適應了?!?
“哦,那你是聽不得情話了?”
“總之,爺這樣說話,小文感到很別扭,”她笑著:“但甜到心坎兒里了!”
“后面這句,我愛聽?!?
走在街上我自然什么都順著她,任她拉著我去這兒,去那兒。
天已經黑了,我知道她是怕黑的,緊緊摟著她,其實她遇到老班主之前有個父親,她不聽話就將她關在黑屋子里,所以她特別害怕那種什么光源都見不到的地方,聽她說后來父親病死了,她就流浪街頭,遇見了老班主才收留了她。
其實夜路漫漫,我倆青梅竹馬,從小她的手緊緊抓著我,讓我有了前所未有的責任感,我也緊緊牽著她的手,給予她我所有的安全感,就算前路兇險,我也會將她護在身后。
前路茫茫,只愿有你在我身邊,我就無所畏懼。
前路坎坷,只愿博你微微一笑,我就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