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你什么時候才能醒來?”快一個月了,小然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但現在終于可以探視了,李修遠坐在病床一邊,“你知道嗎?你很快就會得到一切,你曾經的一切!”
12月22日,開庭了。這場官司引起了許多業界認識的關注,一開庭,歐陽憶變逼得的對方律師節節敗退,這場官司可以說是完勝!不久法院根據PL公司的每年的230萬億的營業額,判PL公司賠償安然十年來的分紅1380萬億!這可以說是一個驚天的數字,更何況如今PL公司股票下跌的十分厲害!
陸洵怎么愿意賠償這么多錢,就提起了上訴,可是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
而陸陽的謀殺罪,糾纏了一月后,陸陽也招認了,陸洵也被警察逮捕,兩人是主謀,殺人未遂,但情節嚴重,被判刑15年,而那個幫陸陽辦事的員工因是共犯,判刑十年。
李修遠把這些都告訴了安然,可是安然依舊在沉睡,沒有任何反應!
車禍后三個月,受輕傷的趙雨欣康復出院了,出國前,她來到醫院看望安然。
一大束鮮花放在了床前,“我來看看安然!”看著安然毫無生機的臉,趙雨欣心里一陣心酸,為安然,也為自己,“我知道陸陽喜歡安然,很喜歡,但是我還想試試,他會不會喜歡我,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想致我們于死地,我至今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這確實是一個疑點,歐陽憶也和我說過,但陸陽那里什么也問不出,或許只有等小然醒來才知道!”李修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趙雨欣淡然一笑,“也許吧!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我要出國了!”
李修遠看向趙雨欣,“嗯,換個環境會好些!重新開始吧!”
“李修遠,祝你和安然幸福!”
“謝謝!”
趙雨欣走后不久,歐陽憶就來了。
病房外
“不進去看看嗎?”
“有用嗎?不是還有你!”
“歐陽憶,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安然永遠醒不過來!害怕我此生再也不能看到安然醒來的樣子!”歐陽憶坦然的承認了內心的恐懼。
“如果你當初不和小然分手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歐陽憶,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兩個人來到醫院外,走在小道上,由于這個冬天很冷,小道上沒有什么人,顯得格外安靜。
“臨近畢業的時候,安然的父親來找我,他讓我和安然分手,不然他就送安然出國留學!當時我只是一個家境貧寒的學生,安然父親根本看不起我,他給我60萬當做分手費。當時我很生氣,也很傷心,但我不敢告訴安然,怕影響她高考。高考過后,為不讓安然出國,我本計劃先和安然假裝分手,再偷偷告訴她我考了那個學校讓她和我一起和我去香港大學讀書!可是她并沒有沒有回信給我,當時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說完歐陽憶笑著搖搖頭。
“后來呢?”
“我父親喜歡喝酒賭博,我唯一的印象就是父親喝的醉醺醺的樣子,家里的東西漸漸都被敗光了,我媽媽一直想和他離婚,可是父親不肯,每次都是拳打腳踢。后來他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車,酒駕,發生了車禍,小然的父母因此離世。再后來父親被判刑,媽媽提出了離婚,沒想到父親答應了,我以為一切都會重新開始。一年后,媽媽心臟病突發離開了人世!我一個人在香港讀書,不在理會Z市的事。再后來我聽說因為父親表現良好提前釋放,可是他出獄后,再次酗酒,突發腦溢血,也去世了,那時我大學畢業三年了,因為處理父親的喪事,我再次回到了Z市。我曾經打聽過安然的消息,可是沒人知道。安然家里也是大門緊鎖,大概待了一個月,我失望的離開了Z市,就這樣過了許多年!再后來因為一個官司我再次回到了Z市,成立了自己的事務所,然后遇到了你們。”
說著說著,兩個人竟然走回了醫院門口。
“李先生,歐陽先生!”兩個人回頭,看到曾經負責安然案件的刑警走過來,臉上一陣疑惑。
“我們找到了一個人,是十年前和安董事長他們一起出車禍的司機,他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你們有權知道?!?
歐陽憶和李修遠來到警局,十年前的那場車禍的發生也明朗起來。
車禍發生后,司機雖受傷嚴重,當時并未昏迷,隱約知道,安然的父母并沒有立即死亡,但陸洵卻故意拖延時間,想要害死安董事長和他的夫人,為的就是得到安氏地產,當時陸洵和陸陽爭論的十分激烈,并未注意到司機,后來司機康復出院,一切都已成為定局,一個小小的司機怎么敢和大老板叫板,于是這件事就被司機藏在了心里,直到陸洵陸陽雙雙收監,司機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
這件事暴露出來后,陸洵知道隱瞞不住了,招認了一切。案件重審,陸洵被判死刑!陸陽因為當時未成年,所以維持原判。
新年快到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