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兒果然,有點猶豫,她垮下臉,有點陰森的說:“你們獨孤家,都是些只會耍小聰明的笨蛋,你以為你,還能再騙我?guī)装倌辏俊?
我心底劇震,忍不住脫口而出:“幾百年?秦啟明真騙了你們幾百年?”
白玲兒有點詫異,盯著我說:“七七,你知道的還不少。說吧,祖訓(xùn)是什么?我給你個痛快!”
我涎著臉說:“我就想知道,我先祖秦啟明,是怎樣騙到你們的,還有宇文遲,為什么會幫你?”
聞言白玲兒,嫵媚的挺了挺胸,語氣酥酥的說:“七七小丫頭,你是對宇文哥哥動心了吧?他可是我未婚夫,當(dāng)然要幫我嘍。”
我假裝黯然的,望向宇文遲,使勁擠眼睛,也沒擠出眼淚,只好怒氣沖沖的問:“你早知道白玲兒有問題,為什么還要幫她?你這是助紂為虐!”
宇文遲嘴角扯了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昨天晚上,不同意你來,是你自己一定要來。”
我頓時語塞,白玲兒打量著我,看我惱羞成怒,得意的說:“知道那些往事,有意思嗎?你又改變不了什么。”
我認(rèn)真點點頭說:“當(dāng)然有意思,雖然改變不了什么,但我死,也要做個明白鬼。你告訴我,我先祖秦啟明,是如何騙過你們的,我就告訴你,龜甲是那里找到的,是誰找到的。”
白玲兒沉思了一下,回答說:“也沒什么,秦啟銘是最早解開玉牌,知道祭室在都江堰的人。他死之前,一直拼命護(hù)著玉牌,還不經(jīng)意向朋友透露,玉牌可以開祭室,誤導(dǎo)了我們幾百年,以致眼睛只盯著玉牌,竟不知道還有信物。我其實很好奇,他是怎么突破天羅地網(wǎng),把龜甲送回去的。”
我想到秦啟明死后,身上的二十四道傷口,突然間不想繞圈子了,我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枺骸褒敿拙褪窍茸媲貑⒚髡业降模妖敿卓p在傷口里,用他的尸體,把龜甲帶回家來。那你們又是什么時候,怎么發(fā)現(xiàn),玉牌不是開祭臺的關(guān)鍵?是誰告訴你們,有信物的存在?”
白玲兒憐憫的望著我,笑著說:“人生自古有情癡,楊昭浩為了妻子,和腹中孩子的安危,用命將人引開,他老婆為了知道他的下落,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原來是楊昭浩的妻子泄的密!
我不知道,該為此感動還是憤怒。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心平氣和的說:“那你們,為什么看到宇文遲他爸爸,耳朵上的虎環(huán),也不取走呢?”
白玲兒笑瞇瞇的回答:“光有虎環(huán),龍戒有什么用?鳳符在八卦混沌陣?yán)铮帜貌坏剑銈兗业凝敿祝置夭煌庑覀兡昧嘶h(huán),只會打草驚蛇。”
“既然是你們的人,殺了宇文伯伯的,那宇文遲,你為什么還要幫她?”我憤慨的說。
宇文遲走過來,站在白玲兒旁邊,面無表情,徐徐對我說:“白玲兒答應(yīng),把殺我爸的人,交給我。”
原來如此,我認(rèn)命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真是白玲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