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僧緊緊地抱著我,我在張僧的懷里發(fā)抖,仿佛血液也結(jié)冰了般,“燁,撐住,會有辦法的!”張僧微弱地道,我的病我還不清楚嗎?這也正如我愿,離開這里……
好些會兒,我感覺不冷了,只是想睡覺,張僧離開恐慌道“燁,別睡啊!睡了醒不來了!”張僧搖晃著我,可是,我真的很困……
魏征愣住了,然后道“燁姑娘她……”魏征沒說完,張僧一動不動,眼角滑下淚水,然后將我抱地更緊,然后嘶吼道“燁!!”
秦瓊也靠在門外,閉眼抬頭流著淚……
“誰叫我!”我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任何東西,漸漸視線清晰了,我躺在我的房間里,我坐起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后抬頭看看四周然后道“我……我這是死了嗎?!”可是周圍一切都是我房間原來的樣子,我便半信半疑地走出去,看見周圍都掛著白綾,我嘴角不禁一笑,然后繼續(xù)走著……直到看見秦瓊,醉醺醺的坐在地上,還在繼續(xù)灌酒,我蹲下,想用手去輕撫他的臉龐,可是穿過去了,也許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臉上長滿了胡渣……
“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結(jié)局嗎?”瘋和尚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站起來轉(zhuǎn)身,擦拭眼角的淚水,然后無奈道“那又能如何?”
“或許還是會有轉(zhuǎn)機(jī)的。”瘋和尚笑著道。
“算我求求你了,讓我離開這里……”我哀求著瘋和尚,瘋和尚依然笑道“解鈴還須系鈴人吶!”說著便消失了……
“燁!”我被張僧嚇到了,“嗯?怎么了。”我看向張僧。
“你最近怎么老是發(fā)呆?”張僧皺著眉頭道。
難道瘋和尚又把我拉了回來?
“燁!”張僧又道。
“啊?!”我感覺有點(diǎn)尷尬。
“怎么,后悔說要嫁給我了?”張僧道。
“……”我沉默著,然后道“有點(diǎn)。”
張僧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然后笑著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說著我的眼神中透出一絲悲哀,“燁,你最近是怎么了,自從你的病好了以后整天魂不守舍的,難不成你想起些什么了嗎?”張僧道。
“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個刺客……”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李世民自然會去處理,現(xiàn)在,咱們最主要的就是考慮考慮下個月的婚事。”張僧含笑道。
“今天……”
“快了,還有十四天。”此時我從張僧的眼神看到渴望,我躲開他的眼神道“嗯,快了……”
“聽說二弟遭到刺客的行刺,為兄很是擔(dān)心,這不來看看二弟傷好了沒有。”李建成一進(jìn)來就坐在高堂上,程咬金恨不得上前去把他腦袋擰下來,然后氣氛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這大漢怎么說話的!”李建成聽了自然不高興,這時徐茂公接了一句道“咬金,把話說開了也就沒意思了。”
“你……”李建成欲便無言。
“多謝大哥關(guān)心,我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李世民假笑道。
“那為兄就放心了。”李建成剛說完,我和張僧便走進(jìn)來,張僧道“你這是來看你二弟嗎?”
“那還用說嗎?”我道。
“燁,我看不像,來看人最起碼的禮品也得送到吧,你看看人家,多省錢啊!”
“你多學(xué)著點(diǎn)。”我道。
“你……你們!哼!”站起甩袖道。
“看來大哥是要走了,那小弟就不送了,請!”李世民站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你以為我稀罕來這里啊!”說著直徑像我們走來,張僧叫住了李建成道“對了,下次再派個武功高一點(diǎn)的來,再派這種小嘍啰,就丟臉咯。”
“哼!”李建成氣哼一聲便和兩個下人離去。
哈哈哈,在場人都笑個不停……
“看來,我們以后得加強(qiáng)戒備了。”李世民道。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也要反擊他!”秦瓊冷冷道。
“不可!”李世民斷然道。
“是啊,如今天下人都知道李建成再持政,倘若李建成要是死了,李兄再登基,那不就是明擺著李兄是弒兄奪位嗎?”徐茂公道。
“是不是傻,那就直接讓天下反對李建成不就得了。”我脫口而出。
“不可!”李世民又?jǐn)嗳坏溃缓罄^續(xù)說道“這是我與李建成之間的問題,沒有必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jìn)來。”
我沒話說,仿佛他的心里把全世界的人都裝進(jìn)去了……
“放心吧,能防一次,咱就不怕他!”程咬金大聲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秦瓊冷冷地說道,在座的人都看向秦瓊,秦瓊站起走了出去……
這種局面確實(shí)很無奈,進(jìn)則天下唾罵,退則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