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子涵就看到來自各家青,樓的花旦們陸陸續續的登上了臺,看了看場地便又下去了。
子涵在心里默嘆著:原來古代真的是盛產美人啊。
“你說今年的評委會有哪些人來啊?去年來了個尚書大人,今年該不會來個丞相吧。”子涵聽到她旁邊的甲說道。
“這個就說不定咯。”乙在旁邊回答著。
子涵聽了后,不禁驚訝,這花魁比賽居然有那么大影響力,連尚書大人都會來擔任評委。
“公子,我們該回府了,不然回去晚了被老爺發現了就不好了。”思竹看看了天色,在一旁煞風景的說著。
“思竹,我們再看會,好不好?”子涵挎著一張臉。
“不行,公子。”思竹回答的干脆利落,手上的動作也毫不馬虎,連拽帶拉的把子涵從人群堆里來了出來。
不一會,她們倆就鉆出了人群。
“好啦好啦,你不要再拉我了,手都拉痛了。”子涵嘟著嘴,揉著手,埋怨道。
“不好意思啊,公子,你要是乖乖聽思竹的話,思竹也就不用這樣對你了。”思竹一臉虛偽的歉意。思竹知道,對付小姐有時候就得來硬的。
“哼!”子涵沒有理她,邁開步子往前走了。
回到府中,便覺得府中的氣氛怪怪的,每個人的臉上都能隱約看見一抹喜悅之色。
”思竹,最近府上有什么喜事嗎,我怎么覺得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呢。”這時,子涵也已換好了女裝,坐在圓木登上。
”我也不知。。。。。。。”思竹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急促的聲音打斷。
”小姐,小姐,老爺讓你去大廳一趟。”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子涵平時在下人面前還是會保持一副小姐的嚴肅模樣。
子涵帶著疑惑的眼睛往身后的思竹瞟了瞟,而思竹也是一無所知的聳了聳肩。
不久,子涵便來到了大廳。這時只見白老爺摸著稀疏的胡須,一派和氣地說:”子涵啊,今天皇宮里來圣旨,宣我們于五月二十五去參加慶功宴啊。呵呵”
子涵驚訝的瞪大了雙眼,”父親,我們怎么會被邀請去皇宮參加慶功宴呢?”
也難怪子涵會驚訝了,這皇家舉行的慶功宴什么時候邀請過普通商人參加了,即便是富甲一方的商人也從未邀請過。
白老爺依舊是順著他那稀疏的胡須,笑瞇,,瞇地說著:”這次的軍餉全是由我們白家提供,我們也沒向朝廷索要分毫。這場戰爭打了半年有余,我們就提供了半年的軍餉。這不,皇上念在我們白家有一功,才特例邀請我們的。哈哈。。。。。”
子涵這下也明白了。他知道這個白家有錢,但是不知道這個這么有錢,富可敵國啊。這皇上難道沒有注意到他?皇子們難道沒有想要拉攏白老爺的?
半年前(那時她還沒穿過來呢),南櫻國邊境有一些散落的部落不斷地引發戰亂,可是明白人都知道,引發戰亂的不僅僅是那些部落。
在一塊大陸上,國與國之間不可能會有和平,無論哪個國家都想成為這塊大陸的霸主。
所以,南櫻國國主就決定派六皇子出征平定暴徒。名義上是以危害了相鄰兩國邊境城鎮之間的正常貿易往來為借口。實際上的目的呢,在民間有很多說法,主要的就兩種。
有的人說是國主想要得到銀厥部落的藝雅公主。傳聞藝雅公主雖16歲,卻是出了名的百年難得一見的擁有美若天仙之姿,被視為銀厥部落酋長的掌上明珠。
而南櫻國國主櫻宏離,雖是一個治國有方的國主,可他畢竟是個男的,只要是個男的,就逃不掉“色”這個字。他背地里經常派人到各國去找尋美人。
還有種說法就是擴展疆土,也趁機暗地里派人混到他國中,搜集秘密情報。
前不久,六皇子也已率兵凱旋而歸,估計再過幾日便可到達京都潯陽城。對于這個六皇子,民間也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他暴戾嗜血,兇狠殘酷,對敵人絕不留活口:有人說他長相極其柔美,剛柔的完美混合體:有人說六皇子有斷袖之癖;更有甚者說以后的帝位不是太子,就是六皇子。
可想而知,太子的壓力有多大,六皇子所得的民心有多廣。
雖然說法褒貶都有,但是,不容置疑的,他-櫻瑾墨絕對是南櫻國的神話。
十六歲便帶兵出征,每次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今,櫻瑾墨已20,戰功顯赫,被稱作是南櫻國的戰神,也因此握有南櫻國三分之一的兵權;他雖很少過問朝政之事,可是朝廷之上卻有很多他的擁護者。。。。。。:他也是所有皇子中,第一個擁有自己府邸的皇子。
”咳咳,子涵啊,你大哥在這次戰爭中也立了功,所以,過幾天他會從邊境回來。”白老爺的話將子涵從神游之中拉了回來。
”哦哦,我知道了。”子涵重重的點了點頭。對于這個大哥,她其實還蠻感興趣的。
回到閨房后,子涵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耷拉著一張小苦臉。
”思竹,我能不能不去皇宮參加慶功宴啊。”子涵躺床,上,張開雙臂。
”為什么啊小姐,皇宮多好啊。我聽別人說,皇宮金碧輝煌,里面有好多亭臺樓閣,琉璃殿頂,還有各式各樣的宮殿呢。”思竹跑到床邊,作勢要給子涵脫鞋。
子涵也不會回話,只是心里默想著:皇宮是什么地方。一個吃人不吐骨頭,還得把血喝干凈的魔窟。雖說自己沒經歷過,可是,看了那么多的宮斗戲,那么多的古言情,怎會不知皇宮的險惡與恐怖。
所以子涵是一點,半點也不想踏進皇宮半步。雖說對那個皇宮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好奇,畢竟每個朝代的建筑風格都是不同的。
耳邊思竹還在不停的夸耀著皇宮哪兒哪兒好,子涵卻早已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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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調查過了,白府的小姐確確實實跟以前大不相同了。”一個高高壯壯的,棱角分明的男子對著倚窗而立的男子恭敬的說著。
“你倒是說說,是哪里不同了。”被喚作爺的男子依舊看著窗外盛開的櫻花。
滿樹的櫻花,在余暉的照射下,爛漫似天霞。粉白粉白的櫻花,花香四溢,如雪花般。紛紛揚揚的散落在四周。
“據白府的下人說,這個白小姐一夜醒來后,不知怎的,性情,喜好都發生了改變”。男子接著說:“白小姐現在比以前要活潑開朗許多,飲食穿著方面都發生了改變。整個人就像脫胎換骨一樣。”羅承如是說道。
男子不再言語,輕抿薄唇,眼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風掠過,微涼,櫻花半開琉璃暖,青葉萋萋猶遮面。櫻花半醉留香久,隨風而去,輕旋起舞,香氣欲染。恍若一位曼妙佳人著粉色輕裳留下殘影一般,浪漫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