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探聽前事
- 女王爺變身記
- sunny晴朗
- 2381字
- 2010-11-22 10:02:54
“血海深仇?”若萬語皺眉,“語兒沒聽說過王爺與劉將軍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啊,要說過節(jié),劉將軍一直是清正派的權(quán)臣,這自然是無法避免的,難道王爺與劉文鼎之間的不共戴天之仇與劉將軍有關(guān)?”
看若萬語的表情不像在說謊,出晴掩不住失望,重新窩回椅子里泄氣道:“也不是啦。”那為什么劉文鼎他爹會說劉家與那個救劉文鼎的仙子有血海深仇呢?難道是劉文鼎認(rèn)錯人了,秦玉寒根本就不是六年前救下劉文鼎的仙子,純粹只是長得像而已?赫然想起什么,出晴忙重新趴回桌子上,急切地向若萬語問道:“對了,六年前的秋分那一天,我有沒有穿女裝出去過?”
若萬語一驚,惶恐道:“王,王爺,你記起來了!”
若萬語的反應(yīng)讓出晴眼睛一亮,大喜道:“有是不是,而且我那天跟今天打扮得差不多,美得像個仙子一樣是不是?”
“我、、、”若萬語臉色越來越難看,第一次他真的好希望王爺不要恢復(fù)記憶,不要再記起那些連他都不知道的王爺?shù)耐拢蔀楹瓮鯛斢浧鸬氖撬畈辉竿鯛斢浧鸬氖拢y道這是老天對他總想獨(dú)自霸占王爺整顆心的懲罰嗎?
不懂若萬語為何突然臉色難看,出晴疑惑著表情催促道:“怎么啦,快說啊,你自己說過不會欺瞞我的。”
若萬語痛苦地閉了閉眼,努力維持起笑容道:“是,從十三年前王爺失蹤回來后,每年的秋分這段時間,不管有多忙,王爺都會抽出三天時間,換上女裝一個人出城,不讓任何人跟隨。”
出晴一臉驚喜,那么說六年前在城外救了劉文鼎的真是秦玉寒,不過、、、“不過,好奇怪,為什么要在每年的秋分那段時間換上女裝出城了,該不會是去會情郎吧?”難道說秦玉寒老早就有外遇了?
“王爺,你、、、”若萬語沒想到王爺會這么問,難道王爺沒有恢復(fù)記憶,不然他怎么會這么說?這個認(rèn)知讓若萬語重獲希望,心內(nèi)的一顆巨石這才緩過重量來,小心地試探道:“難道王爺不記得了?”
“記得我還問你干嘛?”出晴給了若萬語一個笨蛋的眼神,他又不是秦玉寒,怎么會有秦玉寒腦袋里的記憶。
出晴的話讓若萬語喜出望外,原來是他自己太敏感了,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會越恐懼吧。強(qiáng)忍著心內(nèi)的雀躍,若萬語平著語氣道:“王爺說的是。可是語兒也不太清楚,因為王爺從來不讓語兒過問此事,只說是去散心。”如果王爺能夠清楚告訴他原因,或許這些年他也不必這么在意痛苦。
“怎么這樣。”出晴再次失望地窩回椅子里,果然這好奇不是好事,又麻煩又揪心。
這時管家來報晚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他倆過去用膳。
若萬語體貼地帶出晴進(jìn)入旁邊的偏廳,桌上滿桌菜肴皆是珍品,精致的樣子讓出晴不禁想起了宮里那頓恐怖的蛇舌猴腦,有些頭皮發(fā)麻的坐在位置上半天不敢拿筷。
若萬語見了,笑著拿起筷子隨便夾起一道菜放到出晴的碗里,嘴里還不忘安慰道:“王爺放心,這些不是什么蛇舌猴腦,只是一些普通的菜色,王爺盡管放心吃。”
“你怎么知道蛇舌猴腦的事?”出晴一臉驚奇地望著若萬語,他記得他沒跟若萬語說過啊?
若萬語不動聲色道:“王爺忘了,宮里到處都是王爺安插的眼線,如此重要的事情他們怎敢不稟報。”
出晴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想到那他在宮里發(fā)生的所有事若萬語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不對,應(yīng)該說他不管在宮里還是在王府或其它地方,他每天的一舉一動若萬語都了如指掌,他不可能忘了他身邊無時無刻都跟著兩個若萬語派來的暗衛(wèi),這么說他豈不是一點(diǎn)人生自由都沒有?會不會他跟若千言的事若萬語也早就知道了?不行,他得找機(jī)會跟那兩個暗衛(wèi)好好談?wù)劇?
因為了解到被人監(jiān)視的感悟,出晴有點(diǎn)食不知味,就聽若萬語問一旁侍候的管家:“怎么若公子沒來用膳?”
管家回道:“去請了,但若公子說現(xiàn)在不想吃。”
“這樣啊。”若萬語點(diǎn)點(diǎn)頭,沒再多問,而是向出晴問道:“對了,王爺您還沒說你與劉文鼎之間的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晴從碗里抬眼睇了若萬語一眼,差點(diǎn)就突口而出:媽的,你不是派了人監(jiān)視本王嗎,這點(diǎn)小事還要問?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生生的被他咽了下去,悶聲道:“沒什么,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若萬語這會兒是徹底搞不清王爺?shù)钠猓粫焊吲d得像個小孩,一會兒又無緣無故的悶悶不樂。
將軍府這邊也是一家子在吃飯,當(dāng)然所謂的一家人不過就是劉城武和劉文鼎兩父子,旁邊立著老管家和劉川在一旁侍候。據(jù)說將軍夫人因為高齡產(chǎn)子導(dǎo)致難產(chǎn)而死,所以劉城武更是視這個老來子為珍寶,一個人又是當(dāng)?shù)质钱?dāng)娘的把兒子嬌慣得不得了。
“鼎兒,爹聽說你今天下午去了妓院,可有此事?”劉城武邊吃邊小心地問。
“咳、、、”劉文鼎被這突然的問話嚇得一口飯嗆到了喉嚨里,一時難受得咳了起來。
“鼎兒,有沒有怎樣?”劉城武見了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急忙起身為他順背,還一邊向下人喊道:“快拿水來!”
劉川反應(yīng)迅速地遞上一杯茶,望著他家少爺一臉擔(dān)憂。
劉城武喂劉文鼎喝了幾口茶,劉文鼎才算緩過來,苦著臉咽了咽喉嚨不再咳嗽,趕忙向他爹問道:“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劉城武眼神閃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重新坐回位置上端起飯碗牛頭不對馬嘴道:“你啊,以后吃飯要小心點(diǎn),嗆壞了可不得了。”
“爹,我問你了!”不滿意爹的回避,劉文鼎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又派人跟蹤我了?”
劉城武從碗里抬起頭,一臉陪笑道:“爹錯了,爹只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而已,沒有其它意思,真的。”
“哼,我不吃了!”劉文鼎把筷子一摔,瞪了他陪笑的老爹一眼,怒氣騰騰地起身離開飯桌,劉川也慌忙跟了出去,留下一臉無奈的劉城武和老管家。
老管家嘆了口氣,抱怨道:“我說將軍,你不是答應(yīng)我先不問少爺?shù)膯幔俊?
劉城武不高興地放下碗筷,“能怪我嗎,我的寶貝兒子都進(jìn)了妓院了,我當(dāng)?shù)哪懿粏枂幔俊?
老管家徹底無語。
“你說我是不是該給鼎兒娶房媳婦了,算算他也十七了,也該是時候了。可現(xiàn)在陛下又要再次選妃,京城的名門閨秀都不得擅自婚嫁,要我到哪去給鼎兒找個媳婦呢?唉,真是為難,不吃了。”嘆了口氣,劉城武也起身離開了飯桌,朝外走去。
且說從飯桌上出來的劉文鼎并沒直接回房,而是去了他爹的睡房,劉城武的睡房擺設(shè)簡單,風(fēng)格強(qiáng)硬,有著常年征戰(zhàn)之人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