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少年時代4
- 青澀年代
- 憂郁的少婦
- 3042字
- 2012-01-24 20:36:45
第4章我家前樓下面的過道那。就是走暖氣的大管子,接口那,總是滴答水,凍了之后慢慢結成凍成大冰柱子,每次從哪經過,看見大冰柱子就一種誘惑,冰柱子中間是奶白色,外圈是透徹干凈的冰,可是一直總有人經過,我不好意思下口,每次從那路過,都想過去抱住,或者把大冰柱子弄回我家去,弄回家就方便了,也不用顧慮別人看到,總想的這么大的冰準定很好吃,看的就涼爽清透,總想的吃口,哪怕舔舔也好,有一天我從哪過,實在忍不住了,我抱住大冰柱子,想吃吧,無從下口,沒有突突來的地方,整個冰柱子,圓滑太大,我先舔舔吧,我伸出舌頭,舌尖一碰到冰,感覺被冰吸了一下就粘冰上了,被黏住了,往回收絲裂的疼,左右動也下不來,就舌尖一碰就沾住了,啊,我的腦袋刷,刷的,蒙了,舌頭下不來了,啊,啊,啊,我對的冰吹吹哈氣也不管用,我一著急,怕別人看見,一扭頭,舌尖哧啦的,撕裂下來了,當時疼死我舌尖了,就看見冰上沾下一層小舌尖皮,我哭的跑回家找我二哥去了。
回家這個哭啊,哭的嘴里留的粘乎乎的口水,疼啊,哭夠了,帶的我家里人去看我舌尖的皮,我媽媽說我邪乎,邪乎啥啊,誰家孩子都犯過這傻事,你也當長記性了,哦,我咋不知道啊,我媽媽說,誰做過這傻事還說啊,我問我二哥吃過冰嗎,我二哥說舔過門上的把守,冬天門把手不是上一層霜嗎,他看的好,看的那冰霜準定好吃,沒跟誰說,覺的是自己一個大發現,也是觀察沒人在的時候,用舌頭一舔,粘上了,一著急,扯下來過一層皮,疼好幾天,哦,原來不是我一個冒傻氣啊,小孩子都有過吃冰的想法啊。
過年的時候廠里給職工發電影票,那會電影院播3個新片電影,有大篷車,城南舊事,閃閃紅星,那會也沒什么娛樂,電視過年演的電視劇血疑,每天晚上就演二集,就看個電影稀罕的呢,電影院播出的這3個電影我都看了,因為一天從上午到晚上演4場,在電影院總是碰到同學,在跟同學挨家串門,那會我最喜歡去崔成紅家,是鮮族人,她家就是走廊很黑,我每次去她家我都在后院窗戶那,往3樓上喊,她要是在家,我就讓她下樓,到2樓迎的我,她家里很干凈,她媽媽人可好了,典型的鮮族女人的臉,干干凈凈的,透徹的一種清爽,她爸爸出差的時候死了,就她媽媽帶的她姐姐還有個哥哥過日子,她家是一個樓門4戶住戶,家里是倆面窗戶都在陽面,在她家趴窗戶能看見澡堂子,她家的小床上做的邊那鋪的塑料布,省的做臟了總洗床單,崔成紅在我班里學習很好,每次考試都是前幾名,從不因為自己學習好就擺架子,所以我會經常去她家玩,也喜歡她家的溫馨。
東北天一暖和,雪就融化了,弄的馬路可臟呢,腳上也是濕乎乎粘乎乎的,看的雪也臟呼呼的了,不像天氣冷的時候晶瑩透徹雪亮的,每年過完年,到了二月二龍抬頭,感覺年節就過去了天氣溫度在回升,那種時候的做我做為一個小學生的心情,想的新的開始要努力學習,別因為學習成績不好,讓同學不愿意跟我玩,所以總是心里暗自上火,開始牙疼,尤其考試自己心里壓力大,那會更牙疼了。
我爸爸每時每刻都為我們這個家付出,我爸爸總是為我們考慮,我爸爸很喜歡春天,更喜歡種地,或者養個小雞,想的今年開春養頭小豬,想的新的一年,能比去年更好過點,養個豬,到時候能給家里人,多吃點肉,豬的板油也夠我家吃半年炒菜了,我爸爸平時很少言語,總是默默的做家務,天氣一暖和的時候,我們更很少見到我爸爸了,家里后院翻地,前院收拾出來給豬住的地方,鄰居之間隔斷的杖子也不固定了,的從新弄弄,里外忙碌的,我爸爸高興的時候給我們念叨,他小的時候的兒歌。
一九二九不出手;表示冬天來臨,手要放在褲兜里面,
三九四九冰上走;表示一年最冷的時間,河水已經結冰,厚度可以承載人的體重,
五九六九沿河看柳;表示春天來了,柳樹發芽,
七九89雁來,大雁開始從南方飛回來,春天開始,
九九加一,耕牛遍地走,表示春耕時間開始了。
當柳樹綠的時候小燕子都來了,站在電線上一溜,唧唧咋咋的,好像在訴說秋天離別的事情,黑白分明帶的剪刀的尾巴,干干凈凈,不像麻雀,東北的麻雀冬天太冷總是鉆煙筒道,看的臟乎乎的,呵呵,人在一年的春天感覺最有動力了,都從心里預知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婆婆丁菜在我家院子貼的房邊長出來了,也許是陽光照在墻根底下,比其它地方暖和,我家的大黃貓在窗戶那曬的太陽,來回擺弄的姿勢,讓自己每個部位都暖和,暖和,家里冬天儲存的菜一開春也不好吃了,白菜從心里找出新的菜葉,土豆也生伢子了,偶爾我爸爸就用個雞蛋炸點大醬,在用飯盒蒸點咸菜絲,對付的吃點飯,等大地的菠菜,韭菜下來了,那會開始能吃到新鮮的菜,就把家里剩余的土豆帶伢的地方,弄一塊,一塊的,埋到地里,等的長出土豆秧子,到秋天在收土豆。
柳樹潤綠的時候。枝條正軟和呢,我二哥就折幾根,去掉小葉子,在用抹布搽搽,挑好粗細差不多的,用小刀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有中指那么長一節,慢慢的扭的柳條的皮,讓柳條皮跟柳枝分離開,在把分離開的柳枝皮,用手捏捏,稍微軟和,在柳就能出嘟嘟的聲音,成了小哨,能吹出很好聽的聲音,但是不能吹時間長了,腦袋跟腮幫子會酸漲的。
我跟我哥學校休息的時候就跟爸爸去山上干活,種土豆,把一小塊帶伢子的土豆,讓伢子的面沖上,種在小坑里埋上土,在用手摁摁,在澆上水,種玉米的時候,在土窩里面放3粒玉米種子,在埋上土也是摁摁,在等玉米長出來的時候,大概有一米高,在挨的玉米旁邊弄出土窩點上豆角種子,豆角串出來就順的玉米桿爬上去,省的支架子了,至于茄子秧,西紅柿秧。市場有買的時候,買了現成秧子在插秧,開春的時候時間急叢叢的趕,為了有成果。
我家里要養小豬啊,我爸爸讓我哥養狗了,我哥哥們不知道在誰家抱回來了黑白花的小狗崽,真是好看,每天放學的時候我總是帶的同學來家里看,一起寫完作業就去煤場那挖化石去,化石就跟玉石一樣,乳白色的,淺灰色的,很光滑,在水泥地上劃到,就跟粉筆一樣,在煤場誰家買煤的時候看到煤里有白乎乎的東西,就檢出丟掉,丟掉的白石頭就在地上被人家踩了之后,固定住了,我們小孩子去的時候都帶的大丁字啊,或者是螺絲刀,在地面上挽出來化石,回家用水洗干凈之后,在窗戶臺上磨磨,感覺光滑了,就可以了,差不多那會小孩子家里都有幾塊化石。
我們班里的小男生,小的時候都好看和氣,在小學課間老師教我們跳集體舞,歌曲是我們的祖國是花園,一個女生跟一個男生一起跳,我記得那會我們班的王坤跳的最好看了,長的圓圓的臉,大眼睛,她跳舞的時候挨的我,我總是看的她跳,跟我跳的是我同桌,人不太強,凡是都跟我較真,上課我胳膊稍微過去他那邊一點,不知道啥時候他發現了,就用他胳膊創我一下,過界了,一生氣,我拿黑板那粉筆,在我倆中間劃界限,反正我會注意了,他過界袖子就會臟,哼,我用他的東西就不行,反倒總是借我的東西,有點差勁,我很不愿意跟他一桌,假如那會我有勇氣跟老師說調座位的話,也不至于我學習成績下滑,要是我同桌是個學習好,品德好互相幫助的多好啊,其他同學同桌都相處的好。
王坤有個姐姐,大我們2歲,在我們上學的路上有個公用的水管那喝水,被頭上掉下來的大樹枝把腦袋給砸了,為了方便縫針,把頭發都剃光了,我們都問王坤,為什么大樹會掉下來樹枝子啊,王坤說前兩天下大雨,樹枝可能就斷了,在一刮風,正好趕上了,她姐姐攤上倒霉唄,不過沒什么大事,就是縫幾針,王坤家住的離我家不算遠,家里就倆個女孩子,他爸爸跟我父母是一個廠子的,她媽媽是我們奮斗醫院上班的,我們同學之間也經常去她家里玩,那會家家都好幾個孩子,一個很少,所以都隨和,也不講究,有的時候都是4個5個一伙挨家串的玩,張羅的跳皮筋,打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