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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騙局

  • 破案記
  • 游蕩人
  • 3363字
  • 2011-10-30 12:04:19

我和齊長德按照紙條上的信息來到李潛圖家,我敲響了李潛圖家的門,但是好久沒有人來開門。奇怪,怎么是和我在敲響范建家家門時的情況一摸一樣,想到這里,我不覺地嚇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李潛圖和范建一樣被人殺害了。我立刻打開們闖進去,結果和我預想的一樣,李潛圖果然被人殺害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既驚訝有害怕,不知道以后還會發生什么亂子來。齊長德更是目瞪口呆,“他不是兇手嗎?怎么會被殺死?”

我也一時六神無主,走到尸體傍邊,細細觀察了一下尸體,發現這次兇殺案的作案手法和范建被殺一案不太一樣,這一次的受害者是被槍殺的。死者左手緊握著一把手槍。我看見死者右手緊握著,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于是我扳開他的右手,大吃一驚,原來死者拿著一張紙,那張紙正是在范建家翻閱筆記本時,我所說的被兇手撕去的一張。

“兇手果然是他,這張紙就是證明。所以他肯定是畏罪自殺。”齊長德說道。聽了他的話,我不以為然,要是畏罪自殺那也得等到警察找上門來的時候再自殺,更何況毀掉這張紙很容易,兇手沒必要一直帶在身上,而且死者為什么是左手拿槍自殺,有可能他是左撇子,更有可能是被別人槍殺的,槍是別人放到他的左手上,真是疑點重重。不過我有想了想,齊長德反倒是非常可疑,這個人不能不防。

“快點,報警吧。”我對齊長德說。

“不行!”齊長德說道。

“為什么嗎?”

“你想一想我們在范建被殺一案中已經被警察懷疑了,現在我們到了李潛圖家結果他也被殺了,警察不是會更加懷疑我們嗎?”齊長德說。

我早已看出齊長德所說的只不過是一個理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是怕警察到這里來,既然如此我就自己先調查這一起案件。

“好吧,我先調查一番再說。”我說。

我打開死者手上的那一張紙。上面寫著兩行數字,第一行數字是:“4924911989。”第二行數字是:“24915147198172115938114745。”

“這些數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齊長德問,他顯得非常的急切。

看到他的樣子,我越來越懷疑他,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現在還不知道,等到我揭開這些密碼之后,我再告訴你。”我說。我看到死者的右手手指的中指上有血跡,血跡正好蓋住了指紋,很顯然死者用中指沾血寫過字,但是字在哪里呢?我找了半天什么都沒有找到。就算死者寫下了什么,也會被兇手抹去。這時看到在離死者腳底二公分左右的地方有一血點,這一血點正好與死者的中指指頭上的血跡相吻合,看來是死者還沒有將字寫完就死了。

“怎么,發現什么了沒有?”齊長德問我。

“沒有任何發現,不過從死者的尸身來看,他已經死了有三個個小時左右了。但是他的家人哪里去了,怎么會只有他一個人在家?”我問。

“今天是星期三,在這個時間段他的家人應該都在上班吧,一看這個人就是懶蟲,是一個無業游民,整日在家。”齊長德說。

“你怎么看出來的?”我問。

“你看他皮膚白嫩,甚至有一些蒼白,很顯然是長時間悶在家里,不受陽光照射造成的。”齊長德說。我想,齊長德的推理根本前后構不成因果,不過他說齊長德是一個無業游民倒是很有可能是真的,不然的話,這么一個大男人怎么會一直待在家里呢?

“現在報警吧,要是你怕牽連,你可以走,我留在這里協助警察。”我說。

齊長德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就走了,不過在臨走之前,我有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

“就是這張紙上的數字,很有可能是我的朋友臨死之前留下的遺言,如果您破解了,請第一時間告訴我。”齊長德說。

“好,我一定會告訴你。”我雖然口頭上這么說,但是心里想第一時間告訴你才怪呢,你肯定對我隱瞞了什么,我不弄清楚的話,絕不會告訴你。齊長德走了之后,我協助警察調查,果然警察都懷疑我。這也怪不得他們,我剛剛發現一起謀殺案,接著又發現一起案件,而且解釋難以令他們信服。我遭受了雷強煌的強烈懷疑,不過幸虧有王子路和張立科二人在我身邊為我解釋,我才得以‘脫險’。回到家里之后,已經是下午五點了,非常勞累。幸虧我準備了一份范建留下的數字的附件,我拿出來,認真研究。但是看著這兩行數字,我想了半天,根本找不到任何關系。范建到底留下了什么信息,這到底關系到什么,非得用數字的形式寫下來。我又一次對這件案件思前考量了一番,希望能夠找到突破口,突然想起來范建是一名英語老師,或許這就是突破口。果然讓我找到這些數字之中的秘密,接下來就是按照范建的遺言調查,結果令我大吃一驚,到這時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齊長德會有那樣的舉動。于是我打通了程德亮的電話。

“秋明,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我可聽說今天一天你遇到了兩件殺人案件。”程德亮問我。

“是呀,今天挺不順的,撞邪了,不過我現在已經解決案件了。”我說。

“什么?兇手是誰?現在我馬上逮捕他。”程德亮焦急地說。

“而且這個兇手還是你正在調查的銀行搶劫案的兇手。”我說。

“什么?真的?”程德亮大吃一驚。

“如果我不確定的話,是不會這么說的。你現在就召集‘人馬’我們去逮捕兇手”我說。

經過一番商議我們制定了逮捕政策。突然來到齊長德的家里,逮捕了他。齊長德驚慌失措,大喊大叫,“你們憑什么逮捕我?解探長你快為我辯解啊。”

“我不能為你辯解,因為你是兇手。”我平靜地說。

“我怎么是兇手了。當初可是我拜托你幫我查案的,我怎么會是兇手呢?”齊長德憤怒地說。

“你不要憤怒,要是沒有證據我是不會這么說的。從一開始就是你設下的圈套,幸虧我謹慎小心,不然的話,我就上了你的當了。”我說。

“我怎么設下圈套了?”齊長德問道。

“剛開始你到我的偵探事務所的時候,就猶猶豫豫,在門外,不敢進門,當時我就懷疑你了。現在看來那是因為你害怕你的計劃不成功,反而把自己陷進去,我說的沒錯吧。”

“我有什么計劃?你又有什么證據說我是兇手?”齊長德問。

“你留下的疑點太多了,首先你說你的朋友范建最近心神不安,卻又無法說出原因。最離譜的是你找我的時候,你的朋友已經死了兩天了。還有在范建家的臥室的柜子里,空無一物,只有一本筆記本而且筆記本的最后一頁被撕去了,我原以為是兇手為了毀掉證據才這么做的,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而是你是為了讓我發現筆記本才這么做的,那一本筆記本甚至有可能原本不在柜子里。筆記本的最后一頁的確是范建留下的,你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想辦法交給我。你之所以將這最后一頁放到第二位死者李潛圖那里,以來是為了誣陷李潛圖殺了范建,把他弄成畏罪自殺的樣子。二來是為了把我引到那里的時候,讓我得到這筆記本的最后一頁,破解上面的數字。”我說。

“你說了些什么?我根本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你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只能說你在誣陷我。”我齊長德毫不留情地說。

“我再說李潛圖,他左手拿手槍,很顯然不合情理。而且他的右手中指有血跡,這證明他用右手寫過字,但是他還沒有寫完字就死了,我在地上只找到了一個點,這一點是他寫的字的第一個筆畫,在到現在我已知的所有的人名中只有你姓氏‘齊’字具備這樣的特征。”我說。

“難道就靠一個點就能斷定我是兇手?我不服。”齊長德。

“當然不能,我最后斷定你是兇手是從范建留下的數字中得知的,其實你不是栽在我的手上,而是栽在了范建的手上。”齊長德聽到我說的話大吃一驚,同時也留神無主了。“那些數字表達了什么意思?”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范建曾經是一名英語老師,我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才解開這些數字的。給每一個英文字母標上一至二十六個數字,然后將紙上的數字所對應的字母寫下來,把寫下的英文字母當做漢語拼音就能夠解讀了。解讀之后,第一行的意思是;‘地下室’第二行的意思是:‘兇手齊長德’。”

“怎么會是這樣?不可能!”

“那間地下室非常隱秘,我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我在那里找到許多現金,都是銀行搶劫案中得來的錢。還有一封信,上面寫著銀行搶劫案的經過,以及有關你參與銀行搶劫案的證據,還寫著作案動機。看來范建早就預料到你會來殺他,事先做了這些準備。”

聽了我的話,齊長德徹底崩潰了,“哈,哈,哈,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三人一起策劃了銀行搶劫案。我本想獨占所得的錢,沒有想到那二人信不過我,早把他們的那一份拿走了。為了奪回來我把他們殺了,但是殺了之后找不到錢,只找到了范建筆記本上的最后一頁,我原以為這是他的銀行密碼,結果錯了,所以我計劃請你來幫我破解這些數字之后,再殺了你,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完了。”齊長德說道。

“我記得銀行劫匪不是只有兩人嗎?”程德亮問。

“不是兩人。他們逃跑時,給他們開車的死機也是同伙吧!”我說。

“沒錯,他就是李潛圖。”齊長德狡黠地笑了,這次是露出本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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