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半截刀柄
- 尋找上帝的腳步
- 獣醫
- 3683字
- 2013-07-31 16:12:18
由于天水鎮只有天亮一個人搞黃牛的人工受精,又經過了一年多的磨練,技術已經很純熟了,最近活比較多。這天中午天亮正忙著呢,河李村的田二柱開著農用三輪車來了:“亮子,忙過來去給我檢查一下牛,昨天我去林張鎮買了頭奶牛,戶主說懷孕五個月了。你給我查一下,要有的話就留著,沒有我再給他送去,和畜主說好了的”。(田二柱養了十幾頭黃牛,經常和天亮打交道)
“好啊!等我忙過這一陣吃了飯去吧!”
“還吃什么飯啊!我也沒吃,等一會你忙過來去我那兒吃,還有瓶好酒呢!讓你嫂子給炒個菜咱哥倆喝了它,有好久沒在一塊聊了,這次一塊給我檢查牛一塊聊聊”
天亮:“好啊,你弟妹今天走娘家了,正愁沒管飯的呢!正好去你那兒蹭飯,要不你先走著,回頭忙完了這幾個活我就去。”
天亮打發走田二柱正忙著檢查牛呢,初中同學楊威騎著自行車來了,老遠的就打招呼”哈哈!天亮!夠忙的,快些忙,忙完了有事找你談。”
“有事就說吧,咋了?還的等我忙完了!有啥事不能當著人說神神秘秘的,不會是找我借錢吧?按說不能啊!你比我過得還舒服應該我找你借錢才對啊!”天亮微笑著問楊威。
“一點私事,你抓緊干吧,我等你一會!”楊威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會兒天亮忙完了手里的活畜主都牽著牛走了,天亮邊一邊洗手一邊問道“人都走了,你就說吧,到底啥事啊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有一個親戚黃牛發情,聽說你手藝挺高的想從你這兒要支子牛的精液。”楊威依然滿臉不自在的說道。
“楊威!你啥時候學會說謊了,前言不搭后語的,我的手藝高低和你來取精液有關系嗎?
再說了,你的親戚要精液不會自己來取啊,咋還你來取呢?”天亮嬉笑著看著楊威說道。
“你小子問這么多干嘛啊!親戚知道我們倆的關系特地托我來的,你就說給不給吧!”楊威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給!我怎么能不給呢,我就是納悶。算了!河李村的田二柱等著我去檢查牛呢,懶得和你啰嗦!”天亮看到楊威拉下了臉子索性也就不再和他啰嗦,從液氮冷藏罐中取了精子遞給楊威。
楊威不耐煩地一把奪過精液瓶揣在懷里,出門騎上自行車就想走。
天亮心里挺納悶的沖著騎上自行車的楊威喊道“你又不是獸醫你知道怎么用嗎?唉!!你還沒付錢呢!”
楊威回頭沖天亮一樂,一溜煙的不見了蹤影。
天亮給田二柱檢查完了牛就坐在一塊一邊喝酒一邊聊了起來“二柱哥,你這是一共養了多少牛啊,現在牛價格正落呢!”
“沒事,現在我又不賣,我今年秋后收了不少草,足夠吃個半年的”
“那就好,你剛買的的那頭懷孕的奶牛我看著不錯啊,骨頭茬挺好,年齡也不大四個牙,奶包也不錯摸著沒有硬塊,也勻稱,估計高產期產奶的八十斤以上吧!”
“賣牛的也說八十斤以上,這個牛買著了,估計能給我賺錢,就是有個病啊災的你的常跑腿啊!”
“那是啊,只要你言語一聲就行”
“說起病來了,有一頭牛從半年前開始就開始脾氣暴躁,近段時間見人就用角抵,還抵其他牛只要見血就往死里抵像瘋了似的,也不知咋的,原先這頭牛挺溫順的。”
“是嗎,一會我去看看,這種病不多見”
吃過飯,天亮來到牛棚。只見這頭牛兩眼通紅,瞪得眼老大,鼻子里喘著粗氣,低著頭從鼻子里滴答滴答的流著血,被毛都豎著。
“這個病我沒見過,吃草怎么樣啊”
“草上沒變化,就是太暴躁,現在沒人敢近前,也就是我仗著膽子拿著棍子進來喂它,娘們孩子的不敢近前”
天亮突然看見牛前臉子鼻環上邊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個圓環帶著半截把,半截把還是似玉似石的東西,好像是古時候腰刀的把柄!隱隱從上邊泛著黑氣。
“你這破半截刀柄從哪兒得來的,我覺得有點怪異”
“這是去年去林張鎮集市買牛的時候途徑大哈喇子村東邊的大樹林子,路邊撿的,可能盜墓的偷出來感覺沒用處又扔了。我撿回家的時候找了好幾個走街串巷收古董的看了看。連價都不出。丟了可惜,就當做鐵環用了。”
“你解下來我看看,可能這東西有毛病!你不是給牛帶上這東西后就開始脾氣暴躁的嗎?”
“是啊!你這么說還真這么回事,我解下來你看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這頭蠻牛頭上解下來。
天亮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半截刀柄的玉石有條裂紋,裂紋里邊滲著紅色。由于年代久遠,仿佛這條血線就是玉石天生的,黑氣就是從這里發出的。“二柱哥,你能看到這里的黑氣嗎”天亮問.
“哪有黑氣啊?我一直沒看到啊!”
“也許剛才我花眼,看錯了”天亮說道。你能借我拿回家仔細看看嘛?我估計就是這東西的毛病,可能有輻射”。
“還輻射呢!墳里的東西不干凈吧!這東西要不是覺得可惜早扔了。不要了,你看完直接扔了吧,太晦氣,不該上家撿這種東西”
回到診所天亮拿出半截刀柄仔細看了起來:這東西咋還能冒黑氣呢?若有若無的,古怪!他又把這刀柄放在了水里洗了洗上面的臟東西,那條紅色的血線好想活了一般。
他凝神觀看不知不覺中忽然精神一恍惚眼前出現了到處殘垣斷壁的古戰場,一隊隊身穿甲胄的士兵在沖殺,隨著血肉橫飛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軀體倒下,又有一個接一個的士兵在后面補上。
一個手拿短刀身披鎧甲的勇士正在和一隊士兵肉搏,他的頭盔也不知什么時候掉的,身上鎧甲的甲片也殘缺了不少,從空隙里咕咕的流著血液,他的臉上滿是暗紅色的粘稠血液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時不時的抽出空閑摸一把臉上擋住視線的血液,眼睛里布滿血絲通紅,怒瞪的兩眼好像要噴出火來。
這個勇士像個天神似的擋下了一批又一批的敵兵,他的短刀就像藝術品一樣在他手里變換著各種招式,每一刀都帶起一片血花。這時候敵人的四周響起了號角,在空曠的戰場上搭配著血肉橫飛的場面,給人的感覺不知是凄美還是壯烈!
一隊隊的士兵在四面被圍的情況下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疑恐慌之色!本來面對一個勇士他們還能悍不畏死,可當他們面臨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卻沒有了勇士的兇蠻!
勇士押解著一隊隊的俘虜,刀上的血跡已經干涸凝固,回到牛皮搭建的行軍帳篷,帳篷里掛著帶著尖角的牛頭骨。帳外燃起了篝火。軍營里到處透著原始的兇悍與粗野!隨后俘虜的首領被用大刀砍下頭顱掛在高桿之上,膽戰心驚的士兵被拉在臨時挖掘的大坑里,隨著揚起的黃土變得無聲無息。
在一斷堅固寬厚的城墻前一隊隊士兵架著長梯攀爬,隨著城頭密集的石頭,掉下城墻的和長梯的士兵被砸死、砸爛、以致血肉模糊。在后面揮舞短刀指揮的勇士神情激憤的催促著一個一個送死的士兵。突然一支帶著勁風的冷箭射進了勇士的喉嚨,這么頑強的生命只無力的抽搐了幾下就死去不動。在肅穆的葬禮上,這把陪伴勇士的短刀被擦得雪亮,手柄上細小的裂紋隨著常年的血肉廝殺已經滲透了血液,現出血紅的顏色。.........
隨著肆無忌憚的挖掘聲,一柄包著紅布的短刀被從土里拿了出來,只留下了勇士的枯骨,沒有半點值錢的陪葬品。
在路邊的陽光下,膽大妄為的盜賊從紅布里抽出了短刀。雖然陽光充足,一股凜然的寒光還是讓陽光也摻雜著慘白。突然一聲清脆的崩裂聲傳出,滲著血絲的半截刀柄掉了下來,天亮眼前的影像嘎然而止!
這刀柄好厲害,居然玉石能成靈,看來是主人長期不離身佩戴受陽剛之氣侵染日久而生靈氣,又長期戰場廝殺鮮血溫養,再在地下長期吸收陰氣而成靈的吧!天亮收回靈力,感覺身體有點虛脫。這是因為他這也是剛剛學會運用靈力不久,還不純熟!
別說是頭牛,就是天亮這種煉精化氣純熟初具靈氣的情況下還有影響,要是一般普通人,或者身體羸弱陽虛之人會咋樣呢?難怪能影響黃牛的脾氣性格,如果這個刀柄是完整的話會是什么樣子呢?。
也不知那刀頭流落在了何處,估計刀頭的煞氣會很重,再配上這有靈氣的刀柄,絕對是鎮邪除魔的利器!他找了個木盒,底下鋪上一層黃土再把刀柄用黃綢包裹盛入盒內再覆上一層黃土。天亮這樣做的目的也是不想靈氣有所失,等過段時間他的靈力成長須臾,再把里邊的刀靈馴化為己所用!
想來可能是整把短刀在地下受陰氣侵染日久,突然暴露在陽光之下,而致使玉石爆裂的吧!(一般古墓中陪葬的玉石都會有這種情況,有經驗的考古工作者會先放入不見光的溫水中溫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以后有機會的話最好尋來刀頭,其實要是以后用這刀柄上的玉石鑲嵌在手術刀柄上會咋樣?想想就讓人興奮!天亮胡思亂想著。
“呵呵,你小子運氣不錯,得到這么個好東西,只不過在我看來屁都不是”那蒼老的聲音又響起了。(天亮經過一年多的修煉已經不用晚上陰神之體和瘋老頭交流了,直接肉身之體也可以)
“老人家,你說我要是用這玉石鑲嵌在手術刀柄上給動物做手術會怎么樣?”天亮說道。
“你有這種想法很好,不過前人沒這樣做過!自從你第一次陰神離體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奇怪的地方挺多。”老頭的聲音說道。
“你說第一次啊!我抱起的那只小羊羔怎么就死了呢?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啊?”天亮問道。
“有巧合的成分,也有你的原因。那只小羊羔本就在彌留垂死狀態,陰魂看到你的陰神,可能看到你親切吧!”老頭的聲音說道。
“那什么是陰魂和陰神呢?”天亮
“魂是陽氣,構成人類的思維才智。魄是粗糲重濁的陰氣,構成人類的感覺形體。人類死了,魂就飄散在空氣中了,精神與魄脫離,形體骨肉則歸于地下。魂屬陽,魄屬陰。人類有三魂七魄,當然也有天生魂魄不全者。人類得病要死的時時候一般七魄先散,然后三魂再離.其魂有三,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魄有七。
動物的魂魄和人類略有差異不一而終。
魂魄全而不離、脫離肉身即為陰神。只有魂或著只有命魂就叫陰魂!明白了吧?”老頭的聲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