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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滿臉的不正常,嘴唇上還有兩個血牙印,“那你閉什么眼睛??!”
“你!”少凌霄語塞,她閉眼睛她怎么可能閉眼睛呢,路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畢竟他們討論的事情太不符合常理,“總之不用你負什么責?!闭f完,上凌霄朝南門走去。
這回換是刑天緊緊跟在她的身后,少凌霄的腦子里就像是一個大線團,她剛剛到底是怎么想的?
“少凌霄其實我真的可以……”
少凌霄雙手一拍“停,我說闕主大人我們能讓這件事情過去嗎?我剛剛說的很清楚只是逢場作戲而已,那兩個士官中有一個是旭王的人,你應該知道如果我被抓到是什么后果,所以在當時那個情況下不管我對面站著的是誰,我都會這樣做,所以你也不用有任何的想法,不論是你是小石頭,南宮,甚至是豹老大,你明白嗎?!?
“所以,為了不被抓到,誰都可以?”
說了一大通話,少凌霄喘著氣,“是?!逼鋵嵾B她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像她說的那樣,但是她一定必須要這樣說。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道坎,她沒有過任何的情感經歷,她對愛情的詮釋是最純粹天然的,她不愿意成為現代人唾棄的角色,甚至連懷疑都不行,更何況都不是小三小四了是小六小七。
刑天低頭擦過少凌霄的肩膀走了過去,臉上陰沉的可怕,用手擦去了嘴上血跡,朝地上唾了一口。
“莫名其妙?!彼膭幼鞔萄蹣O了,少凌霄舉拳又放下,索性走了另一條路不再看前面那個身影,“爛人!”少凌霄腳下生風奔向南門,順利出城順著車轍印找到回云寨。
“想逞英雄,那也得看姑奶奶答不答應!”她流進回云寨,回云寨經此一劫老巢幾乎覆滅,只留下了個空空蕩蕩的山頭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少凌霄還是很小心的穿越樹林自最隱蔽的小道走了上去。
偶爾還能看到山寨上的幾個人,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回云寨地勢特殊她一進山就感覺到了,這里的水霧氣比外面重上許多,人進來了這里臉上就像敷上了一層補水面膜,涼涼的濕濕的。
進山時分已是傍晚,水汽更加的重了,甚至還起了霧,回云山可不如平布山一般有滿滿的核桃樹,只是一個禿禿的山頭,腳下是貧瘠的石頭地,若一不小心踩到松動的石頭上,估計就成了翻滾的粘豆包了,偶爾吹來的寒風讓少凌霄不禁抱住肩膀,陳年死樹在山坳中蜿蜒曲折配合著夜幕降臨,讓人不禁的響起了危險二字。
這個季節本應是秋高氣爽,一年之中最舒適的季節,到了這回云山中確是濕冷濕冷,濃郁的霧氣將她籠罩,黑夜降臨少凌霄鉆出了枯樹林。這兩地相隔不過幾百里,完全是兩種體感。
回云寨籠罩在蒙蒙的霧氣之中,少凌霄站山眺望,只有在半山腰上有那么一點燈火幽幽亮,只有在那間屋子左右有出出進進不安躁動的人,少凌霄借著霧氣的遮擋潛伏靠近,一個四十歲老婦端著青銅盆匆忙從房屋中跑出,青銅盆上還搭著一條汗巾,汗巾連帶著盆內的水都被染得鮮紅。
他受傷了!從烏闕戰場中一共就逃出來兩個人,他們擔驚受怕竭力醫治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小石頭,所以一定是那個回云寨寨主受了傷,而且看形勢還不輕。
“啊!”從房間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把燈熄了?!彪S之,回云山中再無一點光亮。
好聰明的人,不過已經晚了。少凌霄摸進他的房間蹲在墻角,屋內人聲雜亂少凌霄仔細聽著沒有聽到一點小石頭的動靜,她悄悄挪動步子,他死不死她不管,小石頭她是一定要救回去的,繞著房屋一間一間搜索。
“唔,唔。”
在嘈雜的人聲中,少凌霄聽到了些不和諧的聲音,順著聲音找去,她的腳步極輕。
“唔?!蹦鞘且环N類似嗚咽的聲音,少凌霄說不上來,靠著只覺靠近。“小石頭?”
聲嘶力竭嗓音沙啞,“嗯,哼。”
“是你嗎?”
“唔,恩。”是他!他的嗓音已經沙啞,少凌霄還是能從其間聽到屬于小石頭的味道。漆黑的小房間門窗緊鎖,少凌霄拿著木棍將一側的窗栓卸了下來,跳了進去。
屋內一片漆黑,霧氣將月光封閉,她只能輕手躡腳根據著微弱的聲音來判斷小石頭的位子,“小石頭?”猛地從房間的一角傳來了細碎的聲音,少凌霄脊背上冒出絲絲冷汗,小石頭絕對不可能在那個位子,這房間里不止小石頭一個人,小石頭剛才的聲音分明是在告訴她不要進來!
她裝作沒聽見,繼續靠近小石頭,臉離得只有一拳遠少凌霄才看見了小石頭的臉,額頭上一道長疤血還在流,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口處理,她摸索著替小石頭解開繩索。
忽然,她停了下來,聲音有些虛,“你的,手呢?”她話音落,狹小的屋內燈光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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