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艾將眼光轉(zhuǎn)到了他的身上,毫不猶豫的朝他走去,池水太深每一次抬腳都吃力萬分,到了岸邊他很自然的握住她冰涼的手指,拉她上了岸,緊忙脫下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兩人極有默契的邁開了腳步,譚永佳,耿斯翔此刻成了空氣,譚永佳見他們親密無間正是絲絲得意,而耿斯翔一只手臂還僵硬在原地,任由著冰涼的空氣流竄過掌心。
見他們漸漸遠去,他突然一陣妒忌,沖動中趕上腳步,拉著簡艾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披在她身上的西裝落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簡艾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脫他的手掌。
“耿斯翔你放開她!”耿在允追了上來,突來的力道分開了耿斯翔緊握的手掌,耿在允將她護在了身后。
“我今天必須帶她走”耿斯翔硬硬的反駁,現(xiàn)在更并不希望最討厭的人來阻止,不過他也沒這個能耐阻止自己做任何事。
“我不準(zhǔn)”耿在允立刻火了起來。
“這件事你應(yīng)該在四年前就去做,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沒有資格了”說著,耿斯翔已經(jīng)紅了眼眶,燃燒著熊熊怒火,壓抑在心中的那團怒氣,已經(jīng)快攻進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有些控制不住,他很想給他一拳讓耿在允清醒一點,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的罪人。
“這件事跟四年前沒有關(guān)系!”耿在允更是惱怒,一把揪住了耿斯翔的領(lǐng)口,‘四年前’這是三個字每次從耿斯翔口中說出,他就恨不得將他撕裂。
這個原本結(jié)痂的傷疤,卻都被耿斯翔撕開,那種痛,他何曾嘗過,說到底都是拜他所賜,現(xiàn)在沒有資格的是耿斯翔而不是自己!
“你一直都是這樣懦弱,不敢提這件事不是嗎?”耿在允越是逃避,他越是逼的更緊,這輩子開心的事就是笑著看著耿在允痛苦,這會,耿斯翔已經(jīng)勾起了濃濃的重笑,像是一根帶著劇毒的刺,一點點的刺向耿在允的心臟。
“砰!”耿在允爆發(fā)的揮來一拳,耿斯翔來不及躲閃的挨了著狠狠一拳,嘴角立刻涌起了血腥,簡艾,譚永佳睜大了眼睛。
“我告訴你,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后,你耿斯翔永遠沒有資格去做任何一件事”耿在允已經(jīng)眼底紅潤,憤怒到了極點,耿斯翔戲謔一笑,將全身的力氣擊中在了拳頭上,揮來一拳,二人紛紛掛彩,即刻展開了兩人的爭斗。
“不要再打了!”簡艾亂了方寸,束手無措。
“我讓你們住手沒有聽到嗎?”簡艾已經(jīng)淚水狂涌,但,沒能阻止他們,最后卻只能躲避的跑開。
耿在允,耿斯翔一同停住身下,不約而同的追了上去,簡艾雙眼模糊的從后門奔出了酒店,身后兩人神色緊張的緊追不舍,車輛來往的路上,簡艾像是瘋了一樣的奔跑著,忘卻了耳邊的汽鳴聲,在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去一個沒有他們的地方。
“叭!叭!”急促的喇叭聲伴著急促的剎車聲,還有急促的轉(zhuǎn)彎聲。
見到這一幕耿斯翔,耿在允緊張的快要停止了心跳,兩人一同奔進了車流中。
“叭!”一陣刺眼,轉(zhuǎn)身間只見一個身影撲了上來,瞬間將他摟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