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司馬流海和上官宛兒安全的離開了,皇宮里只留下了馨兒和連兒。
“陛下,聽說妹妹醒了,臣妾想去看看她。”柳玉兒來到憾月身前,一副嬌弱的樣子。
“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那樣。”想想自己去看她的情景,心里就是氣。
“陛下,臣妾很喜歡王妃,你讓我去看看吧。”一聽憾月王對馨兒的口氣十分的不好,柳玉兒的心里就樂開了花!
“你要去就去吧。”憾月王實在是受不了有個人一直在身前嘮叨。
柳玉兒的眼中閃著恨意,朝王妃的宮殿走去。
“夫人,王妃下令,不準任何人踏進半步。”門外的侍衛攔住了柳玉兒。
“我有國王陛下的特許,怎么?也不能進嗎?”柳玉兒高傲的看著這些個侍衛。
“夫人稍待,屬下這就去報。”侍衛一聽有國王的特許也不再阻攔,再加上這柳玉兒是承相之女,哪個敢去得罪。
柳玉兒看到遠去的侍衛,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
“柳玉兒?”馨兒聽到侍衛說柳玉兒來看自己,心里有些打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小姐,柳玉兒是以前的大王子妃,也是承相的女兒,是柳菊兒的姐姐。”連兒一聽到這個柳玉兒,心里就來氣,和她妹妹一樣的讓人討厭!
馨兒緊皺著雙眉,她來做什么呢?為她妹妹報仇?她的父親不是折磨了自己了嗎?一切都不明白。
“妹妹,聽說你醒了,我特來看看你。”柳玉兒一搖一晃的進來了。
“讓夫人操心了,倒是我的不是了。”馨兒表現平淡,不冷不熱。
“妹妹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嗎?”柳玉兒象個十分熱心的朋友一樣關切著馨兒。
“還好。”淡淡的,不起一絲感情。
“當時看到妹妹傷的如此嚴重,倒讓姐姐我嚇了一跳,妹妹可知害你之人是誰?讓姐姐為你出氣!”說的大義凜然的。
“我也想不起來,那人戴著面巾,根本看不清臉。”馨兒心里覺得好笑,你父親干的你會不知道嗎?也只好裝作真的不知。
“哦,那人倒是狡猾,一定得讓人查出來才好,要不然以后還不知要發生什么事呢。”柳玉兒面上緊張,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一直擔心父親暴露,現在看來,一切還是好的。
柳玉兒與馨兒閑聊幾句后便回去了,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她也就不必擔心了。
看著離開的身影,馨兒雙眉緊皺,難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小姐,以后少與這個女人來往,她一準不是好人!”連兒看著柳玉兒心情里就來氣,也就沒什么好映象了。
“連兒,我們來此地,本來就無依無靠,哪里能左右別人的思想。”雖然自己現在是王妃,可是等同虛設,自己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權利,這里的人也不會把她當回事的。
“小姐。。。。”連兒想著馨兒的話,心里一陣為馨兒不值,也為她擔心。
“好連兒,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馨兒擦了擦連兒臉上的淚花,安慰著她。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自那次馨兒剛醒的時候,憾月王來看過馨兒后,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已經十天光景了,這些倒是安靜了不少,柳玉兒也沒有再來了。
馨兒坐在亭子里欣賞著春天的氣息,看著一張張嫩綠的葉子慢慢的長出來,心里也跟著慢慢的放開了。
一切只能隨緣,也許自己的到來并不是為了某人,而是來還債的吧,可是抬眼看著身旁的連兒,馨兒的心中又有些不舍,自己還債為什么還拉上個人兒來陪葬呢。
馨兒慢慢來到魚塘邊,看著水里自由自在的魚兒,心中也有了向往,多想象魚兒一樣自由自在。
司馬流海臨走時留下的藥還放在懷里,連兒也常常問她何時才肯用,可是心中始終有著掛牽,一直不敢去服用。
馨兒緊皺著雙眉,看著池塘,心里想的全是憾月王!不知自己是不是該放下這段情,也許一直都是自已一箱情愿吧。是該結束了嗎?可是為何心中有塊地方是那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