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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讓血溫暖(上)

  • 既見君子之重生
  • 墨恒海寶
  • 5770字
  • 2016-12-21 10:57:23

“好像看上去越是覺得容易行進(jìn)到達(dá)的,反而是充滿了危險。”洛城說,“相反,看上去越是坎坷的,說不定之后的路就好走了呢!”

“但是如果這里反其道而行之,不符合我們的推理,反而的確是大路走得通呢?”樊云桀說。

洛城又仔細(xì)看了看兩條路:“我們不知道再走下去會遇到什么,即使要死,也不能死在一起。我們就分兩批,瑤池與樊云桀一起,隨奇、瑾茗和我一起。怎么樣?”

瑤池說:“不,這樣不好吧,大家本來就一起出來的,怎么說分散就分散啊!”

瑾茗說:“可是這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萬一小路不好走,那么走大路的人就會另有天地,不至于都被困在同一個地方。”

“好吧!”瑤池同意了,“到時候如果我們出不來,你們就一定要回來救我們哦!”

“一言為定。”洛城說,“我這兒倒是不用擔(dān)心,我們?nèi)齻€人都有武功。樊云桀,瑤池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她。”

樊云桀微笑道:“放心吧,瑤池在我身邊,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hù)她。”

“好,那我們就各自出發(fā)吧!”瑾茗說,“我們走小路。”

“我們走大路。”樊云桀說著,拉起瑤池的手。

“我自己會走。”瑤池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隨奇。

隨奇的目光卻始終注視著小路。

瑤池終于死了心,對樊云桀說:“走吧!”

目送樊云桀與瑤池離開,洛城、隨奇與瑾茗也踏上了小路。

小路那兒,兩邊都是荊棘,走的時候要特別留神,否則就會被扎到。

洛城、隨奇與瑾茗已經(jīng)走了很久,眼前的景象,與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隨奇走在最前面,用劍揮斷了不少荊棘。

“這小路,好像遙遙無邊。”瑾茗說。

洛城望著天空:“你沒覺得,這里的天空也格外不同,好像是畫上去的,我們好像走在一幅畫里?”

“這片林子本來就是不存在的。”隨奇說,“誰知道我們下一步會是去哪里。至少我這里望過去,是無盡的小路。”

“我們好像是一直在原來的路上行走著。”瑾茗說。

洛城說:“難道是我們一直在轉(zhuǎn)圈?”

說著,三個人停下了腳步。

“我們來做個記號吧,我在這兒放上一塊石頭。”洛城將一塊石頭放在中間,接著說,“我們走。”

三個人繼續(xù)排著隊往前走。

走了很久,最前面的隨奇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洛城問。

隨奇俯下身,撿起了石頭:“我們果然在打轉(zhuǎn),這里就是一個圈,我們繞不出去了。”

洛城說:“看來,這兒根本就不通。不知道樊云桀他們怎么樣了。”

瑤池一路都堅持自己走。

樊云桀本想去牽著她的手,但是被她拒絕了。

“這里危險,再怎么說,你一個女孩子家,我不留意著點,到時候出了事怎么辦?”

瑤池不在乎:“我沒有讓你來保護(hù),我自己可以保護(hù)我自己。”

樊云桀說:“你還是那么討厭我嗎?這幾天的相處,你對我的看法還是沒有改變嗎?”

瑤池說:“當(dāng)然沒有改變了,你以為要改變一個人的看法有那么容易啊!沒有你,本來我可以和隨奇在一起的。都是你,你干嘛一路跟來,害得現(xiàn)在隨奇都不理我了。”

“哈哈,”樊云桀笑了起來,“你以為沒有我的存在,隨奇就會喜歡你啊?”

“你什么意思?”

“我與隨奇一起長大,我很了解他的個性,他喜歡的女子是知書達(dá)理,善解人意的,不是像你這種大呼小叫,大大咧咧的。”

“你以為我不會變成他喜歡的女子?”

“你本來就是你,是我喜歡的個性,為什么要為了迎合隨奇而改變?”

“因為我喜歡他。”

“可是他喜歡的是別人。”

“別人?是誰?”

“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不會喜歡你的,所以你何必花心思在他身上?還不如多發(fā)現(xiàn)我的優(yōu)點呢!”

“懶得理你。”瑤池把頭一撇。

這時,一只蝙蝠不知道是從哪個角落飛出來,一點征兆都沒有,直接貼著瑤池的鼻子就飛了過去,嚇得瑤池尖叫了起來。

樊云桀倒是反應(yīng)迅速,一下子將瑤池?fù)碓趹阎小dJ利的目光迅速掃過周圍的景象。

樹林間開始刮起了風(fēng)。

隱隱地,還可以聽見一個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

瑤池在樊云桀的懷中,不敢探出頭:“發(fā)生了什么事?”

樊云桀說:“好像有什么要出現(xiàn)了。”

“我們不會就死在這里吧?”

“有我在。”

瑤池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說:“那些吊死的人?他們會不會就是被這女的害死的?”

“不要害怕,不要亂想。”話雖如此,可樊云桀將瑤池抱得更緊了。

前面是一座橋。

但是這座橋一看就是荒廢了很久的樣子。

有很多地方都已經(jīng)裂了許多縫。

樊云桀抱著瑤池飛身上了橋。

站在橋上,四周的景象倒是看清楚了。

“瑤池,那兒有個洞,似乎通往外界的,我們?nèi)タ纯矗俊?

“好。”瑤池點點頭。

這下,她緊緊抓住了樊云桀的手,小心地走。

樊云桀飛身下橋,與瑤池一起向?qū)γ娴纳蕉醋呷ァ?

然而,他們并沒有注意腳下用枯葉掩飾著的大洞。一腳踩空,樊云桀與瑤池都掉了下去。

他們尖叫著一路下滑,停住時,發(fā)現(xiàn)掉下去的地方其實是一個秘密通道。

從擋住去路的石頭縫中投進(jìn)的微光可以證明這一點。

樊云桀用力將大石頭推開,探出頭去看,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如此美麗的地方。

各色的花盛開著,還有茂盛的綠樹,但是那種綠色是隱隱透明的,完全不像是以前見過的那種。

樊云桀轉(zhuǎn)身伸出手:“瑤池,跟著我走。”

瑤池猶豫了一下,最終拉著樊云桀的手,走了出去。

一見到外面的景象,不由贊嘆道:“這也太美了吧?”

兩個人一起手拉著手往前面走,一路上都是美不勝收的景象。

走了不知多久,一些樹上開始出現(xiàn)了紅色的繩結(jié),特別好看。

越往里走,這些紅色就越多。

“好像是有喜事吧,掛這么多紅色。”樊云桀說。

穿過鵝卵石的小徑,又走過綠樹紅花,他們看見了一個人在花海中,背對著他們站立。

那個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背著手站立著。偶爾的風(fēng)帶動他的身影,也是有如風(fēng)般飄逸。

“這是個人吧?”瑤池放低了聲音,偷偷問樊云桀,“萬一他轉(zhuǎn)過臉來很恐怖怎么辦?”

樊云桀將瑤池保護(hù)到身后:“我來問問他。”

說著,向前走進(jìn)了幾步。

那個背影似乎聽到了腳步聲,臉微微側(cè)了側(cè),樊云桀的腳步微微停了停,他無法預(yù)知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更何況,瑤池在他身后需要他保護(hù),他必須小心翼翼。

背影轉(zhuǎn)過身,卻是一張清秀的臉。

這張臉清秀得完全無害,樊云桀的腦海里原本閃過的那些怪異的臉龐,此刻都煙消云散了。他反而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那個清秀的臉的少年倒是一臉好奇地望著擅自闖入的樊云桀。

身后的瑤池則在看見少年的臉龐后不由驚喜地喊出聲來:“何瞑!”

說著,從樊云桀的身后跳了出來,樊云桀都來不及阻止,她已經(jīng)來到了少年的面前:“何瞑,原來是你啊,你怎么會在這里?”

何瞑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你們是……”

瑤池指指樊云桀道:“他,你自然是沒有見過了,不過也不重要,可是你總得認(rèn)識我吧?我們都同甘共苦,一路走來,也是有感情的。你去了哪里啊?怎么不與洛城他們一起回來?這一路上我們給你留了各種各樣的記號,想不到,卻是在這里遇見了你。洛城他們知道的話,一定開心死了。看你現(xiàn)在挺人模人樣的,看起來混得不錯啊,告訴我們,這兒是什么地方,我們怎么出去啊?”

何瞑一臉疑惑地看著瑤池:“我們認(rèn)識嗎?”

瑤池愣了愣,她又看了看何瞑:“不錯啊,你就是何瞑啊!”

何瞑看看瑤池以及樊云桀:“可是,我不認(rèn)識你們。”

瑤池翻了個白眼:“拜托別鬧了。何瞑,你這是怎么了嗎?你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我了,那你還記得誰?洛城?瑾茗?隨奇?”

何瞑一一搖頭:“我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你口中的這些人?我自小在這里長大。不過,我確實叫何瞑。”

瑤池說:“那就對了。你自從那天與洛城他們?nèi)チ税籽┥胶缶驮贌o音訊了,說實話,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

“你錯了。”何瞑說,“我一直就是生活在這里,并不認(rèn)識你們。”

“怎么可能,”瑤池哈哈笑了起來,“何瞑,你不要忘了,你是被瑾茗救了,后來又是洛城去幫你采了蒔靈子,你才會重見光明的,你不要以為你在這里就可以推脫掉過去的一切。”

瑤池看了看何瞑的衣著:“看來,你真的是打算在這里了,好像是要娶妻了。何瞑,你真的記不起來過去的所有事情了嗎?”

話音剛落,瑤池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子走了過來。

那女子,長得明艷動人,瑤池挑了挑眉,打量著那個女子:“看來,何瞑要娶的人是你,你是誰?”

女子婉約一笑,眼底卻是防備的神情:“我是誰不重要,倒是你們,你們是怎么闖進(jìn)這里的?”

瑤池說:“我們也是誤入這里的。不過既然遇見了何瞑,不好好聊聊,我們又怎么舍得立刻就離開呢!”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我不想這個時候被人打擾。”女子的目光死死盯著瑤池。

瑤池看著女子:“既然快要成為何瞑的妻子了,那么我們就更要知道你是誰了,否則,我們怎么會放心讓何瞑一個人在這里呢?”

“朋友?你們也配成為何瞑的朋友?你們搶走了屬于他的靈犀劍,讓他獨自墜落懸崖,這還稱得上是朋友?如果這也算是,那么,這朋友當(dāng)?shù)靡参疵馓菀琢税桑 ?

“我們從沒有想過要奪走他的劍,也沒有人讓他墜落懸崖。”瑤池解釋著。

何瞑疑惑的目光望著靈溪:“他們,真的是我的朋友嗎?我認(rèn)識他們?”

瑤池看著何瞑:“何瞑,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連我都認(rèn)不出了?”轉(zhuǎn)而又看向靈溪,“一定是你使了什么花招。”

靈溪笑了:“你們的膽子真的很大,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我又是什么人。”

說著,拍了兩下手,空中立刻多出幾個動作僵硬的人。

瑤池一下子拍去了他們伸過來的手:“這些,是死人?”

靈溪笑得很開心:“果然聰明。”

“莫非,他們就是那些跳進(jìn)湖里,或者是吊死在樹上的尸體?”樊云桀猜測。

靈溪點頭道:“你很聰明。”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瞑在一旁終于忍不住喊了出來。

靈溪連忙安慰他:“何瞑,沒關(guān)系,你先回屋休息,這兒有我在,沒關(guān)系。”

“靈溪,我到底是誰?”何瞑看著靈溪,目光里充滿了悲傷。

他突然抱緊頭,疼得在地上打滾。

靈溪急了,連忙上前扶住何瞑。

“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瑤池生氣地問。

這是,外面突然闖進(jìn)幾個黑衣人,瞬間已經(jīng)圍成了兩排,最后出現(xiàn)的,是一個老者。

“你是誰?”樊云桀問。

老者笑了:“你連我都不認(rèn)識,卻知道凌絕師太這個名號。”

“你是凌絕師太?”樊云桀驚訝道。

“如假包換。”

“可是,師太的話一般都是女的,你看上去倒是像個男的。”

“我本來就是個男人。”

“那為什么要叫師太?”

“這樣做豈不是能夠更好的掩飾我的身份?”

樊云桀與凌絕師太的對話像是在開玩笑,但靈溪的臉色在聽聞對方是凌絕師太后卻越來越難看了。

“你怎么會找到這里?”樊云桀問。

“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那我也就是怎找到這里的。”

“你跟蹤我們?”

“這一路上,一直如此。”

“目的呢?保護(hù)洛城?”

“你管得很多啊!”

“過獎。”

凌絕看著靈溪:“現(xiàn)在把何瞑與靈犀劍的劍鞘一起交給我,如何?”

靈溪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蒼白,但她依舊鎮(zhèn)定地說:“你要何瞑有何用?”

凌絕笑道:“我要的,你給就是了,否則,當(dāng)這兒被我掃為平地,我想到那個時候后悔,還不如現(xiàn)在就妥協(xié)呢!”

“一向聽聞凌絕師太的武功厲害,今日一見,果然是明朗爽快之人。”一個空靈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從容地走了出來。

這世間,何曾見過如此有仙氣的男子?

連凌絕也不由愣住。

“在下翦羽,久聞凌絕師太的大名。”

凌絕哈哈一笑:“你這個性,我喜歡。”

靈溪轉(zhuǎn)過頭望著翦羽,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離開,但翦羽只是優(yōu)雅地莞爾一笑,并沒有理會靈溪的暗示。

“既然對我的名字有所聽聞,想必對我武功的厲害之處也有所了解,那么,交出靈犀劍的劍鞘,把何瞑給我,我立刻就走。”

靈溪反駁:“你又不認(rèn)識何瞑,這劍也不是屬于你的,為什么要給你。”

凌絕看著靈溪:“小丫頭,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翦羽擋在靈溪面前:“那把劍鞘我可以給你,但至于何瞑,你也看見了,今日是我們閣主與何瞑大喜的日子,還望凌絕師太可以見諒,成全他們的幸福吧。”

“哼,幸福?”凌絕傲慢地撇過頭,“都是虛偽的。”之后瞥了一眼在地上疼得打滾的何瞑,“你們看他這個樣子,是幸福嗎?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凌絕看了看他們:“看來,不來點功夫,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凌絕運足氣,伸出了手掌。

“翦羽,危險。”靈溪喊著。

翦羽則一把擋住了要上前來的靈溪,獨自對抗著凌絕的功力。

論功夫,翦羽比不上凌絕。

凌絕的氣力已經(jīng)掀起了一陣風(fēng),迷岸閣的那些花葉都紛紛落下,本來的陽光也已經(jīng)變得灰蒙蒙的。

翦羽用自己虛弱的身體和一些法術(shù)抵抗著凌絕的襲擊。

然而,法術(shù)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么用。

翦羽很快就敗下陣來,最后的時刻,凌絕又凝神靜氣,猛地一擊。

手掌的力道隔空落在翦羽的胸口,翦羽沒有防備,一口血從口中噴出。他不由用手捂住了胸口,倒在了地上。

凌絕得意地收回了手掌。

“翦羽,翦羽!”靈溪上前抱起他的頭,不能置信地看著他嘴角的鮮血,眼淚不住地往下滑落,“為什么?為什么?”

翦羽則微微露出了笑臉:“我說過,我不會逃跑的,我會為了你而留下來。”

“翦羽,你說什么傻話?”靈溪的淚,一直滴落著。

翦羽笑道:“可以像現(xiàn)在這么看著你,我覺得就已經(jīng)很足夠了。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我說過的,不離不棄。”

靈溪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直流淌著。

翦羽用盡最后的力氣,將一包粉末灑在了何瞑身上,旋即翦羽眼中的光芒殆盡,他的身體也立刻僵硬。

“翦羽,翦羽!”靈溪大聲喊著。

而這時,何瞑的頭疼停止了,他站了起來,看見面前翦羽的尸體,和一旁正在哭泣的靈溪,他的眼眸,突然變成了藍(lán)色。

何瞑的目光,憤怒地盯著眼前的凌絕:“是你,殺了我所有珍惜的朋友,是你,殺了我的父皇和母后,我要為他們報仇。”

凌絕一驚:“何瞑,你在說什么?”

洛城看看四周:“這兒都是荊棘,想找出一條路也并非易事,可是這里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圓,無論怎么走,我們都逃不出這里了。”

“怎么會這樣。”瑾茗不服氣,“我們不能就這么死在這里。”

隨奇道:“干脆我用我的劍劈下這些荊棘如何?看看荊棘的背后是什么。”

洛城想了想:“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樣了。”

話說至此,靈犀劍卻突然閃現(xiàn)了幾道光。

“怎么會這樣。”洛城的手,感受到了劍的重力,不由喊道:“它在拉著我,好像要帶我去哪里。”

洛城一手抓著劍,一手拉著瑾茗,瑾茗抓住了隨奇。

靈犀劍的藍(lán)光越來越厲害,終于帶著三個人飛了起來,三個人被劍帶著升至半空,俯身望下,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荊棘哪是割一點就好的。密密麻麻的全是荊棘,根本就沒有了出路。

靈犀劍帶著他們?nèi)齻€人在空中飛旋著,速度越來越快,最后,洛城感覺是被靈犀劍甩了出去。

他們?nèi)齻€人被甩在一片柔軟的草坪上。

靈犀劍則飛了起來。

洛城、瑾茗、隨奇看著靈犀劍飛去的方向,追了起來,眼看著靈犀劍飛至了何瞑手中。

“是你?”洛城見到何瞑,不由大吃一驚。

何瞑冷笑了一下:“想不到吧,偷我劍的家伙,你以為我死了是不是?可惜,我活著,而且好得很。我今天要殺了你們。”

樊云桀已經(jīng)將瑤池保護(hù)在身后。

而瑾茗旋即注意到凌絕,立刻抱拳道:“師父!”

而洛城則驚訝地看著凌絕:“是你,何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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