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命里有時終須有
- 校園純情邪醫(yī)
- 余不生
- 2189字
- 2016-08-23 18:52:04
“小姐,這位就是葉公子吧?”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葉若和葉修的面前。一個長頭發(fā)戴著墨鏡,造型有些怪異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葉若點點頭,“叔這就是葉修。”
說著,她就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葉修,開口介紹道,“我爸他應該已經(jīng)回來了吧?”
“老爺已經(jīng)回來。”
長發(fā)中年男人的鼻梁高挺,嘴唇很厚。如此看來這種人的性格應該是憨厚老實才對。
可這家伙的聲音卻異常尖細,透著一股子莫名刻薄。這讓葉修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倒也沒多想,點點頭便跟著葉若一同上了車。
李烈那邊也已經(jīng)開動了。
他幾乎是和那輛黑色商務車一同踩下的油門。
兩倆車,一并行駛在黑夜當中,宛若前行的猛獸,發(fā)出低沉的悶響聲。
葉修在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并沒有察覺到玻璃窗外,有一個女孩在怔怔的看著自己。
葉若也同樣并未看到林初夏,她此刻正雙手交叉在一起,俏臉上似乎顯得有些局促的不安。
林初夏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亂如麻。
他這是要去干嘛?
見家長嗎?
初夏在心中想著。
呵呵,原來是我高看了自己。
就在這時,葉若忽然將手搭在了葉修的手上,眸中閃動著幾分異樣的情緒。
林初夏的心臟猛地一抽。
這個世界上最令人感到痛苦的事情,無疑是莫過于,你高估了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份量,尤其是面對著你喜歡的那個人。
她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掙脫眼眶,嘩嘩的流下,順著她那張絕美的容顏,直到滴落在她的領口上。
這一切似乎就像是上天安排的一般,太巧合了……
巧合到令林初夏感到絕望。
李沁,葉若,安亦深……
這些女孩似乎都對這個少年有著別樣的關(guān)注。
她撅著泛白的小嘴,努力的讓自己別哭出聲。
對于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孩而言,她把自己對葉修的這份朦朧的情感,
當做是一個無價的水晶盒,輕輕的捧在手心,呵護著,擔憂著。
她本以為,自己在葉修的心中應該至少還是占有著那么一絲分量的。
可是一切似乎都不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它開始脫離了最初的軌道,他已經(jīng)不再是剛從山上下來的那個無知的少年。
李烈開車的時候,都格外的專注,他并沒察覺到林初夏的異樣,也沒有看到旁邊車子里的葉修。
他猛地踩了一下油門,這輛咖啡色的鋼鐵怪獸就宛若離弦之箭,在寬敞的馬路上飛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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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車的葉修也被葉若這“嚇人”的舉動給弄的有些不明所以了,他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女孩的面色似乎有些蒼白,便開口問道,“你怎么了?”
說完,他便抬起另外一只手,替葉若把脈。緊跟著他的神色就有些怪異了,“你的脈相有些混亂。而且心跳也有些不對勁。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葉若咬著泛白的紅唇,搖了搖頭,如果車內(nèi)的光線再充足一些。葉修絕對能夠看到她俏臉上的羞紅。
“你身體沒有不舒服?”
他疑惑的皺了皺,感到很怪異。
如果是情場老手在此的話,定然會明白,眼前的女孩只不過是緊張罷了。
“怎么有如此怪異的脈相……”葉修放下女孩的手。
他的這個動作,倒是讓葉若的美眸稍稍的黯淡了些,心想,要是能夠一直握著那該多好啊。
“我沒事啦,就是有點緊張,你放心。”葉若笑了笑說道。
今天的她盡管還保留著往日的俏皮,可卻多了幾分羞澀和乖巧,這讓葉修感到非常不解。
“哦,原來你緊張的時候,情緒波動會如此大。”他點點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葉若用手捏著衣角,心里想,第一次帶男生見家長,我能不緊張嗎……
黑色商務車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別墅園,車子的速度開始減緩,在一棟造型樸素房子前停了下來。
“叔,謝謝你。那我跟同學先走了。”
葉若跟那長發(fā)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便領著葉修進了家門。
看到兩人一并走進屋內(nèi),長發(fā)中年男人摘掉鼻梁上的墨鏡,略微苦澀的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小姐終于長大了,也知道為家族著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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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稱不上別墅。
但是裝修的極為別致,小院,魚池,葡萄藤,甚至還有一棵茁壯挺拔的松樹。
“哈哈。”
葉修前腳剛跨進門,屋內(nèi)就響起了一道爽朗的笑聲。
“是葉修來了吧。”
緊跟著一個年紀約莫在四十歲左右,身穿中山裝的男子便踏步走了出來。
他面容清朗,五官端正,此刻正帶著和藹的笑容,看向葉修。
“叔叔好。”葉修不亢不卑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哈哈。里面坐,不要客氣,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你是小女的同學,是貴客。”
葉知書笑呵呵的說道,對葉修的第一印象極好。
他混跡官場也有數(shù)十年了,什么樣的人都見過,可是像眼前這個小家伙這般年紀的,卻能夠在自己面前,談吐自如,絲毫沒有表露出膽怯神色的少年可卻從未遇到過一個。
哪位的道高人果然不同尋常,甚至就連教出來的徒弟,都是如此器宇軒昂,風度不凡啊。葉知書很滿意于葉修的表現(xiàn),兩人一并進了屋子,坐在了沙發(fā)上。
葉若知道父親和葉修有話要談,便連忙的跑去泡茶了。
“小葉啊,你師傅跟我也算是朋友,咱們說呢,不必拘泥,有話直說,我會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你。”葉知書微微笑著,他的發(fā)型很簡單也很普通,可其中卻摻雜中大量的白發(fā)。
葉修也是報以一笑,道,“是這樣的,我想向您打聽一下有關(guān)于我?guī)煾档氖虑椤H绻浪碓诤翁幍脑挘€請告知。”
“你師傅他……”葉知書沉吟了一會兒,心中感到很是無奈,不過想到這樣隱瞞下去,也沒有意思。便非常肯定的解釋起來,“高人已經(jīng)駕鶴西去了。”
葉修眼神驟然一變。
怎么可能?!
師傅他怎么可能會已經(jīng)去世了呢?
這絕對不可能,在這一刻,葉修的情緒竟然變得有些失控起來。
在他心目中,師傅玄衣子就像是一尊永遠都不會腐朽的金身,永遠會存在這個世界上。
“怎么會?我?guī)煾邓麩o緣無故的,怎么可能會駕鶴西去?!”
葉修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甚至就連眼中都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