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點到為止
- 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邪型筆觸
- 2643字
- 2022-11-27 11:13:07
繼土匪頭子來到西門之后,我也來到了西門。我們倆到了西門啥都沒有做,就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消失不見了。
城里燈火通明,格外溫馨。
集市還是沒有散,而且越來越熱鬧,只是只限于南北那條街,東西這條街賣東西的小販較少,顯得有些清冷。
不過鬧有鬧的好處,靜有靜的樂趣。
看著家家戶戶門前的燈籠和遠處傳來的并不那么嘈雜的吆喝聲,我突然有了種樂在其中的感覺。更準確的說是享受,享受這靜謐又有人聲陪伴的感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如果不是家家戶戶門前的這些燈籠,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和土匪頭子坐在地上歇了有二十來分鐘。
我覺得我歇夠了,也不管土匪頭子有沒有歇夠(他歇不歇夠關(guān)我屁事,當然他歇不夠更好,那樣再跑了就好抓了),就想上去逮住他把他綁起來。
土匪頭子也沒有反抗,但是當我一只手搭在土匪頭子肩膀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一個什么東西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機敏得一躲,然后上去就是一拳,就在我出拳的瞬間,我看到一個叼著煙斗,身穿警服,五六十歲的男人,我立刻收了力,就這樣,他還是因為接我的拳被振出了好幾米。
這個中年男人后來知道叫老陳。
看到我還手了,跟著他一起來的三個警察有兩個掏出了槍。
他們拿槍邊指著我邊喊“別動啊,再動就打死你”。
掏出槍的這兩個警察一個叫老三,圓臉淡眉,尖下巴,有點黑眼圈像是沒睡好。個子1米6多,是這四個中最矮的。
另一個叫老六,倒瓜子臉,倒八字眉,留了一嘴的胡子。個子1米9左右,是四個人最瘦的,跟個電線桿似的。
他倆都很年輕,二十來歲。
剛才一拳被我振出去的老陳回過神來,大聲叫到“好!!!”
“好!!!”老陳外旁邊那個也沒掏槍的警察大聲叫好到。
這個警察后來知道叫凱哥,別人都這么叫,具體叫什么漸漸的沒有人提了,反正我是沒聽他們提起過,所以我也無從知道。
凱哥生了一個好模樣,標準的模特臉,濃眉大眼,氣宇軒昂,身高1米85左右,比我還高,看樣子三四十來歲。
“把槍放下,沒看到人家都收力了嗎?”老陳對老三和老六喝到。
他們倆又看了看凱哥,凱哥點了點頭。他們倆才把槍收起來。
“看來你是練過啊兄弟”凱哥突然開口到。
“是練過,不還是干不過你們這些有槍的警察嗎?”我半帶嘲諷的笑著說。
“我怎么覺得沒有槍你也干不過”凱哥嘲諷到。
“你們四個一起來?”我不屑道。
“不不不,我一個人”凱哥對我輕蔑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他已經(jīng)躍躍欲試。
“我還是建議你們四個一起上”我笑了笑。
“少廢話,誰都不許幫忙”凱哥一個飛腳踢了過來。
我輕松一躲,他不甘示弱,又一個飛腳踢過來,被我一把擒住,我抓住他的腳,打他往外一扔,扔出去好幾米遠,好在他落下來的時候用手撐著地保持了平衡,才沒有摔得很難看。醒了醒神,他又攻了過來,這次他改用了拳。
他一拳接一拳得打過來,都被我的掌化解了。
他的拳比一般的人有力道,但也僅僅如此,比我的還差的遠,不過也算是不錯了。
我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比試又不想讓凱哥難看,實在是有點難,一是凱哥正打得不亦樂乎。他并沒有覺得我是在讓著他,還不想放棄。
二是我們打著打著,老六拿出來了凱哥全警隊武打冠軍的錦旗。
拒后來他們說,只要和凱哥一起出勤,他們必帶著。
這下好了,我贏了是駁整個警隊的臉面。
看樣子我是要去警局做客了,還沒到客人家,先把人家給得罪了,我是不能干出這樣的事來的。
凱哥拳打腳踢我拳接腳擋,他始終拿我沒辦法,偶爾我也是小進攻一下,他也能抵擋得過來。一是我不敢全力進攻,二是他確實有兩下子。
后來我想到了一個結(jié)束這場比試的方法。我等的是一個機會。這個機會終于被我等到了。
這邊我故意漏出來胸口這一片空檔,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一拳直取我胸口而來,我對一切了如指掌,我不用手去擋,反而和他一樣,直取他胸口而去,就這樣,我們分別給我對方胸口一拳。
我知道我拳的分量,凱哥也未必承受的住,凱哥被打的退后了好幾步,這下我保證,他三天之內(nèi)用力就會胸口疼。我也退后了好幾步,當然是裝的。
“好了好了,別打了,我看你倆差不多”老陳兩不相幫道。
“我看你倆也差不多,半斤八兩,別打了”老六也幫腔說到。
“好吧,停手吧”凱哥面露難色道。
“承讓”我抱拳說到。
“承讓”凱哥抱拳說到。
“好吧,那走吧哥們,有人報案說你們擾亂公共秩序,破壞私有財產(chǎn),跟我們走一趟吧”
就這樣老陳押著我,老六押著土匪頭子,我們在深夜的燕城緩慢地走著,時而聽著老三哼著歌,覺得特別地愜意。
記得上次逛夜城,還是少年時和幾個青梅竹馬的朋友,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們身在何處去向何方了。
警局在東城,路過東西城和南北城交界街的時候,好多小販都指著我們說“就是他們,就是他們”。
他就算了,還他們,我真是無力辯駁啊。說沒撞,那是不可能的,說撞了,不多。
過了南北街,老三的歌聲又重新飄蕩在我的耳邊,他的聲線很好聽,甚至我覺得他可以去參加歌手大賽拿個獎了。
后來才知道他是警隊的文藝骨干。
他的歌聲讓我想到了媽媽還有姐姐,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可能是因為他的歌詞就是在講思鄉(xiāng),講親人。
所以能讓我產(chǎn)生共鳴。
后來漸漸地我跟著哼唱了起來,沒過多久,他們也都加入了進來,老三的獨唱變成了我們的合唱。
我們唱著唱著都時而哭泣時而開懷大笑起來,這哪像抓捕犯人回來的路上,這是去外面逍遙回來的路上。
突然唱著唱著他們停了,就聽到我和土匪頭子在那那唱,我們被一人打了一警棍,也漸漸停了下來。
“到警局了”老陳說。
我這才明白了過來。
他們都各自整理了衣衫,也給我們整了整衣衫,把我們帶了進去。
警局門口白底黑字寫著燕城市警察局,是正楷體。可能是新刷的緣故,字體清晰透亮,跟新印刷上去的一樣。
警局是一座二層小洋樓,比旁邊的建筑都要氣派和洋氣的多。洋樓前面是一片空曠的廣場,平時警隊集合訓(xùn)練就是在這里。
廣場的立著一座孫中山像,像是新建的。雕像栩栩如生,看著令人新生敬仰。
進入小洋樓,我們被帶進登記處歸檔。
可是登記處忙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土匪頭子的檔案。
登記員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子,頭發(fā)和胡子都已經(jīng)花白了,戴著眼鏡眼神可能不太好。
我把登記員拉到一邊說跟我一起進來的人是土匪,所以沒有檔案。
可是登記員問我有證據(jù)嗎時,我竟然啞口無言。
登記員翻遍了燕城的通緝文書,都沒有土匪頭子犯罪的痕跡。我也只好作罷。
我們的案件也有了著落,我和土匪頭子被一起被關(guān)2天。我們被關(guān)押的地方就在小洋樓里。
在警察辦公的地方的對面,隔著鐵柱子就能看到警局的整個布局和人員。
主要是因為我們的罪較輕,所以才被關(guān)到了這里。我們被關(guān)進牢里面的時間是午夜1.30,我們被關(guān)押的兩天是第一天早晨八點到第三天早晨八點。
把我們帶進牢房的是老六,還幫我們解開了手銬。他告訴我們不要緊張,關(guān)幾天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