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還真就被纏上了,這條蛇看來真的是要致我于死地了。
情急之下我就拿出了那把兵工鏟,這把鏟子揮開還是非常的兇猛的,不管那些了,也沒有怎么練過,開始瘋狂地揮舞了起來。
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揮舞著我就朝著對方打了過去,那條蛇也是有智慧的,不停地發出嘶嘶的聲音,然后躲閃著,找我的空隙,也想要弄死我。
哪有那么簡單,兵工鏟畢竟是面積大,連續的幾下子就拍到了蛇的腦袋上面,根本就躲不開,最后在地上不動了。
我還是非常的不放心,拿兵工鏟狠狠地斬斷了蛇的腦袋,這才松了口氣。
正當我原地休息的時候,蛇的腦袋蹭的一下子飛了起來,咬住了自己的身子。嚇了我一大跳。
老以前就聽人說蛇頭掉下來還能動,這會真的看到了,還是被嚇了一跳。好在沒有靠近蛇頭,要不然我真的要倒霉了。
不知道那個黑袍子的人去哪里了,四處看看,原來的坍陷已經停止了,完全找不到那個人的影子。
不過在我的眼前,顯現出來的,像是海岸邊的逞強的一樣的地方。
我這個時候竟然是站在沙灘上面。沙灘?趕緊向著前面走了走,我曾經跳下來的地方,就是那道巨大的城墻。好像還有一個城門一樣的東西。
這里面會成為什么樣子呢?我趕緊的朝著里面走了進來。
一排又一排的石碑,這些石碑大約有三四米高,就好像我們陜西的武則天的無字碑一樣,上面十分粗糙,看不到任何的記載和雕刻的痕跡,就好像這些巨大的石碑,就是后天自然形成的。
在大概的看一下這四周,好像是一個荒涼的城市一樣,立了這許多的石碑。在朝著前面走,前面好像有一個小建筑,走進了才發現,是幾只雕像。
看一下這些雕像的樣子,好像是巨大的蝙蝠的樣子一樣,犀利的大嘴,還有兩只巨大的翅膀都彰顯出了這只蝙蝠兇殘的模樣。
蝙蝠怎么會在這里?美杜莎的埋葬地之中還有蝙蝠的影子?
大概有一人多高,看多了還真的就會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子,對了,之前我看到過資料里面,對于歐洲來說,海妖家族并不是唯一的,特異的一個家族,還有更多的,古老的家族在守護的這片土地,其中就有蝙蝠人一樣的吸血鬼族。
傳說當年大娜迦愛上了吸血鬼族的一個公爵,她的妹妹,則是愛上了遠古的,霍比特人。
看來那些資料都是真實的,真的有這樣一個吸血鬼族。不會就在我附近吧,四周看了看,沒什么人,這才放下心來。
難道是那個黑袍的怪人?不對,那個人好像是沒有翅膀。
這里看起來地方還真的挺大的,也不知道該往哪邊走,看起來燈光都有些黯淡了,照不了那么遠了。隨便找一個方向試試吧。
走了一截就看到前面好像是有房子一樣的建筑,看起來還真的就沒有走錯。不過稍稍的走進了一些才發現,原來這些建筑里面好像是有燈光一樣,怎么說呢,像是那種鬼火一樣,還有一種緩慢的,跳動的一個節奏。
我停下了腳步,不知道臉是不是有什么怪物或者是不平常的事情,拿出了手槍,握在了手里面。這個時候不能再開燈光了,這樣的話我會成為一個唯一的目標,所以我直接將燈光關了。四周一片漆黑,我自己也被包裹進了黑暗里面。
這樣對于我來說是一個極好的掩護。夜色掩護著我,我就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小房子,窗戶還不小。不過正好是一個正常人的高度,能夠看到里面。我悄悄的看著里面,里面那些藍色的火焰,像是蠟燭發出來的光一樣,幽藍幽藍的,點了大約有個四五盞。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異樣的地方。真的是沒有什么玄機?沒有門,我從窗戶上面跳了進來。真的沒有什么動靜,簡直是安靜的可怕。
前面好像是有一些桌子,我朝著前面走。
這個時候已經咬死了嘴唇,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我都不能喊出來,要是喊出來,我可能就是最明顯的目標了。
桌子上面有厚厚的灰塵,整整一層了,感覺種上點家里吃的菜的都行了。剛剛轉角,我驚得差點被把自己的嘴唇給咬下來。
在前面的椅子上面,赫然坐著四個人!
手里面的槍差一點就打出去了,但是終究是沒有打出去。好在我最后還是把持住了,稍稍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這下子才發現,原來椅子上面坐著的,都是死人。
仔細的看這些死人,全身都已經干枯了。眼珠子都干癟了,仍然是淡藍色。再看看上面的頭發,竟然還沒有掉光。
這些人的身上都紋上了奇怪的東西,是紋身,這也是歐洲人的傳統了。至于上面的字母和字符,我一個都看不懂。
正當我努力的看這四個人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咔噠一聲,好像是有人進來了。
我有點害怕,雖然說是友軍的成分比較大,但是我依然不愿意冒這個險。找了一個角落,我就躲了過去。
藍色的火焰下,我看到進來了一個黑色的影子,仔細的一看,這不就是那個黑袍的人么,他竟然來這里了?難道這里是他的家?
他將兩個東西隨手一丟,我一看確是驚呆了。那兩個東西,分明就是我的同伴的尸體!
之前我已經離開了那里,然后他拿了我的同伴的尸體,扛到了這里來?他要干什么?
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有點沉重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幸虧我之前沒有碰到他,要不然我早就完蛋了。
他很淡定,從旁邊的架子上面像是拿下了什么東西來,我仔細地一看,原來是明晃晃的兩把刀!在藍色的光焰之下,刀鋒上面閃爍著湛藍的光芒。
提起了一個小伙伴的尸體,這家伙拿著刀一下子就割了下去。一下子就將那個小伙伴的尸體割開了,雖然已經死去了很久,但是仍然有不少的血液從里面流了出來。
他一邊見傷口對準了那干枯的尸體,一邊在嘴里面不停地念叨著什么,好像是在念咒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