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好了字據,筆一扔,拉著南宮成便朝外走,南宮成走到門口還回了下頭,眾人看在眼里,還當他是對香玉不死心呢。我笑了笑,便朝回走。
過了一會,香玉回來了。我沒問她后面的事,我猜她會告訴我的。
“唐妮,我又進去他們看到我的樣子很是意外呢,我說過我就是唱歌人之后,當中有一個便起身要告辭了哦,這時金媽媽就上前要錢了。”我點了點頭。心里不禁有些不安起來。不知對方為何如此在意我的聲音。
“那個聲音,好熟悉,好象……”走在回府的路上,半天沒發(fā)話的南宮成喃喃道。
“那個破地方,我是不會再去的了,什么人間絕色,狗屁!你居然還花了那么多銀子,你要知道一萬兩可以從江南買來不知多少年青貌美的女子哦。”太子一路說著,南宮成只是眼前有個白影在亂竄。
到了寧王府,府中看到太子送回來的,忙又張羅著讓人送太子回去,太子府的人看到寧王府的人送太子回來也便信了他在寧王府做客的說法,于是大家心里的疑惑便放了下來。
“王爺,老王妃一直沒休息,在等您呢。”管家低著頭來回。
“就說我累了。”寧王呆呆地看著昔日他的臥房道。里面現在堆滿了雜物,早上還寧靜雅致的一間屋子,一下子變得不堪入目起來。
“王爺,老王妃年紀大了。您還是……”管家還想說什么,看到王爺的樣子,還是閉了嘴,慢慢退了下去。
“靜嫻,我好象要對不起你了。”南宮成看著天上的月亮嘆了口氣,樹頭的烏鴉不知受了什么驚嚇一下子全飛散了開去。我剛躺下,卻象突然受了驚一樣坐了起來。一下子睡意全消。打開了盒子。屋里頓時亮了起來,那顆夜明珠是金媽媽剛剛送回來的,我讓她一個晚靠一個人就進了一萬兩白銀,她不想得罪我這個財神,便來巴結,順道還送了幾名丫頭在我這里,讓我調教。我可不想教她們去賣身。我心里盤算著在這里建個天上人間的吧,不一定要賣向,要招一些氣質形象都非常好的女子加盟,給她們秀高的薪水,如果可以我還可以建一些女子消費的地方,讓上流社會的貴婦們也有地方消磨時光。當然想法是好的,但是要做便要投入很多,現在可是一時急不來的。新來的幾個姑娘我是瞧過了的,并沒什么出奇的,能紅也紅不了多久的。但是我會讓她們象煙花一樣,怎么著也要發(fā)出最強烈的光來。
夕陽河邊走舉目望蒼穹
渺渺炊煙飄來的是鄉(xiāng)愁
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著你喲
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淚
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臉龐
欲知故鄉(xiāng)親人是否安康
捧一盞鄉(xiāng)酒陪伴著你喲
無論我身在他鄉(xiāng)與遠方
給你我的喜與悲不止為那山與水
分不清夢與醒忘不掉是你身影
穿過歲月春與秋嘗盡世間愛與愁
何故此時別離與擁有
給你我的喜與悲不止為那山與水
分不清夢與醒忘不掉是你身影
穿過歲月春與秋嘗盡世間愛與愁
何故此時別離與擁有
窗外明月光映照我臉龐
欲知故鄉(xiāng)親人是否安康
捧一盞鄉(xiāng)酒陪伴著你喲
無論我身邊他鄉(xiāng)與遠方
給你我的喜與悲不止為那山與水
分不清夢與醒忘不掉是你身影
穿過歲月春與秋嘗盡世間愛與愁
何故此時別離與擁有
給你我的喜與悲不止為那山與水
分不清夢與醒忘不掉是你身影
穿過歲月春與秋嘗盡世間愛與愁
何故此時別離與擁有
何故此時別離與擁有
了無睡意,只有在心里哼著這首歌,算算來這里已有些日子了,我在鏡中看過自己,我的身體變了樣,只是思想還是那個二十一世紀的憤青,我已經下決心第二天回公司就把那個想奴役我的老板給炒了。可是陰差陽錯的,我竟然跑到一個不知名的朝代來了,我對古代雖然了解不多,但是憑服裝來看,應該是很古很古的時候了。以前總想著當世社會里的一些黑暗,憤世嫉俗的,如今來到這里才發(fā)現我是多么的懷念二十一世紀的生活。雖然工作不好找,雖然窮困潦倒,可那里有我的親人,我的心是坦然的,不是隨時提在朐口,呼之欲出的那種。
在家睡不著覺的寧王南宮成,穿上了夜行衣,又來到了醉香樓,前院的喧囂還沒有完全退去,他便朝后院探去。但是探了好多地方,終究無果,眼見著天色不早了,快要天亮了,剛要走,便聽到了一陣低吟。便朝吟聲跑去。一個白影,背對著他。好象邊低吟邊寫著什么,那詞那曲都充滿了辛酸,訴說的是一個人是如何的想念家鄉(xiāng),他被震撼了。
眼前的白衣女子給著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他落在了樹蔭后面,悄無聲息。就象回到了家一樣。“家?”他心里苦笑了一下,曾幾何時,他的那個家讓他不再想回去了。曾經那么無足輕重的靜嫻如今讓他有種說不上來的憂傷。
“唉。”我嘆了口氣,放下了筆。我的毛筆字在現代真的是不敢恭維的那種,到這里更是如蟲趴的一樣,無奈之下,只好折個樹枝醮水寫了,好歹看上去還象字呢。
“唐妮,天快亮了,怎么還沒睡呀?”香玉不知何故走了出來。
“睡不著。”我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起來了?”我看著她。
“被你的歌唱醒的呀。你總能唱出那么多煽情歌,你是不是經歷了很多事,你說你是大戶人家的女兒,那你為什么還要來這種風塵地方呢?”香玉一直對我充滿好奇。
“要是我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不會在這里了。”我坐了下來。
“啊,你也不清楚?”香玉吃驚道。
“嗯。”我點了點頭。“我睡了一覺,醒來就全變了,我不是我了。”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我是個民世的靈魂從二十一世紀的一個現代的世界來到了這里。只能這么含糊著。
“那你怎么一點也不怕,我才來的時候怕死了,金媽媽非要我接客,我……”她好象想起了以前的辛酸往事,不覺掩面哭泣了起來。我起身拍拍她。
“我也怕呀,可是我要想法子保護我自己啊。”我安慰著她。“我身上有寶貝,不然我也過不了這關,還有以后會是什么樣子,我現在也不清楚,過一天是一天吧,希望哪天一覺醒來,才發(fā)現在這里的一切原來只是夢一場罷了。”
“你要走嗎?求求你,要走也帶我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呆在這里。”香玉肩頭劇烈地抖動了起來。
“放心金媽媽暫時不會為難你的,假以時日,我會讓這里大變樣的。”我抬起頭看著院中這棵參天大樹。南宮成屏住了呼吸。直到那兩個女兒竊竊私語完了,回到屋里才松了口氣。他轉身飛出了院子,回到了王府。
“王爺,老王妃夜里不舒服,奴才去敲您的門,你就是不應,還以為您怎么了,原來王爺半夜出去了呢,老王妃說了,王爺想出去也別揀大半夜的出去,王妃才去的,到底這里不太干凈……”管家還在絮絮叨叨的。南宮成忍無可忍。
“大膽,王妃生死與你有什么關系,什么不干凈,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此言一出,管家嚇得跪倒在地。
“成兒。”老王妃的聲音,南宮成抬起了頭,看到老王妃正從他的臥室走出來,想必在里面等很久了。
“母親既然不舒服,為何不在房中靜養(yǎng),來這里做什么?”南宮成上前扶住。
“娘曉得你心里不舒服。這靜嫻去了我也有責任,是我對她不好,我心里愧疚呢,昨兒夜里我還夢到她了,她說她現在過得很好,謝謝我給她找了個安身之所。就是不放心她的父母,所以我想著讓你去看看你岳父,岳母。”
“母親不是分賜了很多物品給她家了嗎?這些事就不要來煩我了吧。”南宮成皺起了眉頭。那個岳父,母家只在他三朝回門的時候去過。好象再沒見靜嫻回去過。他也就沒有什么印象了。人都不在了,再去那里豈不是更滑稽?
“也好。”老王妃朝跪在地上的總管睨了一眼,總管忙磕了個頭,算是領命而去。
“這幫狗奴才。”南宮成憤憤地看著管家的背影。
“算了,跟個下人,犯不著生氣,過了這個你可就是駙馬爺了呢。”老王妃拉起了南宮成的手。滿臉期待的樣子。
我快天亮的時候睡著了,腦子里天馬行空起來。先看到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讓我喝一杯酒,旁邊的家奴們一個面目可憎的樣子,我是哭著喝下了那杯酒的,隨后便是那伙人狂笑的樣子,我的眼前模糊了起來。我嚇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行。”我搖了搖頭。擦了擦汗,我隱約覺得這個夢跟我的前身有關。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沒有了睡意,便起來走到院中,昨夜我在院中寫的好首望鄉(xiāng)的歌詞好象不見了,不知讓哪個給拾了去,我心里暗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