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見南宮月妍喊了他一聲,但他還是沒有回頭,他就不信,她不上鉤!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轉眼就到了子時。老頭也早早地在后門等著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老頭越來越著急,但他硬是要表示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說不定南宮月妍就在某個角落觀察著他呢!
一個時辰過去了,老頭有些不耐煩了,他坐在臺階上,無聊地撿起木棍在地上劃。
突然,一雙暗紅色的鞋子出現在視線內。老頭簡直欣喜若狂啊!
但他還是慢悠悠地抬起頭,看著南宮月妍,一臉不滿的樣子。
“身為一個晚輩,居然讓前輩等這么久?”
“您說了,是子時,現在子時還沒過呢。告訴我吧,辦法是什么?”
老頭站起身來,轉過身背對著南宮月妍。
“辦法在我屋里,你要想要,就跟我來,不要就算了。”
老頭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南宮月妍在后面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跟上了。
進了老頭房間,南宮月妍站在門口的地方,對著老頭說:“可以說了吧?方法是什么?”
老頭趴在地上,從床底拖出一個大箱子,他開大大箱子,里面有個小箱子。
他又打開小箱子,里面還有個小箱子。
南宮月妍有點不耐煩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頭鄙視地看著她,“這你就不懂了吧?越重要的東西越要好好保管!”
南宮月妍不說話,安靜等著他開箱子。
開了五六個箱子后,老頭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把這里面的藥喝了,我再給你施法,七天一次,三次以后,肯定能成功!”
南宮月妍拿過瓶子,半信半疑,但看著老頭那堅定的目光,還是喝下去了。
“好的,你坐在椅子上吧,我要開始施法了。”
南宮月妍扔掉瓶子,坐在椅子上,感覺頭暈乎乎的,她以為這是正常現象,也就沒多大在意。
幾分鐘后,她暈了過去。
老頭把她搬到床上,還真是費了一番功夫。
老頭把屋子的屏障設好,以防有人打擾,便捻指念訣,慢慢進入南宮月妍的記憶。
為什么,又是一片迷霧?!南宮月妍不會對自己下了結界吧?!
即使是這樣,老頭還是硬著頭皮往前走了,萬一真的有什么發現呢?
迷霧漸漸散去,他站在了一個府邸前。
將軍府。
誰的將軍府?老頭慢慢走進去,聽見里面一陣哭天搶地的聲音后,往后院走去。
他走進聲音來源的屋子,看見一個婦人趴在窗前哭嚎著,他走近,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人。
是南宮月妍,還是冷傲月?看她這個渾身濕漉漉的,應該是跳水以后被救上來的南宮月妍。
那那個趴著哭嚎的婦女又是誰?南宮月妍她娘不是早死了嗎?
一個人提著藥箱,急匆匆穿進人群,到了南宮月妍床邊。
侍女們把哭的傷心欲絕的婦女拉開,讓郎中給南宮月妍診脈。
郎中把了一會兒脈,皺著眉,搖搖頭。
“將軍,老夫只能盡力了。”
老頭看向那個男子,那個就是南宮月妍的爹,長得還行,相信死去的夫人長得應該也不錯,看南宮月妍就知道了。
南宮炎靖點點頭,“麻煩您了。”
“將軍客氣。”
郎中離開了,一個家丁跟著他去拿藥。
時間轉眼到了晚上,這期間,除了那個婦人一直守在南宮月妍身邊,就沒有別的人了。
侍女過來,勸她回去休息,她猶豫了一陣,走了。
屋子的燈被熄滅,老人在暗處等著,有點困了,剛要閉上眼睛,結果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他清醒了,努力想要看清慢慢走向南宮月妍床前的身影。
大長老!說不定,南宮月妍變成這樣,就跟他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