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瑄走到琦親王身邊在他耳邊嘁嘁喳喳一陣,不知說的什么,不一會兒,只見琦親王“哈哈……”一陣大笑,指著楚皓瑄的鼻子說:“你小子,也有今天!放心吧!旁觀者清,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哦!”說完又招手示意楚皓瑄附耳過去,在楚皓瑄的耳邊也是一陣切切私語,瑾瑜使勁兒的抻著脖子想聽聽,可是什么都聽不到,一生氣喊道:“不許咬耳朵!”
他倆一愣,旋即相視大笑起來……
瑾瑜走到他們身邊,將楚皓瑄拉到一邊,也在琦親王的耳邊一陣嘁嘁喳喳,可是她忘了楚皓瑄是東楚第一高手,被楚皓瑄聽了個一清二楚,楚皓瑄聽了后心中所有的顧慮、擔(dān)心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滿心歡喜!
在從琦親王府回來的路上,瑾瑜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你剛才跟舅舅咬耳朵,都說什么了?”
楚皓瑄笑笑,也問道:“那你又在叔叔耳邊嘀咕的些什么?”
瑾瑜一撇嘴說:“不告訴你!告訴你,你的尾巴又該翹起來了!”楚皓瑄用手輕輕敲了一下瑾瑜的頭:“調(diào)皮的小東西,又在罵我!如果我是大尾巴狼,那你是什么,小懶貓嗎?”
瑾瑜聽他又提昨天的事,不好意思的笑笑:“小懶貓就小懶貓,懶貓有什么不好的,可以吃了睡睡了吃!多好??!”
他們說說笑笑回到王府,因為明天楚皓瑄就要進宮去守歲了,所以在“寄語閣”待到很晚才離開,就差被瑾瑜趕出來了,他前腳一走,瑾瑜后腳就呼呼睡著了。
楚皓瑄卻沒有這么好的命,他從“寄語閣”出來后,重新布置了王府的侍衛(wèi),除了在尋常的巡視內(nèi)衛(wèi),楚皓瑄又調(diào)了“黑鷹”中的部分人員專門巡視“寄語閣”周圍,并令楊明、李萬二人從明天起直到他回府都留在“寄語閣”守護她們,安排好一切才去安睡。
第二天一大早。楚皓瑄穿著朝服進了“寄語閣”,瑾瑜還在與周公暢談,沒工夫理他,他走到瑾瑜床前,微微一笑,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帶著紫芯與幾個進府早的姬妾浩浩蕩蕩進了皇宮。
皇子們都到齊了之后,在太子的帶領(lǐng)下,先給皇上、皇后、皇妃們行了年禮,一系列的禮節(jié)過后,他們方聚到一起入座。
太子沖坐在自己一邊的楚皓瑄笑道:“三弟怎么忍心把佳人獨自丟在府上?”
楚皓茗一聽便知說的是瑾瑜的事,所以也看向楚皓瑄,楚皓瑄淡淡一笑:“太子是儲君,未來的皇上,還是多在意一些經(jīng)濟治世之道吧!臣弟的家事就不勞費心了!”
太子聽楚皓瑄如此說,并不生氣,還是一臉的笑意:“三弟的家事,也是大事,為兄理應(yīng)照應(yīng),三弟早已成年,可是還沒有立正妃,這真是為兄的不是,前幾日為兄已經(jīng)向父皇提議了,一定為三弟物色一個絕好的正妃人選,估計父皇已經(jīng)選好人類了,今日就會昭告天下,在這大喜的日子里,可謂是雙喜臨門??!”
楚皓瑄聽了心中冷笑,面上憤憤的說:“太子還真是閑的很呢!臣弟早就跟父皇說過了,此生不會再娶正妃,有紫芯一個側(cè)妃就夠了!”
太子依然含笑說:“既然三弟如此珍視林二小姐,何不就將她扶正了,皆大歡喜!”
紫芯聽了太子的話微微一低頭,楚皓瑄臉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輕笑:“臣弟說過了,此生不要正妃,不管是誰,如若有了正妃,臣弟還怎么好流連于百花叢中!”
此時皇上與皇后、皇妃們也都換下了朝服,穿上喜慶的過節(jié)服入了座,眾人又不免紛紛起身行禮。
皇上剛坐下就不住的咳嗽著,面色雖然尚好,但病態(tài)已現(xiàn),他統(tǒng)共就四個兒子,老二沒有成年就夭折了,在座的這三個皇子中,太子有小謀而無大智,老三楚皓瑄倒是個好的,可是因為他母妃的事,總是讓他捉摸不透,而且聽說越發(fā)的沉迷女色,不務(wù)正業(yè),可惜了!老四
楚皓茗就只有一顆玩心,心思根本就不在朝政上,雖說近來心性大變只專注于詩書治世之道,畢竟有些晚了,自己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這如何讓他放心啊!那日太子重提楚皓瑄的正妃一事雖不知太子何意,但正好可以對楚皓瑄一試。
老皇帝想罷對眾人說:“今天過節(jié),大家都在做,咳咳……朕正好跟你們說個事,也算是喜上加喜!”說話間老皇帝咳嗽了數(shù)聲,旁邊的內(nèi)侍太監(jiān)連忙遞上茶水。
眾人見老皇帝發(fā)話,都屏氣正坐,停止了各自的閑聊,老皇帝稍微頓了一下,瞄了一眼楚皓瑄,接著說:“自從上次以后,瑄兒的婚事就沒有再提,咳……咳……可朕一直都替他物色著,如今他也大了,府里也該有個正妃主事了!咳咳……朕看著凌郡侯家的二丫頭倒是個好的,瑄兒覺得父皇為你選的這個正妃怎么樣?”
老皇帝將凌郡侯家的二小姐是有好幾個原因的,目前凌郡侯手握重兵,卻不在任何一黨一派。正因此,也是目前朝堂上各派爭取的人物,如若此時凌家的女兒嫁與瑄王,那就等于凌郡侯倒向了瑄王一邊,如若楚皓瑄有爭儲之心,對他來說這無疑是如虎添翼,平添了許多勝算!
老皇帝說完,都看向楚皓瑄等他回答,楚皓瑄站起身,向皇帝一行禮笑道:“兒臣五年前就說了此生不娶正妃,有個正妃約束著兒臣,兒臣覺著日子過得不舒坦,還是算了,兒臣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
老皇帝聽了楚皓瑄的回答,心中頓感欣慰,楚皓瑄完全沒有顧忌凌郡侯對他的利處,依然如以前一樣,這說明他沒有爭儲之心。老皇帝笑了笑對楚皓瑄說:“瑄兒不要總是想著玩樂,咳咳……也要在一些正事上留些心才行,此事朕已經(jīng)對凌郡侯說過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咳咳……”說話間又咳了起來。
楚皓瑄本要起身推辭,卻被老皇上一句話堵了回去:“此事就這么定了,何時過禮,何時成婚,等過了年再議!”楚皓瑄只好起身謝恩!
老皇帝見楚皓瑄不再推辭心中很是高興,笑道:“瑄兒的性子倒是比以前好了許多。”又看看楚晧茗,笑道:“聽說近來,茗兒竟改過從新了,只專注研習(xí)詩書,不再沾染其他,見你如此,朕心甚慰!”
楚晧茗見皇上夸他,臉上并沒有得意之色,只是回道:“兒臣無用,不久前有個人對我說過這么一句話,兒臣備受驚醒!”
老皇帝一聽來了興致,自己多少年的苦口婆心沒有讓這個小兒子有絲毫的改變,沒想到有人一句話便使他改頭換面了,“那人對你說了什么話?”
楚晧茗微微一笑,似乎是想起了美好的往事,“她說兒臣,既不懂經(jīng)濟治世之道,也無一技之長,更不會種桑稼穡,只是有幸生于皇家,否則莫說是養(yǎng)活妻子兒女,就是自己也難在這個世上安身立命!兒臣細(xì)想之下,她說的深為透徹入理,所以兒臣摒棄了以前的惡習(xí),多少學(xué)些有用的東西,也使父皇不必日日為我操心!”
老皇上聽完“哈哈”一笑:“那人雖然說的無禮,不過,倒也坦率,好,你知道上進就好!”
楚晧瑄一聽便知道此話定然出自瑾瑜之口,不覺低頭暗笑。
老皇帝與楚晧茗說的熱鬧,在座的林貴妃心思卻只在楚晧瑄賜婚一事上,一見楚晧瑄答應(yīng)了這門賜婚,不禁微微一笑,心道:“想想五年前,皇上給他賜婚,他為了自己抵死不從,今天同樣的情況,他卻答應(yīng)了,可見那個瑾瑜在他心中到底還是沒有自己在他心中重些。”想到這兒她心里不免有些欣喜,
楚晧瑄的婚事一定,太子倒是心中有些納悶:“沒想到老三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皇上的賜婚,到讓人有些意外,看來他對那個瑾瑜也不過是逢場作戲??!這樣倒好了,想那個瑾瑜的性情,肯定是不會與人為小的,自己的機會倒是多了不少,只是沒想到父皇竟然給他指了凌郡侯的女兒,這樣老三的勢力可就大大增加了,”轉(zhuǎn)念又一想:“老爺子的身體已經(jīng)垮了,能撐多久還不一定,哼,只要老爺子不廢儲,皇帝的寶座早晚都是孤的!”太子如此想著,面上便有了得意之色。
楚皓茗是個率真的人,只想著三哥有了正妃,就不會與他搶瑾瑜了,所以也是一臉的欣喜。
紫芯早就對楚皓瑄死了心,所以倒也沒有感到難過,想到瑾瑜,反而有些幸災(zāi)樂禍,面帶微笑假裝起身更衣,帶著白薇、白靈等人走了出來,到了殿外,紫芯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對白靈說:“差個人回府告訴一聲,就說今日王爺大喜。得皇上賜婚,讓他們把王府弄得喜慶些!”白靈應(yīng)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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