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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門之領域的真實歷史(三)

  • 真龍戰士
  • 仙遙
  • 7121字
  • 2020-03-20 19:14:00

自從經歷了環形高塔的歷險后,晨曦知曉了在星雅人時期另一個自己的存在。通過恢復的過往記憶,晨曦了解到“席麗斯”不僅僅是自己過去的一個身份,它也代表著自己在遙遠過去里非常特殊的生命歷程(關于席麗斯的故事,詳見第十篇章的故事)。曾經有一段時間,晨曦一直糾結著自己該以“晨曦”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貫徹自己作為門之使者所背負的責任,還是重新換回“席麗斯”的名字,做回那最原本最純粹的自己,她選擇了前者,因為對她而言,“晨曦”的身份于她現在的生命更有意義,更令她有著生活著的自信。

然而記憶刻印所揭示的過往仍有局限,晨曦對于“席麗斯”跨入虛空之門之后的一切都是空白。這些缺失的記憶令晨曦內心仍有遺憾,令她難以將過去與現在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聯系在一起。她本以為這樣的遺憾將會繼續伴隨著她漫長的生命,永遠地持續下去,但元子給予了她一個重新獲得失去記憶的機會,她毫不猶疑地答應了。

無論她之前因為什么原因讓元子封存了這段“痛苦與絕望”的記憶,但她現在決定要重新擁有它。她選擇了讓那“痛苦與絕望”的記憶變得圓滿,不留遺憾。

昏黃與暗紅兩種色彩交織而形成的天空,散發著濃郁且壓抑的氣息,深邃又大小不一的黑暗漩渦分散在空中各處,將天空撕裂出道道醒目的裂痕。大地龜裂,地面上的植物盡數枯萎,冰寒與炎熱兩種氣流交融的風暴不時席卷而過,令極端的氣候成為整個世界的常態;海洋和江河波濤翻涌,阻擋在陸地的邊緣,限制著生物群體們躲避天災異變的路徑。除此之外,那些因環境變異而突變進化的兇猛生物,巨型怪獸加劇肆虐著這個殘破不堪的生態環境,它們要么便在這惡劣的世界里捕食弱者與同類艱難地存活,要么便隨著變幻無方的極端氣候與突變的環境而死亡。這個比地球的環境還要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世界,就是席麗斯和齊美倫等百多名從環形高塔與聯合軍的內戰中逃脫后士兵和科研人員們,在歷經千辛萬苦后,躍入虛空之門后所到達的新世界。

這些歷經戰火洗禮的幸存者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在遠離家園的內戰烽火后,等待著他們的卻是這樣一個殘破不堪的世界。盡管眾人有所心理準備,但在如此極端惡劣的環境之下,連生存都已成問題,要想延續星雅人文明更是難以想象。然而這支隊伍的領導者齊美倫卻堅信這個新世界必定有著特別之處,唯有不斷深入探索,他們才能找出在這里生存下來的方法。事實上對于這些流浪至此星雅人來說,他們別無選擇,在地球上爆發的內戰中,他們所屬的反抗軍已經沒有獲勝的機會,即便回去地球也毫無意義,而更嚴峻的是,他們的這趟旅程是單向的,根本沒有返回的可能。

在這樣的情況下,隊伍中所有人的意見統一了,他們是在新世界延續文明的火種,唯有前進,絕不能后退,也無路可退。于是在齊美倫的領導下,眾人開始緩慢地探索著這個新世界。而席麗斯依然繼續她作為星辰小隊一員時的職責,以她所擁有的強大異能,也就是掌控生命兵器的力量,保衛著隊伍中的每一個人。她與侵犯襲擾隊伍的異形戰斗,并將這些來犯之敵無情地斬殺,為隊伍清出前進的道路。

幸運之神似乎眷顧著這支處境艱難的隊伍,他們發現了星雅人最早出發的遠征探險隊所遺留下的信息,決定通過探尋早期志愿者們的蹤跡去揭開這個新世界的秘密,并寄望能在這個世界上找到能延續星雅人文明的方法。齊美倫和席麗斯帶領著隊伍沿著早期星雅人遠征隊留下的軌跡行進,他們很快便從古老遠征隊所激活的供能裝置中,發現了時間之門這種特殊生命體的存在。但此時的時間之門因被元子的力量所控制,加上受到門之領域失序崩潰的影響,已經暫時失去了往昔的生命力。盡管如此,隊伍中的科學家們仍通過技術手段提取到這種特殊生命體中所蘊含的少數信息,并推斷出其內部保存著遠遠超出他們想象的知識。齊美倫等人在逐漸加深理解了時間之門的本質之后,將這個世界(即門之領域)初步定義為一個“圖書館式”的世界,很顯然這個奇特的世界通過時間之門這種特殊的生命體,貯藏著大量的知識,更確切地說,這應該是一個保存著難以想象的龐大知識的世界。

隨著隊伍對門之領域探索的加深,隊員們發現了一個沉睡中的時間之門,通過特殊的技術手段,他們令這包含著無數命運指引規律的時間之門暫時擺脫了元子力量的控制,短暫恢復了意識。這擁有“引導”之力量的時間之門(即指引之門)告訴齊美倫和席麗斯等人:只有前往“天堂之心”,才能找到恢復門之領域往昔穩定的關鍵(即找到元子),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有返回家園的機會。與指引之門的溝通交流,讓齊美倫,席麗斯等人第一次較為全面地了解了門之領域存在的前因后果,并確立了他們今后的行動方向。考慮到門之領域環境的破損程度,隊伍中的科學家們評估門之領域已經不適合星雅人的文明延續,于是齊美倫決定前往“天堂之心”,在穩定門之領域的失序崩潰后,盡可能將搜集到的創造者(即建立門之領域的古文明)的知識與經驗帶返地球,去拯救那搖搖欲墜的星雅人文明。

席麗斯再次跟隨隊伍踏上旅程,但這注定是一趟艱難與兇險并存的不歸路。前往“天堂之心”的路途危險重重,極端惡劣的環境與怪異危險的氣候是血肉凡軀的隊員們難以阻擋的,而那些殘忍嗜殺的兇惡異形與巨獸,更是讓這支武器補給都異常單薄的隊伍雪上加霜,與此同時,疾病,內訌,陰謀無時不刻地考驗著整個團隊的凝聚力。隊伍跟循著指引之門的引導,走過被冰與火肆虐破壞的平原大地,渡過波濤洶涌,難覓盡頭的江河和大海,翻過險峻異常,有深藏殺機的山林,他們在離“天堂之心”越來越近的同時,損失也越來越大,百多人的隊伍在真正地抵達“天堂之心”所在之地的附近時,只剩下了席麗斯和身受重傷的齊美倫兩個人。

又一個嚴峻的困難擺在了眼前。“天堂之心”因環境異變的原因,原先所在的地方已經沉入海底,這令齊美倫和席麗斯頓感一籌莫展。然而絕境之下仍有生機,齊美倫與席麗斯發現了在“天堂之心”殘存遺跡里處于靜滯場中沉睡的星雅人,經過一番努力,她們救出并喚醒了這個同胞,并得知了他的名字叫做諾比泰倫,證實了他正是最早先抵達門之領域那支遠征探險隊的一員,這也是晨曦(席麗斯)與黑天(諾比泰倫)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相遇。

諾比泰倫重獲新生,并從席麗斯與齊美倫處了解到了地球上的星雅人正處于危機關頭,他放下了當時的悔恨與顧慮,決定與這兩位后來的星雅人同胞,一起拯救自己的家園和文明。諾比泰倫決定以自己的經驗帶著齊美倫和席麗斯深入海底的“天堂之心”去尋找元子,只有這門之領域真正的“主人”,才能讓門之領域重新恢復成原來那穩定與和諧的世界,而他們才有返回地球的可能。在他們即將帶著決意再度出發時,傷勢過重的齊美倫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她將自己身上那擁有著“模仿”之力的生命兵器交給了諾比泰倫后,永遠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這趟最終的旅程,將只能由諾比泰倫和席麗斯兩人繼續下去了。

帶著拯救星雅人文明的堅韌意志與決心,諾比泰倫和席麗斯按照引導之門的指引,找到了潛入深海,前往“天堂之心”的工具。但是危險依然存在著,兇險的毒魔巨獸早已將諾比泰倫和席麗斯視作了腹中的美食,它緊隨其后,并在兩人即將進入“天堂之心”之際猝起發難。諾比泰倫和席麗斯憑借著生命之門的力量,與潛入海底追擊兩人的毒魔巨獸展開殊死搏殺,并最終將這怪獸徹底殺死,終結了這趟“天堂之心”之旅的最后一個困難。帶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諾比泰倫與席麗斯終于成功進入“天堂之心”,這門之領域真正主人沉睡之地。

諾比泰倫透過“天堂之心”喚醒元子。席麗斯和諾比泰倫請求元子開啟虛空通道,讓他們將從門之領域中得到的知識與經驗帶回地球,并拯救地球上的同胞們。但元子告訴他們,就算他們回到之前損壞的通信信標處也無濟于事,因為它現在自身的力量無法穩定地維系虛空通道,但它依然可以借由“天堂之心”強大的傳輸能力,將諾比泰倫和席麗斯的精神意識作為一種信號傳回地球,這樣對目前的它來說負擔很小,而且極易成功。也就是說,元子可以讓諾比泰倫和席麗斯的生命暫時轉化為一種精神特質的“信息”,讓他們重回地球,并將得自創造者的先進技術傳遞給地球上的同胞們,這樣一來,諾比泰倫和席麗斯也算是完成了各自的使命。

借由元子的轉換,諾比泰倫和席麗斯化作精神信號,重新回到了地球。他們以近乎“靈魂”的方式重新踏足家園。此時地球上的星雅人文明已經處于毀滅的倒計時,抵抗軍和政府軍的對抗終于到了無法挽回的局面,雙方各自啟動了足以毀滅整個世界的超級武器來攻擊對方。席麗斯和諾比泰倫在絕望與無奈中,親眼目睹了這個他們為之努力的文明在毀天滅地的自相殘殺中化為硝煙,生命以驚人的速度湮沒在超級武器毀滅性的殺傷中,在時間無情地流逝下,最后一切都歸于平靜,回歸至最原始的狀態,星雅人文明如凋零的殘花般,今后將不復存在。席麗斯與諾比泰倫均生出蒼白無力的感覺,特殊的身體形態使他們躲過了死亡浩劫的波及,但在他們清醒的精神意識里,星雅人文明毀滅時那無數絕望悲慘的情景,將成為他們腦海里永生難忘的記憶。

諾比泰倫和席麗斯原本各自所堅持的任務再無意義,因為他們的使命隨著星雅人文明的消亡而中止,結束。等待著他們生命的還有什么呢?死亡也好,生存也罷,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也毫無意義了,因為他們兩人自此成為了游蕩在這個廣袤的宇宙里的無根漂萍,孤魂野鬼。

晨曦停止了對這段失落記憶的深入,這段關于席麗斯的記憶并未結束,但她卻不得不停止下來。她終于明白了為何她和黑天會讓元子將他們來到門之領域之后的記憶都封印起來,確如元子所說,在這段時間線里,她和黑天的記憶大多充滿了絕望與痛苦,在對于當時的他們來說既是難以承受的,也是無法接受的,唯有真正地“忘記”這些記憶,他們那時刻處在悔恨與悲傷情緒中的生命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即使是過了如此長時間后的現在,這段失落的記憶仍令晨曦感到無比的震撼與痛心。

席麗斯的記憶,是伴隨著星雅人文明的衰落與毀滅而展開的,它從一個較為狹隘的側面,見證了一個輝煌文明的終結,也許從中反思星雅人所犯下的錯誤,是這段充滿痛苦與絕望的記憶留給晨曦唯一的啟示。

晨曦并不后悔讓元子解開這段封印已久的記憶,她的生命已經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漫長年月,經驗與教訓對現在的她而言不過是各種各樣的生動課程,但銘記那些過往的人和事,才能真正使她現今的生命做到不留遺憾,才能使她現今的生命真正地圓滿與完整。哪怕時間和歷史已然湮沒和掩蓋了星雅人的一切,她也不愿意忘記那些和自己為了拯救星雅人文明而拋灑熱血的朋友與戰友,那是她能為他們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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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雅人在自身內戰中灰飛煙滅,席麗斯和諾比泰倫成為了這個文明里最后的幸存者。他們親眼目睹了那場足以毀天滅地的超級武器大戰,反抗軍與聯合軍以及千千萬萬的無辜生靈盡數湮沒在超級武器爆發后的能量里,無論戰后是否仍然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幸存者,星雅人已經徹底地退出了歷史的舞臺,這個或許曾代表著地球上一段輝煌燦爛歷史的星雅人文明,自此往后不復存在。

心如死灰的席麗斯和諾比泰倫對此無能為力,他們并不是造成這場毀滅之戰的主要原因,而且無論他們如何去努力,星雅人在內戰中徹底滅亡的結局也已經無法避免。只要沖突和戰爭仍在,他們是否親眼目睹這一切并不重要,那只是早一天或晚一天發生的事情而已,然而命運偏偏有時就是如此驚人的巧合,兩個在不同時代,各自肩負著延續星雅人文明重任的人,竟在同一時間一起目睹了自己文明的毀滅。星雅人文明的消亡仿佛打碎了封印在席麗斯和諾比泰倫所背負的一切,他們的身心解放了,但也自此變得毫無目的,生命變得再無意義可言。

當元子用以支撐席麗斯和諾比泰倫作為精神信號的力量逐漸衰弱的同時,兩人的心神再度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席麗斯和諾比泰倫先后睜開眼睛,此時的他們并不在那個處于戰火絕境中的地球,而是真真切切地位于遠在地球千萬里之外的宇宙一隅,身處門之領域這個奇異世界的核心之處。距離的差距與現實的沖擊,令他們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覺,但他們的生命還有什么存在著的意義呢?活著,便是機械生存的行尸走肉,也許死亡對此時的席麗斯和諾比泰倫才是最好的選擇。他們本想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追隨著那已經煙消云散的星雅人文明歸于無盡的時間長河中,但元子給予了他們一個讓星雅人重新開始的機會。

元子勸說他們為了文明的延續,作為門之領域生物多樣性中的一員在這里生活下來,它可以通過兩人身上的基因物質,創造出少數星雅人在門之領域繁衍下去。但諾比泰倫和席麗斯沒有答應元子,門之領域理想的繁衍模式,只是將星雅人作為生物多樣性中的一員而延續,并不會讓其重現在地球上的黃金文明,這并不是兩人想要的結果。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目睹了毀滅之戰后的席麗斯和諾比泰倫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文明滅絕的景象仍然深刻在他們的內心,令心力交瘁的他們失去了重頭再來的勇氣與耐性。在這些種種因素的影響下,諾比泰倫和席麗斯最終拒絕了元子在門之領域上“復活”星雅人的提議。

歷史已然塵埃落定,即便元子神奇的力量能讓星雅人在門之領域上重新復生,也并不是席麗斯或諾比泰倫想要的,他們慢慢接受了星雅人文明滅亡的殘酷現實。

席麗斯和諾比泰倫并沒有選擇以死亡來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們接受了元子的另一項提議:他們決定接受元子的時之力,協助元子管理門之領域。作為接受這項提議的交換,元子答應了席麗斯和諾比泰倫的請求,幫助他們封印關于星雅人的一切記憶,讓他們徹底忘卻因星雅人文明滅絕所帶來痛苦與絕望。自此兩人原本的記憶被元子所封印,并以新的身份重生,成為守護著門之領域的門之使者,諾比泰倫改名為黑天,接受了元子時之力中“倒退,衰落”性質的力量;席麗斯改名為晨曦,接受了元子時之力中“前進,繁盛”性質的力量。元子同時將席麗斯和諾比泰倫身上的生命兵器剝離,并最終重塑賦予了這些生命兵器真正的生命,于是性質各異的生命兵器,變為十大守護神龍,它們伴隨在晨曦與黑天的身邊,成為他們戰勝門之領域中各種危險門之生物,以及壓制時間之門的強大助力。

由于黑天與晨曦的時間力量代表著截然不同的兩種性質,因此黑天又被稱作門之黑暗使者,晨曦被稱為門之光明使者。他們的任務就是協助元子管理門之領域,包括消除時間之門的不和諧能量波動,即將時間之門的“覺醒”遏止在萌芽當中;以時之力修復門之領域殘破或異常的環境;保護門之生物的正常繁衍,抑制危險生物對自然生態的破壞等,同時在元子的指引下,消除任何對門之領域造成影響的威脅。

有了門之使者的守護與協助,元子對于門之領域的管控日趨平穩,進而能集中大部分的精力轉為對時間之門的控制,基本上消除了門之領域內部的斗爭。門之領域在元子,時間之門,門之使者的共同努力下從第三次失序崩潰中穩定下來,并逐漸恢復了往昔的穩定繁榮。

晨曦與黑天成為門之領域的守護者,他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貫徹著自己作為門之使者的責任,早已忘記了關于星雅人一切的他們,將門之領域全心全意地視為自己的新家園,并竭盡全力地守護著這個世界的安定。但他們卻渾然不知,成為門之使者只是他們漫長生命的另一個開端。

當第四次門之領域的失序崩潰發生時,晨曦與黑天那漫長而平靜的生活被再度打破。

因失去元子與時間之門的協調管控,門之領域的環境嚴重失衡,整個世界再次處于失序崩潰的混亂中。黑天和晨曦立刻趕往“天堂之心”,使用緊急手法激活元子,希望加快后者的蘇醒,但并未成功。危機的局面很快到來,隨著環境的惡化,在門之領域用于搜尋和建立“通道”的通信信標紛紛被激活起來,異變的環境與被信標打開的通道“糅合”一處,并在混亂的的空間劇變下不斷發展并形成可怖的通道黑洞。

通道黑洞引起的深淵洪流席卷并吞噬著經過的一切,所過之處一切事物均被吸入其中,空間被撕得四分五裂,整個門之領域變得千瘡百孔,陷入分崩離析的危機。“天堂之心”也因此而受到巨大的威脅,為了保存元子,晨曦與黑天啟動了應急程序,“天堂之心”的保護程序啟動,連同大多數仍存在的時間之門一起沉入地底當中以免被通道黑洞吞噬。但此時的晨曦和黑天兩人也已經避無可避,最終被通道黑洞吞噬。

晨曦與黑天在通道黑洞中苦苦掙扎著,并最終遁入通道黑洞中的其中一個出口逃離,躲過了被通道黑洞核心捕捉撕裂的噩運。雖然晨曦和黑天感覺到通道黑洞的能量正在漸漸消亡,但身不由己的他們此時也已經身處未知的“通道”當中,離門之領域越來越遠,渾然不知道自己即將去往何處,只有等待“通道”盡頭另一端終點的出現。

經過一段漫長時間的沉淪,晨曦與黑天終于恢復知覺醒了過來,他們發現自己身處于一個花園世界當中,并感知到了該世界有門之生物存在。兩人初步探查周邊的環境,竟意外的發現這一花園世界的物種“人類”竟與自己的形態非常相似,這令兩人內心涌起被塵封的熟悉異感。事實上他們進入的“通道”正是門之領域與地球之間的虛空通道,在命運奇異的巧合之下,晨曦和黑天再一次回到了星雅人文明曾經的家園地球。只不過當時他們的記憶仍受到元子力量封印的影響,并沒有真正地記起自己曾經是星雅人的身份,但隨著他們在地球上活動時間的不斷增加,他們的記憶封印在特定環境的影響下不住被削弱,那些被塵封的記憶也被慢慢地被引發出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來到地球這對晨曦和黑天而言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后,他們最迫切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返回門之領域,協助元子一起消除崩潰失序對門之領域造成的影響與破壞。他們慶幸自己仍能使用時之力,同時也明白元子依然還“活著”,他們的力量與元子息息相關,如果元子已經不復存在,那么他們也就不再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但對于今后的行止,以及如何挽救失序崩潰中的門之領域,晨曦和黑天產生了很大的分歧,憤怒的黑天決定采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他打傷晨曦并奪取后者身上的部分龍魂后自行離去。晨曦與黑天在分歧與沖突中分道揚鑣,被迫分別去尋找恢復門之領域秩序的方法。

重新回到地球是晨曦(席麗斯)與黑天(諾比泰倫)命運的又一次轉折,屬于他們兩人的新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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