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義，在干什么？”

“剛睡醒，準備去店里看看。”我接電話到。

“晚上，我有個飯局，你來我廠里，送我一下。”

“行，什么時候？”

“就現在吧！你打扮一下，來我廠里，別我給我丟臉。”

“會嗎？”

“好了，不多說了，如果你媽在家里的話，把你媽也帶上，不再的話就算了。”電話里頭，老爸傳來奇怪的話語。

“知道了！”

“你不是說的廢話嘛，老媽這個時間段怎么會在家呢！”掛掉電話后，我說到。

一番整理，也就半個小時后，我出門了。

“咦！老媽你在家？”在門口我看到老媽。

“什么事情？”

“老爸說帶你去吃飯，你去不去。”

“別逗了，你爸會帶我去吃飯。”

“真的呀！老爸說了，如果看到你，就叫一下，如果沒有看到，就算了。我看樣子，老爸也不是真心的，老媽你去不去？”

“去是想去，可是怎么去啊？”

“坐車啊！老爸叫我去他廠里接他，你一起剛好啊！”

“行，我去換件衣服，就來了。”

“好！我等你！”

“爸——！你看，我把老媽帶來了！”剛到廠門口，我看到老爸故意大聲喊到。

“來了，好！那就一起吃飯吧！”老爸到沒有什么激動的。

“上來啊！”我坐在車上朝老爸喊到。

“等會，還有一個人一起去。”

“誰啊！”

“一個老朋友！”

十來分鐘后。

“叫人！”

“叔——！”

“訂在什么地方啊？”上車后，老爸問到。

“我也不清楚，發了一個短信。”

“小義，照這里開。”老爸從后面將手機遞過來了。

“行！”

短信上寫：天緣茶餐廳！

“天緣嘛，我知道。”

下班高峰期，是每個城市的一大痛楚。原本不到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讓我開出四十多分鐘。

“爸，到了。你們下車吧！我就不開進去了。”

“小義，你去不進去。”

“媽，車這么多，不好停。再說，你們吃飯，我進去干什么啊？”

“魯哥，你沒叫小義的？”次時，老爸身邊之人開口到。

“小義，我們一起去把車停好。你來都來了，怎么就差你一雙筷子啊！”

“不是啊！你們吃飯，我就不摻合了吧！”

“小義，你小時候，跟我可好了。現在，長大了，怎么叫你吃飯都不肯賞臉了。”

“叔，你跟我老爸，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對我好，那是沒話說的。晚上，我去了。”

“好，先停好車。”

“先生你好，里面還有位置！”一位工作人員過來，引導。

“行！”

“咦！這不是小妃的車嗎？”我看到后說一句。

“你怎么認識小妃的車？”那位叔叔追問到。

“最近幾天，跟她聯系有點多，我對別的記不住，車子我看過一眼，就能記住了。”

“哦！原來如此！”

“不對啊！小妃，今天不是要去相親的嗎？”我突然來了一句。

“相親？”那位叔叔說到。

“沒錯，早上，小妃親口告訴我的。雖然，她有千萬一個不同意，可是還是要去，并且不能屋里取鬧。你們是有預謀的，怎么我成了備胎了？”

“小義，什么是備胎？”

“媽，汽車正常情況下，需要四個就夠了。可是，每輛車上，都會有第五個輪胎。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防止其中一個爆胎了，換一下車子還能繼續開。你們是不是，怕她們又談崩了，讓我去做備胎啊？”

“小義，不要說什么，跟我進去。去不會強迫你做什么，一切靠緣分。”老爸說完第一個打開車門走了。

“知道了！”老爸的態度已經告訴我一切了，已經到了不容我拒絕的地步。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

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小妃跟人坐在一起。

“走吧！”

“你們怎么才來啊！”一位中年老婦人朝著叔叔說到。

“路上堵車！”

“這位是小義吧！”那位中年老婦人過來向我打招呼到。

“阿姨好！”

“坐，我們點點菜，一起邊吃邊聊吧！”

小妃跟一個位年級差不多的男子，坐在不遠處，她也許還沒有發現我的到來。可是，我們這邊，已經開吃了。這個情況，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在我的想象之中，事情不應該這樣發展的啊！

“叔叔，你不是小妃的大姨丈嗎？怎么不去那里打個招呼啊？”我開口說到。

“不急，等一會吧！”

“不對啊！小妃是抗拒相親的，那為什么跟那個男子有說有笑，一點都不像跟我相親時的那種情況。”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小義，從你進來到現在，我發現有四分之三時間，你的注意力，都在那邊。怎么，對那個女孩子有意思啊？”此時剛見面的阿姨向我拋出了一個難題。

“阿姨！我——！不對，不對！這里面肯定有貓膩。等我想一想！”從一進門到現在，我就感覺哪里不對勁，可是找不出問題所在。

“有什么問題嗎？”

“有，第一叔叔是小妃的姨丈，他來這里，為什么不跟侄女打個招呼。第二，今天或者說是現在時間，小妃應該是讓她媽媽安排相親的，現在小妃出現在這里，那么就有問題了。如果，我沒猜錯，阿姨你就是小妃的媽媽吧！”

“你猜的沒錯，我就是小妃的媽媽！”

“那問題又來了，小妃現在有說有笑，可是我們一家，為什么要來。就算是我爸跟叔叔關系好，這可是兩家的事情，我們不應該插手吧！”

“可是，你們來了。”

“告訴，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以相親的身份出現，那么這個玩笑就大了。”此時的我，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了。

“不錯，小伙子自制力還算可以。分析能力也不錯。那么你猜猜，真正的事情，應該是怎么樣的？”小妃的媽媽問到。

“第一，你根本就沒有告訴小妃，相親的對象是誰？第二，老話說的好，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們怕尷尬，所以就弄了這么一出。我敢肯定，那個男子，絕對不是小妃的相親對象。第三，相親對象是我！”

眾人皆為沉默。

“我女孩怎么樣，還過得去嗎？”對面的阿姨問到。

“如果，沒有最近幾天的接觸，小妃坐女朋友挺不錯的，做老婆就不合適了。”

“為什么？”此時，對面的阿姨有點變色了。

“第一次相親，如果不是我強忍著，我中途就跑了。白富美只代表你的條件比較好，不代表我找不到老婆，非你不可。但是，后面的接觸我發現她有個心病。真是心病的存在，導致她非常反感找男朋友或者說是異性朋友。”

“你知道她有心病？”對面阿姨，又變臉了。

“不錯。”

“有辦法嗎？”

“心病需要心藥醫，也許我有，也許我沒有。”

“小義啊！小妃的命很哭。小小年級就沒了父親，所以她大小就堅強，遇到困難，也不會告訴我。再說，因我的事情，導致她關上了內心窗口，可是現在她已經長大成人了，需要另一半的呵護。我沒有什么追求，只要人能找一個愛她呵護她關心她照顧她的男人，我就心滿意足了。”

“阿姨，我明白你說的。可是，這個事情要看緣分，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有沒有這個緣分。”

“小義，去吧！女孩子面子薄，這個就需要男孩子主動。對面的男孩子，是我兒子，是她表哥。”

“那我過去了！”

“去吧！”

“等一會！”我拿出手機。

“張亮，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給我找一束玫瑰花來，送到天緣茶餐廳！越快越好，時間不等人！”

“你做什么？”老爸問到。

“沒什么，我先過去了。”

我繞了一圈，從后面過去。

“小妃，這就是你說的相親對象啊？”我故意說到。

“不是，他是我表哥。那個人，到現在還沒到。這下好了，我可有借口了直接（派司）。”

“既然，他還沒來，那我先坐一下下！”我不等他們回答，直接做到那男子身邊，同時將叔叔的手機塞給他。就在他愣神時，我眨眨眼。

“小妃，你們先聊，我們再等等，我去下洗手間！”

“好去吧！”我說到。

“你來干什么？”小妃問到。

“如果，說我舍不得，你接受嗎？”

“什么舍不得？”

“你都要去相親了，我不舒服，這樣你接受嗎？”

“接受什么嗎？”

“我來這里的原因！”

“你說，當初我沒有拒絕你，或者說我們之間有聯系，會是什么情況？”小妃用筷子敲打的餐具說到。

“現實不存在假設！”

“假設一下嘛！”

“只有兩種情況！”

“什么兩種？”小妃好奇地問到。

“一種的好的一種壞的，你先聽那種？”

“報喜不報憂，好的吧！”

“其實，這兩種，那個是好的，那個是壞的，我也吃不準。一種是我們以分手，成為天涯路人為結局。另一種，我們以結婚生孩子為結局。”

“天涯路人，結婚生子，是啊！我們都是凡人，沒有誰能逃出這兩個結果。”小妃聽到答案后，一陣惆帳。

“你太直接了，直接到讓人有點受不了！”片刻后，小妃說到。

“服務員，點菜！”我招呼服務員到。

“你做什么？”小妃問到。

“點菜啊！”

“也好，遲到這么久了，不談也罷！”

“你想不想，好好地談一場戀愛，一場不考慮結果是什么的戀愛。”我低聲問到

“想，我做夢都想。可是，我無法說服自己，女人為什么一定要嫁人。”

“你的性格跟我很像，做事情不過程，而是注重結果。可是，戀愛不能這樣，它就是一個享受過程的事情，結果并不是很重要。不求擁有，但求靈魂相守；不求永恒，但求片刻感動；不求憐惜，但求心語能懂！因為愛，所以無怨；因為懂得，所以無悔。”

“戀愛，幾千年來，多少的哲學文人，都無法搞懂的事情，你懂嗎？”

“因為我不懂，所以要去嘗試，你愿意陪我的一起嘗試戀愛的過程嗎？”

“戀愛，幾千年來，就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前仆后繼。曾經的幻想之中，我也做其中一只飛蛾，為了心中的愛，不顧一切。可是，我在害怕。”

“煩惱太多了，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對自己的傷害。現在的你，什么都不要考慮，什么都不要想，什么的也不要擔心。就交給自己的直覺，不要擔心之后會有什么結果。”

“為什么啊？”

“我們還年輕，如果我們再不瘋狂，就老了。年輕是瘋狂的資本，也是瘋狂的借口。不要追求什么，不要擁有什么，不要掌握什么。”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我知道你是一個乖乖女，從從小非常懂事，從沒有做過不省心的事情吧！”

“是啊！我就是大學四年，離開家里，或者說沒有住在家里，跟媽一起。其他的時間里，我都住在家里，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從我的記憶當中，那一年之后，我從來沒有惹媽媽生氣過。”小妃回憶著自己的過去。

“你的人生，就如同一張白紙，上面沒有一點點過錯，這是幸福的也不是不幸。當你踏過這段歲月后，回憶曾經年輕往事是，發現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張白紙，這是多么可悲啊！”

“其實，我也很羨慕，電視中的那些男女主角，敢愛敢恨。曾經也有過那種沖動，放下一切，不顧一切的去做那些，不敢做的事情。可惜，當第二天來臨時，我又退縮了。”

“你沒有談過戀愛，其實我也沒有。但是，我還有幾個朋友，還有自己的愛好。我已經在上海，訂了一輛車，過段時間就可以去提車了。我不知道你還有什么？”

“我什么都沒有。做學生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男同學寫情書給我，我一封不漏的交給了班主任。不說大學，就在高中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其實我有種莫名的沖動，也想找一個人陪我一起聊天。大學就不說了，那是我非常努力的克制。”

“現在，你也明白，你自己的問題了吧！你的思想還過不了，你意志這一關。因為，在你小時候，你就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這個目標就如同一個種子一樣，在你的腦海之中，茁壯成長。”

“那怎么辦？”

“我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也許有一個餿主意？”

“什么主意？”

“放縱自己一次！”

“怎么放縱？”

“我們走，將他們扔在這里。然后，關掉手機，短時間內做一次人間蒸發！”

“這樣好嗎？”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試一試吧！反正我們都已經成年了。”

“也好，那我們怎么出去？”

“洗手間在那邊，你先去上個洗手間，等我一會，剩下的交給我。”

“行，我在外面等你！”

阮玉妃起身后，我朝那個角落打打手勢。

“服務員！”

“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為你效勞嗎？”一位服務員面帶笑容地過來問到。

“把我剛才點的菜，全部送到那張桌去。并且，張桌的消費全部由這張卡買單，明天我回來拿卡！”我掏出一張信用卡放在服務員的盤子里說到。

“行！”服務員低聲回到。

“你這里有后門嗎？”

“有。”

“帶我去！”

“先生請跟我來。”

“還有一個人，我看著洗手間門口的小妃說到。

“行！”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我和小妃通過廚房，出來了。

“嘀哩嘀哩……！”

就在此時，手機震動起來，一開是啊亮的號碼。

“我在天緣后面的十字路口，紅綠燈這里。”

“啊！我都在門口了。”

“不要進去，站著別動。”

“嗯！”

“你站在這里，等我一分鐘，我去去就來。”

“好吧！”

我立刻撒腿就跑，繞了大半圈，來到門口，看到張亮手里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這——！”

我壓著聲音喊到。

“麒麟，你搞什么呀！”

“好事！鑰匙給你，幫我把車開回去，然后什么事情都不要找我，就當我人間蒸發了一樣。”

就在張亮愣神之中，我抱著玫瑰花，迅速消失。

“送你給你！”我抱著玫瑰花遞過去。

“好漂亮啊！”小妃非常開心地接過，可惜以她的體力，還真不好抱。

“不是吧！就這么點時間，你就去買了這么大的一束玫瑰花。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啊！”懷里抱著365朵玫瑰花，雖然吃力，但是很開心。

“別人送你玫瑰花，是不是很開心！”

“是啊！非常開心。在大學的時候，每次過情人節，看到那些女生，懷里抱著玫瑰花，其實我內心也是很羨慕的。現在，我也收到別人送我的，我好激動哦！”此時的小妃就是一位開心的小女生。

“我們牽手好不好！”

“可是，我抱不了花了啊！”

“別說你一晚上都抱著它！”

“那怎么辦？”

“我們留下一朵，剩下的讓人幫我們送回家去。”

“這樣行嗎？”

“當然行咯！”

“怎么做？”

“又要麻煩我的好兄地了！”

“喂，！啊亮啊！你走了沒有？”

“還沒有，車出不來了！”

“先別走，幫我一個事情！”

“什么事情？”

“下車，來紅綠燈口。”

“行！”

沒有多久，張亮就過來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要我買花。”阿亮人還沒到，就看到我們兩。

“幫我把花，交給餐廳里頭的人。至于誰，我想你進去之后，就會明白的。記住，我老爸老媽在里面，你自己小心點。”

“這個？”

“交給你了，拜拜！”

嘴上叼一束玫瑰，牽著小妃的手，趁著綠燈，悄然地過了馬路，留下張亮一人抱著玫瑰花。

“餓了嗎？”我看著夜市里的燈火輝煌問到。

“真的餓了，光聊了，根本沒吃什么！”

“夜市來過吧！”

“來過，跟媽一起來的。”

“夜市，是一個城市的縮影。在這里做生意的，在這里買東西的，他們無非是為了活下去。其實，每個人都愿意使用各種名牌，可惜現實不允許，所以就有便宜貨。夜市，就是一個非常有力的證明。”

“大概吧！其實，我老媽也挺喜歡買夜市里的東西。”

“好了，我們去弄吃的去。”我拉著小妃的小手，一路小跑。

“我要吃這個！”

“我要吃這個！”

“這個！”

“……”

此時，小妃如同脫韁的野馬，異常興奮。或許，是因為放開了內心的約束，做一個自由的自我。

好的，吃。不好吃的，直接扔到垃圾桶，此時的我們肆無忌憚，不考慮下一秒要做什么。

慢慢地，慢慢地，我們從夜市的一頭，逛到另一頭。那束玫瑰花，早就不知道丟在哪里了。手中有著小妃買的各種各樣，有用的，沒有用的東西。

“開心嗎？”

“開心！”

“累了嗎？”

“不累！”小妃不假思索地回答到。

“我累了，要不我們去那里坐一坐！”

“咦！這不是我的母校嗎！”小妃看著操場說到。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好啊！”

此時，八點不到。學校的操場從六點整，就開始對外開放，一直到十點整關閉。其間，附近的居民過來活動活動，因此比較熱鬧。

“這里熟悉，你帶我逛逛！”我試探性地說到。

“行啊！現在恐怕教學樓是進不去的，我們就看看操場吧！”

“你說了算！”

“對了，我帶你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好幾次都想去看看，結果都沒去成。現在，就去那里！”說完，突然小妃拉起我的手奔走。

我大概愣了十分之一秒，隨后恢復正常，跟小妃并排跑在一起。

一百米跑道，我們從這邊跑到那一邊，然后進入觀眾席。一排排的座椅，靜悄悄地排列在那里。

“我們去哪里啊？”看著有點嘿嘿的座椅，我小聲地問到。

“就快到了！”小妃沒有聽出我說的意思。

“哦！”

“到了，就是這里！”

“這里做什么啊？”我看著小妃說的位置，這里可以說整個看臺最角落的一個。

“我在這里留下了一個小秘密！”小妃笑瞇瞇地說到。

“小秘密？”我來勁了。

“對！”

“什么時候留的？”

“我讀高三的時候！”

“是不是，喜歡那個男孩子，不敢表白，在這里留下表白信？”我不懷好意的說到。

“哪里啊！那是我高三，第三次統一模擬考。結果，我的成績很不理想，那一點我的心情糟糕到極點，心理非常不舒服。然后，就放下課本，來到操場上散散心。之后，就不知不覺的來來到這里。看著，那些考體育學院的同學，不停地繞這操場跑步，一圈一圈又一圈。也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我的心情好了少許。在最后，臨走時，我還在塑料椅下面，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還有我寫的字條，也許你找找，還能找到。”小妃站在我身邊，指著塑料椅說到。

“好啊！我找找看！”

我拿出手機，當電燈，趴在地上。

“這個窟窿眼里，真的有一張字條！”

“快，拿出來，給我看看。”聽到我說的后，小妃比我還要興奮。

我小心的摳出來，慢慢的展開字條。

時間太長了，上面的只有圓珠筆那種藍色的印記，根本可就看不出寫著什么！

“都這么多年了，上面的字，早就退了！”

“是啊！人生就如同筆跡，在不知不覺中，就會退去！”

“黃巖中學，簡稱黃中！是我們黃巖最好的高中。可惜，對我來說太遙遠了！”

“你不是高中畢業的嗎？你的高中怎么樣的啊？”

“我的高中，叫靈石中學，比你們黃中要好，綠化要好。其他的就不比了。我記得，我那一屆，上重點線的一個都沒有。”

“這么慘啊！”

“還是說說你吧！”

“說到讀書，不是我吹牛。我成績可厲害了，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然后大學，我一直名列前茅。我記得中考！靠了707分！”

“我們是同一屆的吧！”我突然插嘴到。

“是啊！”

“730總分，你靠707 啊？”

“是啊！”

“不對，我們那一屆，黃巖中學提前招生，你怎么會參加中考呢？”我反問到。

“你說的沒錯！提前，可是我沒去啊！”

“不對吧！你不是說是這里畢業的嗎？”

“那時候，出了點小問題。以我的成績，考臺州中學問題不大。家里的親戚也愿意讓我考臺州中學。黃中嘛！沒有壓力，就算考不上臺州中學，也可以以中考成績，再進來。所以，那個提前招生我就沒參加。最后，707分的成績，也夠進臺州中學了。但是，離家有點遠，最后也放棄了，所以我就來了這里。”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到讀書，我們兩個真的差距太遠了。別的不講，我到了初三上學期，連硫酸的相對分子質量怎么算都不知道。初一，初二，每個學期的期末成績單，我都是改的。否則，沒有辦法回家交代。直到，初三了，才想到讀書。可是，讀書就像造房子一樣，沒有地基，跟沒有辦法往上面造。最后，中考我考了460分，超過靈石中學錄取分數，在那里混了一張高中證書。最后一個學期，交了學費，沒去上課，直接去了一家汽修廠。”

“人生如戲，誰都不好說，我們以后的日子是什么？”

“小妃，說句實在話！或者說是我心中的一個疑團，像你這么優秀的女孩子，是怎么拒絕，那些追求你的男孩子？”我認真的問到。

“你真的想知道？”

“對！”

“因為，有個倒霉的孩子，成了殺雞儆猴的那只雞。我記得，那年一年是高一5班的一個男同學，家里是辦廠的，成績也算是中游吧！努力一點，考個一本問題不大。可是，也不知道為什么，高一下學期，他就瘋狂的追求我。可以說，一天一封情書。連續了一個星期后，我托人幫我拒絕了。可是，他還是不死心。我是不住學校的，每天晚上夜自修結束后，我媽都來學校接我。結果，就撞到我媽手里了，那還得了。我媽的火爆脾氣，也不找學校領導，直接跑到我爸原先單位的老領導。那時候，那位老領導調到刑警大隊了。最后，那位老領導來到學校，直接找校長。第二天，我還收到了那人的情書，但是第三天之后，我就沒有收到了，也沒有看到他了。聽說，是讓校長給直接勸退了。從那之后，再也沒有男同學靠近我了。大學畢業后，進入浙大，我的名聲，也被帶到了大學，所以也是沒有人追我。就算是，大學畢業后，進入了工作，這個情況還是沒有變化。”

“也不知道那個倒霉的孩子，受到你多少點傷害。看來，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

“你幸運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但是我認為。高中的三年，是人生最簡單而有復雜的三年。我初一初二的成績，差的一灘糊涂，可是到了初三，我的成績還算是勉強過得去。那是因為，到了初三，我開始想讀書了，用我老媽的一句說，魂回來了！”

“這句話，我大姨經常說我表哥的。”

“就晚上那個？”

“對！”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初三時，魂回來了呢？”

“為什么？”

“一個人！”

“誰啊？”

“一位女同學！”

“你喜歡她？”小妃用著那眨眼的眼睛，盯著我問到。

“沒錯！”

“哦——！”

“聽我說！”

“說，我在聽。”

“其實，我跟我爸關系不太好，那是因為我說的謊太多了。多到，他已經不信任我了。也就兩年時間，我讀初中，離家比較遠。早上過去，下午回來。至于中間的過程，家人是不清楚的。那時候，我經常混跡于游戲廳、錄像廳，我還被學校的老師，抓到過好幾次了。不單單這個，我還不時地偷家里的錢，去賭博。那個時候，我被揍的很慘很慘。漸漸地家里人，對我也沒有辦法，或者說他們管不了我了。我現在感到幸運的是，我還沒有去偷過，搶過。我的泥潭還沒有陷到，不可救藥地步。班級之中，有一個女生引起我的注意。那是1999年，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之后。我們的一個語文老師，在課堂上講到這里，還講的哭起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反正我認為，這個事情跟我無關。可是，我無意之中，發現有一個女同學，她也哭了。不知道為什么，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讓我久久不能忘懷。從那個時候，我慢慢地注意她，留意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我發現我喜歡上她了。但是，我沒有采取任何動作，因為我感覺我沒有資格跟她在一起。就就這樣渡過了初一和初二。初三，分座位，竟然將我跟她分在一起，我們是同座。也許是命運的巧合，也許是命運的玩笑。那是，我發現我的成績太差了，所以我要學習。一個學期后，我的成績真的上來了。接下來，就是高中了。她去了黃二高，我去了靈石中學，所以我們沒有一點點聯系。直到高三，我打聽出她的班級，寫了一封去信給她，想不到她也給我回信了，我開心了好久。之后，又沒有聯系了。知道，高考那天，我在考場之中，茫茫的考生之中，找到了她。之后，我們才有一點聯系。高考之后，她的成績不理想，沒有考上自己想去的學校。而我，回到了汽修廠。之間，我們也有聯系的，可是只是發發短信，問候一聲，吃了沒，睡了沒！當她大一結束回來，那是2005年的夏天，我想約她出來。可是，被她拒絕了，我知道我的機會已經結束了。所以，我也就公開表白。其實，不用她回短信，我也知道結果是什么。”

“被拒絕，是什么感受啊？”小妃依舊看著我問到。

“想不起了！我記得我是這樣發的短信。我真的很喜歡你，但是我絕對不會糾纏你的。沒過多久，她回了短信。第一謝謝你喜歡我，第二，謝謝你不糾纏。又過了一會，她又發了一條短信，其實我想要的是一個，柏拉圖式愛情！其實，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什么是柏拉圖式愛情，也許是不是我搞錯了，沒理解她的用意。或者，追女孩子，就要沒臉沒皮地，窮追猛打，可惜我做不到。那是因為，我自卑。”

“那之后呢？”

“那天，是我的終點，也是我另一個起點。我刪了的號碼，退了她的QQ 。說到QQ我現在的QQ還是在網吧里申請的。那天是2004年，她去學校，我在車站送她鮮花后，申請的。過了幾天后，我發現我沒有想象中的大度，結果弄了一個小號去加她，可是沒有什么聊天，只是我靜靜地看著她的QQ空間。我還記得她的QQ空間上寫著：

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種幸福；

在對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悲傷；

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聲嘆息；

在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種無奈。”

“這首詩我也知道，人生就這么無奈！”

“我的初戀，就是我的暗戀，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我感覺，你很癡情！”

“也許吧！”

“告訴我，今天晚上，我相親的對象，是不是你？”突然，小妃問到。

“應該是！”

“為什么，今天找你談話時，不跟我說？”

“我冤枉啊！我知道，跟你相親的時候，那是我已經到達天緣就店之后。你媽來跟我說話的時，那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也許，這段時間，我們走得的有點近，讓幾位老人家誤會了。如果，你覺得我們不合適，那么這次惡人就由我來當吧！”

“我也不知道，我們合不合適！”

“既然這樣，我們就試著過一點時間。”

“好吧！這樣的話，我媽也不會再說什么了。”

“時間過得真快，要關門了，我們走吧！”

“好啊！”

我們從操場出來，又回到了夜市。

“我們去吃點夜宵，之后我送你回去。”

“好啊！”

“想吃什么？”

“粥吧！”

“南城有家布衣侯，那里的粥不錯，我們去那里吧！”

“好啊！”

我拉著小妃的手，小跑地走出操場，再次來到夜市，抬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師傅，南城布衣侯！”

“好！”

快十點了，路上行人，已經稀少很多了，幾個紅綠燈之后，就到了地方。

“兩位，里面請！”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找了個位置坐下。

“兩位，吃點什么呢？”

“你要什么？”我抬頭問到。

“有皮蛋粥嗎？”

“有！”

“來一份！”小妃說到。

“給我地瓜粥來一份吧！”

“行！兩位稍等！”

兩人面對面坐著，我盯著小妃看。

“你干嘛！這樣盯著我看啊！”此時的小妃完全是，一副小女生表情，帶著一絲羞澀。

“我們之間，就算不是情侶，也算是朋友了吧！你叫什么可以告訴我吧！”我問到。

“我叫阮玉妃！”

“我叫魯俊義！”

“哦！原來如此，我終于明白，他們為什么叫你麒麟了！”

“你真的很漂亮！”我盯著小妃說。

“是嗎？”小妃露出一副滿意的笑容，雖然想忍住不笑，但是臉上的肌肉已經將她出賣。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嗎！”我故意道。

“哪有啊！”

“那我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啊！”我打鐵趁熱。

“兩位，你們點的粥！”

“好，謝謝！”我抬頭說到。

“不客氣，慢用！”

“吃吧！”我將皮蛋粥輕輕地推到小妃面前說到。

“謝謝！”

“小晚上我們這么做，你媽媽會怎么樣對你啊！”我問到。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反正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做過，讓媽媽生氣的事情。晚上，也不算讓她生氣吧！頂多，擔心吧！”

“你媽媽會不會擔心，我把你給怎么了？”我問到。

“你把我怎么了？”小妃反過來，將我一軍。

“把你吃了！”

“你敢！”

“男人都是餓鬼，說不定我真的敢！”

“小心，把你給咔擦了！”

“好了別不談了，你那件案子怎么樣了，有進展嗎？”我試探性問到。

“下午，我們開會才結束。案子的性質剛剛定下來，還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

“哦！”

“你對案子有什么看法啊？”

“沒有。只是，死者比較特別，穿成這樣子，出現外面。免不了，讓人家議論。”

“是啊！前期，就是因為死者的打扮，讓我們走了很多彎路，還好現在走回了正軌。”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如果沒有這個案子，我想也不會走在一起了。”

“是啊！人世間，就這么巧合！”

……

“我送你回去吧！”此時，時針已經指向9了。

“快11點了，時間過得真快！”

“服務員，買單！”我高喊一聲。

“你住哪里？”

“永寧街，八幢六單元！”

“離這里很近拉！”

“是啊！”

“我們邊走邊聊，好不好！”

“好啊！”

從布衣侯，到她住的地方，也就200米距離，我們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似乎，眨眼時間，就到了。

“我到了！”

“我送你上去吧！”

“我這里沒電梯的哦！”

“沒事！”

靜！非常安靜。

從底下，到達四樓，我們之間沒有開口，只是機械地上樓。

“我到了！502號！”

“你進去吧！”我后退一步，藏身于角落。

小妃點點頭，掏出鑰匙開門。

當小妃打開門后，里面傳來了燈光，同時小妃轉過頭看著我，我也轉身，同意揮手示意。

“回來了！”門還沒關，屋里傳出聲音。

“你滿意吧！”小妃看著母親身邊的那束鮮花說到。

“為什么關機？”

“不想被打擾！”

“怎么樣，什么感覺？”

“媽，你什么意思？”

“從你晚上的做法，以及剛才開門后的動作，我想你已經接受他了，對吧！”

“媽，是你叫我去相親的。”

“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只是叫你去相親，至于成不成，還是你說了算。小妃，告訴我，那個男孩，看上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跟大姨父說一聲，別耽誤人家。”

“嗯！”

“嗯？是什么，到底怎么樣了？”

“嗯！”

“又看不上人家？”

“嗯！”

“知道了，我該怎么做了。”老婦人，拿起身邊的話筒，同時準備撥號。

“媽，這么遲了，你打電話給誰啊？”小妃過來開，坐在旁邊了。

“打電話給你大姨父啊！叫他幫我說一下，這個事算黃了。”

“媽——！”

“什么事——？”

“我又沒說不同意！”

“那你同不同意啊？”

“嗯！”

“嗯什么啊？”

“嗯！”

“那你就是同意了！”

“嗯！”

“小妃，你能不能回答兩個字啊！”

“嗯嗯！”

“行了，既然同意，那就找你大姨父說一下，你們就訂個婚吧！”

“啊——！”

“啊什么？”

“什么才交往幾個小時，就訂婚啊？那也太那個了吧！”

“幾個小時，你都不是跑到人家里吃飯了嗎？”

“那個是工作啊！”

“你什么工作我不知道，無論怎么都用不著跑人家家里吃飯吧。”

“我算給你打敗了，媽，你能不能給我那么一點點時間。我看看，他合不合適。合適的話，再訂婚也不遲啊！”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就不干擾你了。不早了，洗洗睡吧！熬夜是女孩子的天敵哦！”

小妃看著翻臉如翻書般的母親，實在是無語了。

我剛進入門口，張亮看到我說到：“回來了！”

“回來了！那束花多少錢，先給你。”

“420塊！”

“我給你！”

“不用了，我拿今天的營業額買的。”張亮回答到。

“也行！今天生意怎么樣？”

“正常啊！沒什么變化啊！”張亮攤攤手說到。

“啊亮，來來來，我們聊會天！”

“行！”張亮從傍邊挪過兩張椅子坐下了。

“你說，談戀愛什么感覺？”

張亮女朋友都換了好幾茬了，問他應該沒錯。

“你是想找老婆呢？還是就是泡泡馬子？”

“什么意思？我不懂？”張亮的回答讓我措手不及，或者說我根本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我記得你說過，那個女孩是你前年相親過的女孩子。就那一次見過面過，從此就沒有聯系了吧！”張亮看著我問到。

“嗯！”我點點頭。

“人家是公務員，鐵飯碗，人長的又漂亮，身材又好，學歷又高。這樣的女子，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一個白富美對吧！”

“我贊同！”我沖著張亮做了手勢到。

“你認為自己是個高富帥嗎？”張亮問到。

“高，我應該算是做到了。富，我也不窮啊！這里要拆遷了，應該也算。帥嗎！找個我想我也差不了哪里去！所以說呢！高富帥，我勉勉強強算是！”我搖頭晃腦地自我評價。

當我說完時發現，張亮死死的盯著我看，從他的眼色當中分析出，他并沒有將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還是個處男吧！”張亮突然問到。

“你發什么神經啊？”我笑到。

“你的條件比我好，百倍不足，十倍有余。為什么，你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張亮又問到。

“你是認真的？”我也嚴肅起來。

“嗯！”

“沒遇到合適的，或者說沒遇到讓我動心的。”

“真的沒有？”

“有，可惜那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望著天空回答到。

“誰？我認識的嗎？”

“不，那是我初中同學，一個讓我難以忘記的人。她是我的暗戀，一個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戀愛。”

“那你現在，還在想她嗎？”

“沒了，早就沒有了。”

“說句實話，我從第一個開始，到現在的，一共交了6個女朋友。最長的一個，都沒有超過半年。最短的一個，只有三個星期。其實，這樣的女孩子，根本不能用女朋友來形容。只是，她有她的需要，我有我的需要。雖然我們在一起，雖然我們上床，雖然我們打胎。那只是憑著本能做事，根本就沒有想到明天會怎么樣。實話告訴你吧！打胎，肚子里的種不一定就是我的。你說，這樣的事情，叫我如何負責。當然，她也沒有叫我負責的樣子。她跟我在一起，只是這一段時間里，需要一個住宿，一點花銷罷了！她們就如同清風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張亮說的非常感慨。

“這就是你不會積蓄的理由吧！”我輕輕說到。

“唉——！”張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唉！什么？”

“你這個人，就是太實在了，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我知道，你現在遇到一個女孩子，一個已經讓心動的女孩子。我無法用語言來向你解釋，什么叫戀愛。所以，我只能說我自己的親身經歷。那些女孩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是開開心心的。也許之后的日子里，會因此而流眼淚。但是，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開心的日子。畢竟，這個世界，沒有誰會告訴你，這個人就是你生命中的女人！如果有的話，我想我一生談一次戀愛就夠了。其實，愛情就是雷區，你不去嘗試，永遠不知道，哪里有地雷。失敗的戀愛，就是我們踩中了地雷。”

“照你這么說的話，你都死了八回了！”

“為了我心中的愛情，就算是踩中八百回又如何！我心不死，愛情永恒！”

“我的心，

就是那無邊的夜空，

愛情就是那閃閃爍爍的繁星。

我的愛情，

就是夜空中，

最耀眼的那個一顆！

我已經做準備，

隨時接納！

就算是一顆流星，

也無怨無悔”

“愛情真偉大，高中未畢業的你，竟然能做詩了！”

“麒麟，對付女孩子，需要的是一種浪漫！多少女孩子的第一次，消失在百來塊的旅館之中。那是因為，她們年少無知，眼里看得見的，就是浪漫。但是，到了結婚年齡，她們需要的是房子和人民幣。那是因為，她們成熟了，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真理，浪漫并不能當飯吃。肚子餓了，還是需要，人民幣來解決問題。所以說，像你這樣的實在人，的確會過上安穩的日子，也會有女孩子愿意嫁給你。但是，很難保證，她們是原裝的。這是實在人的悲哀，也是一種無奈。”

“如果，沒有你這種人，那么老實人也就不吃虧了！”

“錯，大錯特錯！”張亮理直氣壯地反駁我。

“我錯了？”

“當然，當然是你錯了。你能給一個女孩子一個安穩的環境。但是，你給不了，一個女子內心的需要。一段不長的戀愛，可以讓一個女孩子，永記一輩子。就算嫁人了，也不會忘記，這才是愛情的真諦！”

“那這個世界，不需要愛情！”

“麒麟，你又錯了。如果，這個世界真的不需要愛情。那么，也就沒有了，梁山伯與祝英臺！也沒有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泰坦尼克號的票房也不會這么賣座了！他們的存在，那就是告訴大家，這個世界，還是需要愛情！”

“好了，咱們不談你的大道理，談談我的情況。”張亮的理由，讓我無法反駁，只好默認。

“好，你說我聽！”

“她在戀愛上有一個心病！”

“被人傷過，二手啦！”張亮反應夠快的，嘴也夠毒的。

“不事，她沒交過男朋友，應該說連男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那是什么心病？”

“家庭！”

“家庭？”

“對！她年幼時，失去父親。然后，阻止母親再嫁。從此之后，變成一個，乖的不能再乖的孩子了。她媽媽也明白，這個乖，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事情。反而，成為一把鎖，將自己鎖了起來。”

“我明白了，你說的那個小妃吧！她在我的眼里，就如同一塊美玉，原石美玉！一塊還未經雕刻打磨的原石美玉！麒麟你聽我說，如果你所說的，她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純天然的女孩子。記住，無論發生過什么事情，女孩子永遠是天真可愛的！天真的女孩子，需要的是浪漫。對付她們，甜美的語言，比人民幣還要有殺傷力！傍晚，我送花，我在后面，看到了。當你將這么一大束花，放在她面前時，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自己的內心。此時的她，防御力瞬間降至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