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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派遣

酒杯被他拿在手里搖晃著,卻沒將酒水撒露出來,表情露出了成年般男子的沉穩(wěn),以及透露出來的戾氣。

大殿上每個人都在說說笑笑,一個勁地與旁邊的妃子們盡情歡樂,唯獨孫辭紀(jì)卻顯得格格不入。

在這個時候,身旁的侍衛(wèi)走了上來,彎下腰,湊到耳邊說了些話語,便在旁邊乖乖等候著。

看似喧囂的夜晚,但實際上暗藏著不可未知的秘密。

最后,酒杯沒有搖晃,里面的酒也喝了個干凈。

孫辭紀(jì)站起了身,看著上面身著黃袍的父皇,環(huán)抱著手,做了他們這個國的節(jié)禮。

“父皇,兒臣還有要事忙,先行告退了。”

正要轉(zhuǎn)身扭頭走時,卻沒想到太子朝他進(jìn)行打趣,說到底也是他的二哥。

而這個位置如何得來的,其實都心知肚明,但今日的喊叫,無非就是宣揚他的明威,壯大他的勢氣。

那便滿足他。

孫辭紀(jì)轉(zhuǎn)身來,換了一副面帶微笑的面容,看著他的二哥。

“不知二哥叫住我,是想做什么?”

語氣有些緩和,臉上也變得看起來能夠和人相處得往來。

“不知六弟想去哪兒啊?今晚這么熱鬧,缺了六弟,這就不好玩了。”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點太子的半點威風(fēng)。

孫辭紀(jì)臉色并沒有變,始終是那種面貌,但那是對于旁人覺得來說。

而對于自家兄弟,則看起來有些陰森,沒有半點溫度的青年。

語氣卻稍微翹起來了些,似乎有了些玩趣。

“噢?二哥這是哪里的話。”

“既然二哥這么想留六弟下來,弟弟應(yīng)該應(yīng)哥哥的情。”

太子聽到自己有些被尊崇,心情有了些寬慰,沒有攔著他去做事,只是笑盈盈地說道。

“六弟要去做事,二哥難不成還有攔你?去吧去吧。”

說完,便坐到位置上來,端起酒杯,與身旁的妃子進(jìn)行玩樂游戲,絲毫沒將他孫辭紀(jì)放在眼里,只是跟可有可無的羽毛罷了。

孫辭紀(jì)也聽到了他的話語,沒有多留片刻,告辭去,轉(zhuǎn)過身來,臉色立馬換了一副,跟剛剛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上一秒還在面容笑慈地對著兄長說話,下一秒陰森的臉面上卻計劃著秘密的事情。

是一個局。

旁邊的侍衛(wèi),名叫許嚴(yán)期,年十八,比孫辭紀(jì)卻要年長一歲,但氣質(zhì)上看來,卻略少些。

大抵他有著不可為知的秘密,沒有溫度的殺伐不眨眼的魔鬼。

孫辭紀(jì)回到寢中,輕言慢語地說到,“都弄好了?”

許嚴(yán)期環(huán)抱拳頭,半彎腰對著面前的君主說,“殿下,一切都辦好,就等著五日后的賞燈會。”

燭火被風(fēng)吹的搖晃著,窗戶也被吹的動出響聲。

“福安公主,該歇息了。”旁邊的嬤嬤在催些,畢竟這公主可是當(dāng)今圣上最受寵,皇子間最喜愛的小妹妹。

寧似淮玩弄著手中的玩偶,是只小獅虎,可可愛愛,紅紅火火。

一邊端詳著手里的玩意,另一邊腳卻搖搖晃晃,擺動著,弄到了紗簾上的鈴鐺,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似乎能催化人的心智,促成情的發(fā)展。

但,今年的她,不過也才16。

“不想,我想再玩會兒。”她只是不想明天去上夫子的課,無聊到天去了,一點都不好玩。

嬤嬤當(dāng)然不能這樣縱容她,畢竟自己也是看著這位嬌縱的小公主長大的,這要是不睡,明早的課程指不定要被挨罵批評。

“公主,明早有夫子的課,趕緊歇息了。”

“不不不,嬤嬤,你下去吧,我想自己待會兒。”稚嫩的聲音向面前的嬤嬤撒嬌。

俗話說,撒嬌的女人最可愛。

萌化心尖去了。

嬤嬤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她只是個奴婢,不好去吩咐主子做什么,只好先行告退。

恰好剛打開門,就撞見了公主的貼身丫鬟,名為舒三三。

“三三,記得叮囑福安公主,早先歇息。”

舒三三點了點頭,便走了進(jìn)去。

手里端著臉盆走向躺在穿上滾玩的公主簡直可愛及了。

雖然她年僅19,但看起來面前的女孩可真是一副面容佳麗的人。

將來,可指不定是個美人胚子。

“公主,該洗漱了。”她笑著對面前的女孩說。

寧似淮抬起頭來,看到舒三三來了,臉上露出了點笑容,對著她說,“三三,你看看我都沒洗漱,嬤嬤就趕緊催我睡覺。”

滿肚子都是抱怨的話語,但字字都體現(xiàn)了嬤嬤的用心良苦,和她的無為至極的情感與關(guān)懷。

舒三三笑著對她說,“嬤嬤這是關(guān)心公主。”

說完,便將那不燙不熱的臉巾遞到了她面前,讓她自己動手洗漱。

當(dāng)然,寧似淮也是聽一些她的話,畢竟比自己年長些,得是聽聽。

洗漱完后,寧似淮躺在床上,察覺到了風(fēng)的動響,看見了燭火被風(fēng)吹的晃動,心里卻有些不安。

不知道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突然有了這些感覺。

最后還是舒三三告訴了她,叫她別放在心上,安心對著明天的課程,不許在打瞌睡了。

寧似淮也只是傻傻笑了笑,便開始換了個話題。

“三三,五日后便是賞燈會了。”

舒三三點了點頭,安心地坐在旁邊的毯子上靜靜地聽面前的乖巧女孩述說。

該說不說,福安公主只有在快睡覺時和睡覺醒來時是最為乖巧的,簡直要可愛死了。

“我從小都沒看過那會,三三,那個賞燈會好看嗎?”

她立馬起了個半身,被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這個時候是屬于冬至,冷氣也慢慢潛來,入骨寒澈。

但外面卻沒有半點雪跡,只有那澈入寒骨的風(fēng)。

舒三三看到被子掉到地上,驚慌了下,“公主不可鬧騰,否則又要生場大病了。”

“好吧。”最后也只能以兩只解釋話語,至于很多的問題,便留在明天再說吧。

她心里可有太多的疑惑要去解。

最后,也便安心入睡了。

另一邊,卻有著窒息的氣氛彌漫在空中。

“辦的事可都妥當(dāng)?”皇后慢慢地修飾著手上尖銳的指甲,這可相當(dāng)于她殺人的一個小工具罷了。

孫辭紀(jì)坐在位置上,笑了笑,但是卻很陰險,像個惡魔一樣,像個貪人樣,笑著。

“皇后安心即可,一切按著計劃行使。”

大抵也是她的臣,她也需放些心在上面。

“嗯,今日的宴會如何?”

問宴會如何,不過是在向他詢問皇上的情況。

還是那個樣子,貪圖享樂,酒迷女色,沒有點帝王家樣子。

而他的皇后聽到后,只是有些震驚到最后的沉靜,與冷漠。

“管他的,我只管你的事。”

說到底,這是個謎團(tuán)。

溫茹玉看著底下的男子,突然嘰笑道,“不想,五日后便是殿下的生日了,怎么?殿下特意安排?”

五日后?他的生?

他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了,不過他的生那天,本就是個祭日。

不過也罷了。

而如今再提及,只是勸誡他,計劃得順時進(jìn)行,不可拖延半刻,立馬潛入寧國。

晉國這,有她守著,只是寧國,有些麻煩。

孫辭紀(jì)沒說半點話語,轉(zhuǎn)了身后,卻停住了腳步,背著后面的那個人說,“不勞皇后娘娘費心,臣自會想起。”

最后,只有皇后的一句輕嘲。

和那心底的諷笑。

簡直可憐至極。

要不是為了那個狗皇帝,她哪需要和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狗殿下合作,簡直把自己的老命搭上。

出了門,許嚴(yán)期有些吞吞嗚嗚的,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孫辭紀(jì)面無表情,只是說個字,“講。”

許嚴(yán)期便放開,小心翼翼地說,“今日是殿下生辰,殿下可有什么愿望?”

或者,有什么要說的。

孫辭紀(jì)看了眼他,便將許嚴(yán)期嚇的不輕,急急忙忙地低下頭,沒有說半點話語。

剛剛支支吾吾說著,現(xiàn)在卻……可笑。

“有。”

“倒是有個。”

許嚴(yán)期彎著腰,勾著背,環(huán)手抱拳,做出這個國最尊人的禮數(shù)。

“當(dāng)太子。”

說完,便抬起腳步,走了起來,只留下許嚴(yán)期在原地默默罰站。

這些年,他早就知道他的意思,但年僅十八的少年,卻要承受著這些勾心計較的計謀,實在不該。

但是,殺伐果斷,聰敏過人,有著常人沒有的警覺,實在過于高。

而這些,在他的父輩兄弟當(dāng)做,卻半點沒展露出來。

只是,計劃著。

孫辭紀(jì)那天晚上,獨自回寢休息時,已經(jīng)深入夜色了,他的那個侍從也在罰站。

只是,他的話問的讓他好生有些不知所措。

他問他。

“今日是殿下生辰,殿下可有什么愿望?”

愿望,這還是有生之來第一個問他的愿望的人。

可是向他這樣的怎么可能會有愿望。

或者換句話來講,就是不該有愿望的,他這個人,不信神魔,不信佛,他只信自己,只為自己考慮,從不為他人著想。

這樣的人,值得擁有嗎?

但,那天卻做了個夢。

夢到了一個女子,穿著紅色連裙,還有著雪襖穿在身上,臉暮看起來楚楚動人,有著世間女子未有的絕色容顏,有著那讓人淪陷的容貌。

他看著她,但卻好對上她的眼眸,眼睛笑著像月牙一樣彎,對著他講。

“你可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那簾上鈴鐺被她搖的叮當(dāng)響,似乎在催情。

但他卻不為所動。

只是她的那句話,有些吸引他。

也只覺得新穎罷了。

好久?好久時多久,等我好久了?

竟然會有人等我?

可笑,只有愚蠢之人才會等他。

他需要嗎?

不需要。

絕情的人應(yīng)該不為世俗所動,難不成會為了夢境的女子所動?可笑至極。

夢的盡頭,是他擺脫了那夢境,而于他而言,迎來的便是那黎明的早晨。

天卻還是黑的。

“許嚴(yán)期。”一聲應(yīng)喊,將門外罰站的侍衛(wèi)喊了進(jìn)來,臉旁被凍的發(fā)紫,嘴唇?jīng)]有半點紅潤,眼睛有些睜不開,但似乎強(qiáng)撐著,狀態(tài)不佳。

孫辭紀(jì)起了身后,邊整頓自己的衣裳邊問他。

語氣透露出來的都是冷冰冰的語詞。

他的衣服一貫都是黑色玄衣,威風(fēng)展氣,上面還有著幾只玄龍,襯托他那黑暗的氣質(zhì),當(dāng)中還給人一副生人莫進(jìn)的樣子,符合他的氣質(zhì)。

“可知錯?”

許嚴(yán)期還是依舊保持原來的樣子,低下頭說,“是屬下知錯,屬下不該問。”

孫辭紀(jì)瞥了眼看了他,繼續(xù)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

“殿下放心,計劃進(jìn)行著,黑風(fēng)及時給我們送來情報,說三年后便是選衛(wèi)之日,大抵放心。”

“三年?”他嘰笑了下,甚至有些覺得可笑。

“許嚴(yán)期,你信不信我今年就能進(jìn)那破宮。”

許嚴(yán)期當(dāng)然信,怎么可能不信,他的一貫作風(fēng)可真是煞氣凌然。

“屬下相信殿下。”

孫辭紀(jì)聽到后,并沒說什么話,只是拿起劍出了門,后還說了句。

“今日你不必跟我了,先把病治好,昨日便是個教訓(xùn)。”

許嚴(yán)期恭送那位魔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能撐著,果真命大。

不過,這條命本來就是他的,他要拿便拿。

如果不是他,他早就凍死了。

但是,五日后,他能否見到他的阿三。

“誒呦,我的公主啊,你怎么還在睡啊,你知不知道今天還有夫子的課啊,哎喲,你看看。”嬤嬤一推開門,就看到還在貪睡的公主,心里急的不行。

聽到這個嗓音,舒三三便知曉是那嬤嬤,不過還挺好笑的。

只是嘴角勾了下,便忙起來了。

寧似淮一大早就聽到這嗓音,瞬間想發(fā)火,但是奈何這毯床實在太軟,那冰冷冷的天氣太過于寒冷,否則她才不想懶床。

最后,也只是撒了個嬌,“嬤嬤,外面天冷,我起不來。”

嬤嬤還沒說話,只見著舒三三端著熱騰騰的洗臉?biāo)吡诉M(jìn)來,笑著說,“公主就是想貪睡,不想去上那無聊的課程罷了。”

寧似淮最后擺露出小孩子的笑容,像糖融化了樣,一樣甜可。

嬤嬤也只是看了眼,便一眼著迷,無可奈何,拿她沒辦法。

只好寵著咯,畢竟自己也是很喜歡這位淘氣可愛的福安公主。

“趕緊啦公主,今日奴給你準(zhǔn)備了金黃襖,還有奴自己做的兩份手套,今日可好好的上課。”

寧似淮笑了笑,她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只是不會擺露在表面上,但這種時候,親人般的情,她還是會露出來的。

她立馬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下哈欠,“謝謝嬤嬤,嬤嬤真好。”

舒三三這個時候還不忘昨晚的談心,淺淺小道了番,“不知道昨日誰在抱怨嬤嬤的不好來的。”

嬤嬤看了她一樣,轉(zhuǎn)頭又看了眼現(xiàn)在糊亂迷騰的小貓咪,慈善地笑了。

等來的卻是一派狡辯,“胡說,本公主會說那種話語!舒三三,休的放肆。”

舒三三只能閉嘴,最后還是拿著毛巾向公主走來,“是是是,是奴婢不好,惹公主生氣了。”

小打小鬧的場景也一下子過去了。

等到寧似淮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人都來齊了,除了一個空位,那便是她自己的。

只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年齡最小的殿下,小殿下說了句,“姐姐為何這么晚才來呀?不過姐姐身上的衣襖好看的要僅。”

不過是個小屁孩開她的玩笑,不必放在心上,但是還是得回她幾句,否則不將她看在眼里。

“小殿下,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小殿下笑了笑,他可喜歡面前的這位,與他而言,便是跟其他公主有些與眾不同。

寧江見走了進(jìn)來,一開頭便是一對姐弟在那里打鬧。

完全不將夫子放在眼里。

最后,還是夫子鎮(zhèn)壓了他們。

今天的寒風(fēng)有些刺骨,火爐生堆,起暖回春。

夫子看了這天氣,又看了底下的皇宮國弟們,便想著不想講了,畢竟底下的都睡倒一大片,想著講了些有趣的事。

“今日,我們不講課程,講故事,如何?”

寧似淮沒聽見,睡得很香,反倒旁邊的幾個皇子開始爭著發(fā)言。

一下子,氛圍就起來了。

小殿下拍了拍自己姐姐的書桌,發(fā)現(xiàn)她沒有點動靜,似乎睡著了,便沒有再打擾她。

不過,他發(fā)現(xiàn)了點,這位姐姐睡著時,容貌也是極為好看,生為端容,但又不乏一點小孩子容氣,堪比絕色。

不過,聽人講,這是福安公主,虛齡好是十六。

不過是被他大了七歲。

但是,這容顏,不得不說,佩服佩服。

想來,將來肯定是個大美女,一定比宮里的好看多了。

后來,夫子的故事吸引了他,便沒繼續(xù)端詳著面前還在癡睡的姐姐。

“話說,殿下們聽說過晉國嗎?”

其中的一個皇子發(fā)言,年齡要些年長,“聽說過,就是想占我國的那個國家,他們在癡心妄想。”

夫子笑了笑,沒有說什么,只是繼續(xù)講他的故事。

“晉國,曾有8位皇子,其中排第八的皇子因為疾病,提前逝世,而那大皇子,原先的太子,因為陷害,被殺死。”

陷害?寧似淮朦朦朧朧地聽見了兩字,覺得有些新奇,便醒了過來。

旁邊的小殿下注意到她睡醒,看著她說,“夫子講故事,姐姐可是太困了?”

瞎說,什么太困了,不過這小孩怎么那么多個十萬個為什么啊。

“你個小屁孩別那么多問題,聽課。”

“呵呵。”

“誒嘿,你還嘲諷我?”

“聽什么課啊,夫子在講故事呢。”

小殿下擺露出無語的表情,便沒再跟她說話,繼續(xù)聽夫子講故事。

當(dāng)然,自己對他也沒那么大的興趣,也加入了夫子的故事當(dāng)中。

“話說,在這六位皇子中,你們可知誰當(dāng)了太子。”

“二皇子?”另一位皇子悄悄地說了句。

夫子點了點頭,手還玩弄著胡須,“不錯,便是這位二皇子。”

“但,這二皇子卻并沒有那么出眾,在國戚中反倒威嚴(yán)最沒用。”

“而那六皇子,可知他的手段?”

“手段?夫子可知?”一位皇子問道。

“在晉國,或者在寧國,子民大多數(shù)知道那人的威名,殺人如麻,手段果伐,殿下們可知這位六皇子的歲數(shù)?”

“二十?”

“不對不對,二十六。”

“你們咋那么年輕啊,肯定三十。”

夫子搖了搖頭,說出了真相,“虛歲十七。”

寧似淮一眼驚呆,直接站起來說道,“十七不可能啊!夫子是不是搞錯了?”

眾位皇子都被眼前的福安公主給嚇懵了,平日里不說話的嬌貴公主,今日卻開了口。

真是奇跡。

夫子笑了,眼神瞇著,繼續(xù)說道,“十七有這樣的心境,可謂說了不起,但不乏想想他的身世,便知曉答案。”

身世?一個敵國皇子還能有什么驚天大秘密。

可笑。

只是旁邊的黑風(fēng)低著頭,沒有說半點話語。

“好了,今日時辰不早了,課便上到這里,祝四日后的賞燈會殿下公主們玩的盡興。”

眾皇子急急拉住他,要繼續(xù)講接下來的事,繼續(xù)訴說那敵國六皇子的身世。

其實,夫子也是不知曉,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胡扯過去,但這些皇子還真的相信了。

寧似淮一聽,便知道是胡扯,皇子怎么可能是被培訓(xùn)出來的殺手,搞笑了吧。

她轉(zhuǎn)身就去詢問黑風(fēng),關(guān)于這個人的事情。

但黑風(fēng)只字不提,只是提醒著公主該去回殿用餐去了。

版權(quán):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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